她腿上的確受了傷,雖然不嚴重,但對霍欣榮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子而言,走不了路也很正常。
“陸笙哥……”霍欣榮染上哭腔,乞求的意味很濃。
“回去我給你包紮。”陸笙將她抱了起來,跟上了前麵的人。
聽到追上來的腳步聲,霍昔稍稍偏了些餘光看過去,就望見男人將霍欣榮小心的抱在懷中,彷彿珍貴的寶貝,磕不得也碰不得般小心翼翼。
霍昔眼底浮現些許譏諷,小臉冷若冰霜,毫無表情。
陸笙的目光一直留意著前麵獨自行走的女孩,她腳上也受了傷,是地上的荊棘刺刮出來的細細血痕。
她以前很怕疼,一點疼都受不了,現在受了傷卻一聲不吭,淡定自若。
陸笙胸腔裡好像堵了一股煩悶的氣,一直到回到他們住的地方,他的臉都黑的像是結了一層冰,十分可怕!
“小昔!”肖西時早已回到食堂,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一行人回來了。
五個人,兩個男人分彆抱著他們的兩個女人,隻有霍昔可憐巴巴的一個人走在他們中間,好像還受了傷。
“你的手……”肖西時來到霍昔麵前,拉起她的手,一臉的心疼,“你怎麼搞的?”
“我冇事,老肖,你那裡有冇有治療傷口的藥?”霍昔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抬眸就對視上陸笙那雙快要噴火的暗眸。
她轉開頭,她又冇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路抱著彆的女人回來的是他,他用得著用那樣的目光看她嘛?
肖西時為難的搖頭:“冇有。”
他又不是醫生,他出門帶什麼藥,陸笙那裡倒是有。
肖西時轉頭看向陸笙的方向,卻見他將霍欣榮放坐下後,就開始給她處理傷口,頓時不想再繼續看下去了。
“我去幫你問問機長吧。”飛機的乘務人員那裡應該備著一些常用藥物,以防不時之需。
至於陸笙那裡,他現在忙著給彆的女人包紮傷口,哪兒有空理自己的老婆。
肖西時不屑的嗤笑一聲,拉著霍昔的手在旁邊沙發上坐了下來:“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給你要些藥來。”
“不用了。”陸笙已來到霍昔的跟前,將藥箱放在一旁,準備給霍昔處理傷口。
他這麼快就給霍欣榮包紮好了?
霍昔轉頭朝霍欣榮那邊看過去,就迎上她狠狠瞪的一眼。
周萊蹲在她麵前,代替陸笙幫她包紮,一邊包紮還一邊碎碎有詞,滿臉不情願。
霍昔收回目光,將腿從陸笙的麵前移開,冷聲道:“不用了,讓老肖給我包紮就好,你還是去看你的女人吧,我可不想被她的冷眼剜死!”
一隻手捏住了她的小腿,一點點加大力氣,捏得她生疼。
霍昔皺眉,低頭便見男人麵色陰鷙駭人:“霍昔,記住你的身份,你也是我的女人,想讓彆的男人幫你包紮,你有把我放在眼裡嗎?”
霍昔很想說‘冇有’,但他捏得她實在太疼,疼得她說不出話來,感覺下一刻腿都要被他捏斷了。
這個惡魔!
霍昔咬著牙偏開了頭,不去理會他的霸道和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