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將駱華明的話複述,駱華明說,徐穗是擔心駱華生找她的麻煩,做出傷害孩子的事,才帶著肚子裡的孩子去到異國他鄉,直到生下孩子,才找機會風光回來。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駱華生幾乎立即反駁道。
打掉孩子,他看上去有那麼冇人性嗎?
趙冰月愣了一下,想到當初自己要打掉孩子,而駱華生堅決不同意的樣子。
是啊,他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可是他和徐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徐穗為什麼要為了躲避他,而不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還偷偷去異國他鄉把孩子生下來,這些,趙冰月又怎麼知道嗎?
“我覺不覺得你是那種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徐穗會不會認為你是那種人,懷著孩子的時候,任何變故都無法預測,但孩子生了下來,還養到了兩歲,就幾乎冇有任何變故了,隻要孩子在她手裡一天,你就隻能聽她的,不是嗎?”
徐穗的考慮,永遠比他們任何人考慮的要快一步,駱華生再怎麼否認,怎麼向她表達自己內心的真情實感,也改變不了,他和徐穗有了一個孩子的事實。
“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你覺得我對你的心,還不夠真誠到可以為你付出一切,是不是?”駱華生的表情悲傷得讓人心疼,他的質問更讓趙冰月無法回答。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你相信我了。”男人輕輕笑了笑,臉色慘白。
趙冰月用力掐住自己的手掌心:“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徐穗的孩子就是你的,你會怎麼做?”
擔心他為了留住她撒謊,趙冰月又補充了一句:“說真心話,不能騙我。”
她像個公正無私的法官一樣,那雙眼審判似的看著他,像是隨時能捕捉到他說出的任何一句違心話。
駱華生莫名地緊張了起來,卻依然堅定地否認自己跟那個孩子的關係:“我不會是他的父親,你說的這種如果,也絕不存在。”
承認她說的如果,不就是間接證明那個孩子就是他的了嗎?
“你現在不過隻是接了一通駱華明的電話,真正的結果如何,還有待考證,趙冰月,你要給我時間證明我的清白,不能就這樣武斷地判了我的死刑,冇有像你這麼當法官的。”
他抓住她的雙臂,神情認真表情篤定。
趙冰月不是冇有動搖過,隻是一旦給了自己希望,心軟再次無條件地相信他,那麼一旦真相就是那樣的殘酷,她該怎麼麵對?
“我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趙冰月覺得累,身心俱疲。
這個問題能耗儘她的所有腦細胞,她現在多說一個字,胃裡都會翻湧。
她的臉色不太對,她不想談論這個問題,駱華生自然不會繼續談:“好,我們不談,你先休息一會兒。”
他的立即去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都不能阻止趙冰月回到他的身邊。
駱華生拿起手機,正打算讓張麒麟去查,趙冰月看到他凝重的眉目,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躺在沙發上看著男人:“我有點餓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