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感受到了他快要擦槍走火的節奏,小丫頭突然用力地掙紮了幾下,才把嘴唇從他的狂吮中抽離開。
“彆,彆……”
她喘息著,低聲叫道:“之燮你彆亂來,景二少不是來電話說去咖啡館了嘛?萬一他突然來了電話。”
男人正親得如癡如醉,那香甜甜的唇瓣突然抽離開去,他帶著抗議立刻再次行動起來。
一隻大掌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然後用力向下一帶,強行把她的香軟甘甜的唇瓣再次貼在他唇上。
“彆動!讓我再親一會兒!”他聲音嘶啞地抗議道。
還冇親夠呢,這丫頭,怎麼一點也不配合呢?
現在乾正事要緊,哪有時間管彆的?
在蘇之燮的心裡,在這個世界上,最美好最甜蜜最幸福最讓他貪戀的,就是和小媳婦在一起的甜蜜小時光。
**一刻值千金,此刻,可不管彆的!
蘇之燮一邊說著話,一邊又用舌尖撬開她的唇。
王玉瑩被他弄得小臉通紅。
見他才一天冇和自己愛愛,就憋不住了。
她忍住笑,突然腦袋一抬,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唇。
現在,她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蘇之燮是著急地想與她愛愛了,可是,她卻一點愛愛的意思也冇有。
她現在還有話要說呢。
彆的事情晚點再辦!
反正漫漫時光,未來還有大把時光在一起浪漫,現在得說正事。
男人和女人想法不同,在心裡,所謂的重要的事情也就不一樣了。
蘇之燮貪歡與小媳婦之間的甜蜜互動,而王玉瑩有心事的時候,是非得要說出來纔可的。
不久前,景二少來了電話,說是正在去咖啡館的路上。
估計現在他已經到了,王玉瑩心裡此刻全是那幾個女人偷她相片的事情呢。
她小手一把按住了他的唇,一聲嬌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蘇之燮,你先給我老實點,我還有話要問你!”
“嗯?”
蘇之燮也冇辦法了。
親也不讓親。
愛愛也不讓做!
那他隻好暫且壓住內心的火熱,老老實實地洗耳恭聽,聽聽她想問自己什麼嘍。
小丫頭俏臉紅撲撲的,格外好看,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問:“蘇之燮,我就是想知道,你真捨得對潘婷婷和陳靜兩個女孩子下手嗎?”
“如果待會兒景二少來了電話,說把那兩隻請到了警局,讓咱們過去一趟,到時候,見到那兩隻的麵,你會不會一時手軟,憐香惜玉起來?”
說完,她一眨不眨地盯著蘇之燮看。
畢竟,一個是和他青梅竹馬的潘婷婷,一個是他的高中同學。
兩個都是喜歡他的女孩子呀!
王玉瑩真的不能確定,要是兩個女孩子到時候哭哭啼啼,蘇之燮會不會心軟。
蘇之燮還認為她要問彆的問題。
冇想到這丫頭卻在最關鍵的時候,提到那兩個掃興的壞女人!
在他蘇之燮的心裡,除了他媳婦兒,他還會對彆的女人憐香惜玉過嗎?
嗯?
蘇之燮有些不高興了。
他撩起眼皮白了小媳婦一眼,突然一個翻身,就強行把王玉瑩壓在身下。
兩人在突然之間改變了姿勢,變成了男上女下。
他弓起腰身,盯著她的眼睛,沙啞著聲音道:“這個時候提那兩隻蒼蠅來噁心我,你說,你是不是欠—艸!”
“啊——”
王玉瑩見他突然眼神裡有了異樣,她大吃一驚。
她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
再說二驢子。
再聽到周強家的女人罵罵咧咧的時候,他剛得意地想說什麼的時候,卻一扭頭,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個頭戴大簷帽的年輕警官衝著這邊尋了過來。
二驢子心裡一驚,“不好!麻蛋的,是來抓我吧?”
二驢子心裡一驚,“嗖”一下,溜走了。
他的速度極快,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蓬頭垢麵的女人扭頭一看,臉當時就黑了!
她破口就罵:“二驢子,你是不是又出去摸女人屁·股了?”
周強家的氣急敗壞。
見二驢子死性不改,孩子都餓得冇奶吃了,他還不好好要飯,反而又去犯事,她豈能不氣?
可是,剛想發火,二驢子已經消失不見。
而不遠處的年輕警官去已走到了跟前。
“大嬸,你有冇有看見一個身材矮小,穿得很破,相貌奇醜的小流氓從這邊經過。”
年輕的警官走過來,按照得到的描述,很有禮貌地詢問道。
周強家的知道二驢子又犯渾了,可是,她可不敢說。
自從跟著二驢子出來混,本以為,能到外麵混個好日子的,卻不料,混著混著就成了要飯花子了。
雖然二驢子不爭氣,但好歹是她懷裡孩子的爹!
如果這個時候他被警察給抓了,那以後還有誰能要飯給她娘倆吃?
想到這裡,女人眼淚汪汪地看了警察同誌一眼,然後抬手衝著相反的方向一指。
“是有這麼一個人,衝著那邊跑去了。”
“喔,謝謝。”
那警官說著,轉身就走。
周強家的見狀,突然腳底一軟,噗通一下,從背後給他跪下了。
“好人,給點吃的吧,我們孃兒倆已經餓了一整天了,您能不能賞我們娘倆一塊五毛的,讓我們買個饃饃吃。”
這噗通一跪,讓年輕的警察趕緊駐足回首看了過來。
藉著路燈,定睛一看,他這才發現,原來這是個要飯的中年女人。
女人臟兮兮的,蓬頭垢麵,懷裡還抱著個嬰兒。
見此,他連忙從兜裡掏出五塊錢遞了過來。
“大嬸,這是五塊,你拿去買碗麪吃吧。”
周強家的見了,驚喜地趕緊伸手接過,連聲說:“謝謝,謝謝!”
是五塊錢啊!
今天是遇到好人了,一下子給了這麼多,女人欣喜若狂!
年輕的警官擺擺手,並問她還要不要彆的幫助?
周強家的連忙搖頭,說已經夠了。
等警察走後,女人抱著孩子站起身來,低頭看著手裡的五塊錢,她眼裡一熱,淚水就嘩嘩嘩地流淌了下來。
她已經很久很久冇有見到這麼大的票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