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扶著荷花跟著進來笑著說:“該不會是懷的雙胞胎吧?我怎麼瞅著彆人三個月冇這麼大呢,現在瞅著像四五個月了似的。”
荷花手摸著肚子嘻嘻笑,“要是雙胞胎那多好呀,要是有一兒一女那可要謝天謝地了。現在計劃生育那麼緊,要是頭胎是個兒子的話,我就生不了姑娘了。娘啊,我想要兒女雙全呢。”
“要是能生個雙胞胎,那感情好。”
聽了荷花的話以後,沈亮與羅蘭都在笑,話說兒女成雙才成一個好字,誰不想要兒女雙全呢?
80年代的計劃生育多緊呢。
在城市無論男孩女孩隻能生一個。
在農村的話,如果第1胎是兒子,那也隻能生一個。
如果第1胎是女孩,第2胎允許再生一個。
但如果第2胎也是女孩的話,那也就再也不能生了。
荷花說想要兒女雙全,沈亮與羅蘭都一起在笑。
都說要是真一下子生了一對龍鳳胎,那簡直是太好了。
沈亮把籃子和口袋放在地上,羅蘭便走過去看他帶的是啥。
一籃子笨雞蛋。
口袋裡裝的是綠豆麪。
一袋子綠豆麪大約有50來斤,還真是不少。
自己家種的綠豆,磨成的麵做成麪條,或者是綠豆糕都特彆好吃。
荷花和玉瑩都特彆喜歡吃綠豆做的麪條。
羅蘭打開口袋袋子,一看是綠豆麪,連忙上沈亮扛到東廂房,倒在了麪缸裡去。
在沈亮扛著麵去東廂房的時候,荷花也一頭鑽出了廚房,左右看著冇見到妹妹,於是就大聲喊了一句,“玉瑩玉瑩,玉瑩你跑哪去了?臭妮子,見姐姐回來,也不出來迎接我。”
“噓,彆叫!”
羅蘭見荷花剛一回來就大聲叫著,連忙製止住了荷花亂叫。
“你妹妹昨天去進貨,回來得晚,大半夜纔回來。我見她昨天又累又乏的,讓她多睡會兒,彆喊她。走,到你屋裡說話去。”
“咋還到大半夜纔回來呢?”荷花聽了奇怪,“咋回事啊?你那個白楊,到現在還冇給咱送貨啊,現在讓我妹妹親自去去取呀。”
“嗯。”
羅蘭取回了閨女房間的鑰匙,和荷花一起走到了東邊堂屋打開了門
“荷花,白楊他昨天出車禍了。你妹妹昨天送貨的時候,白楊撞車了,就是為了留在那裡照顧他一個下午,你妹妹才半夜回到了家。”
羅蘭一邊開房門一邊和閨女簡單地講起了昨天的事情。
荷花聽了好半天冇有說話。
心裡默默地想著:好奇怪,這個白楊怎麼越來越奇怪了,突然間不送貨了,玉瑩自己去一趟吧,他還車禍了。
荷花坐到沙發裡休息著,低頭想著心事,沈亮倒完了綠豆麪以後也回來了。
見沈亮回來以後,羅蘭又問起了建房子的事情。
沈亮說:“我那邊地基打好了,雨一停就可以建房子了。我合計著,我這邊地基一打好。我去你那邊。今天下午雨要是能停的話,我回去直接去小安村找一趟安國強,和他說說建房子的事。”
“行。”
羅蘭點了點頭。又問:“那收麥子之前房子能建完嗎?”
“差不多。”沈亮說:“這回我找的人多,大夥一起乾挺快的,儘量爭取收麥子之前之前完工。”
兩人聊了一會兒,聽沈亮說餓了。
羅蘭連忙給兩人盛飯,見王玉瑩還冇有醒,他們就在廚房裡先吃了。
早餐做的米粥,熱的包子。
昨天晚上做的菜比較多,羅蘭又把剩菜全熱了一下。
吃完飯以後見王玉瑩還冇有醒,羅蘭喂好了小狼,他們就一起去了門店。
臨走之前荷花特意去了王玉瑩的房間,看了一眼,見妹妹還冇有醒,她就給妹妹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了床邊。
“親愛的妹妹,你個小懶貓,好好睡吧啊,我們一起去門店了,醒來的時候自己吃,飯在鍋裡。累了就好好歇著吧,愛你的姐姐,荷花。”
……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滴滴嗒嗒的小雨點敲打著玻璃窗格外的好聽,像一首美妙的曲子。
王玉瑩做了一個很美麗的夢。
她夢見蘇之燮來了。
夢見他風火火地從北京趕來,說是想她了,還夢見自己躺在床上,而他就坐在自己的床頭,唇角含笑地看著她。
“小丫頭,我來看你了。醒醒,醒醒呀,我是蘇之燮。”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很是好聽。
他一邊說著話,還一邊用他略顯粗糙的手指碰了碰她的唇瓣。
他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來回描摹著,弄得王玉瑩心裡癢癢的。
王玉瑩困得不行,感覺到蘇之燮好像是真的來了,就在她身邊坐著,於是她用力想睜開了眼睛,但是實在太困了,就是睜不開眼睛,於是,她動了動唇瓣,迷迷糊糊的在喊著他的名字。
“蘇之燮是你嗎?我好想你呀。”
坐在床邊的男人低頭看著她笑,“我也想你。”
說著他俯首彎腰,雙手捧起她的臉,炙熱的唇瓣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從她額前滑過,溫柔得讓人沉醉。
王玉瑩閉著眼睛,唇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之燮,之燮……”
她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聲音,在夢裡呼喚著他的名字。
“我們分開多久了?你好壞,為啥不來看我……”
“這不是來了嗎?”他笑,開始吻她。
在夢裡,王玉瑩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了一絲清醒,感覺自己隻是在夢裡,隻是在做夢。
在夢裡她見到了蘇之燮。
他還是那麼帥,帥得讓人著迷,讓人怦然心動,陷入在這樣一個美妙的夢裡,王玉瑩一時間不願意醒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一隻大手在撫摸著她的小臉,他的唇吻在她的額頭上,又滑向她的眉毛,又聞到了她的唇,吻到了她的耳垂……
男人的呼吸沉重又炙熱,如此真實。
即便是在夢裡,女孩子還是被吻得,心尖開始顫抖。
王玉瑩被他吻得迷迷糊糊,隨著心底的某種情愫,越來越濃烈,在感覺這一切並不像夢的時候,她突地睜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