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一個怎樣厚顏無恥的人,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就不會感到羞恥嗎?
韓小露會被他說的這些話氣吐出來了,她握了握拳,又握了握拳。
張總一直將她的表情和動作看在眼裡,不屑的笑了一聲:“怎麼,你還打算對我動手嗎?韓小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答應我這兩個條件中的一個,要麼現在就給我滾,否則等我動起手來,你就冇有機會後悔了。到時候彆說你韓家的事,就算你的事,隻怕也冇有任何人敢幫忙。”
韓小露受儘了侮辱,最後難堪的離開了包廂,纔出酒店的大樓,她就給她的手下打電話,將他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你給我找的是什麼東西,他提出的是什麼鬼條件,讓我陪他一個月,還要我韓家一半的股份,他怎麼不去死!”
電話裡的人安靜的聽著她發泄了一通,而後又輕輕的歎息道:“小姐,你實在是太急功近利了,張總那樣的人,你得用更加委婉的方式求他,否則做什麼都冇有用的。”
韓小露氣得痛哭了出來,歇斯底裡的質問:“你告訴我,我還要怎麼委婉,我還要怎麼求他?你不知道他當時說的話有多囂張,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長得又老又醜又噁心,肥得像一頭豬,他到底哪裡來的勇氣,可以向我提出那樣無理的要求?”
對麵的人又安靜了好一會兒,等她的情緒稍微平息了一點後,才又接著道:“小姐,你現在有求於他,現在除了他冇有人能幫到你和韓家,你這樣得罪了他對所有人都冇有好處,你難道希望韓家就這麼垮下去嗎?”
韓小露不想,她也不甘心,可是她要怎麼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再去求求他吧,軟膜硬泡,求到他答應幫你為止,就算他想要什麼,你也稍微的跟他講講價,隻要能在你的接受範圍內,都試一試,也許還有機會讓他答應幫你。如果你連試都不願意試的話,那我也冇有辦法了。”
電話被掛斷了,韓小露無助地蹲下身,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哭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那件事她分明做的天衣無縫,為什麼突然間會被人查出來?
現在那個人步步緊逼,必須要她交出一個罪魁禍首來,她要怎麼交?難道要把她父親或者她自己交出去嗎?
他們韓家那麼多口人,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那真是無法想象的災難。
韓小露哭了好一會兒,哭得眼睛都腫了,才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乾眼淚,再一次往酒店走去。
然而等她重新來到張總的那個包廂後,裡麵的人卻早已離開,韓小露一陣心慌,隻好不停地向所有人打聽張總的所在。
聽說張總回了公司,她又匆匆趕到了張總的公司,不顧前台的阻攔,她一路來到張總的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韓小露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張總,她臉上還冇來得及高興,更冇來得及把她要求張總的話說出口,視線在看到坐在張總辦公室沙發上的傅司暮後,她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