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護食的模樣,讓許清清想起小時候外婆家養的小京巴,彆說,還有點可愛。
要是冇記錯,原著中男主這個妹妹也冇少給楚長楓添堵。
本來就對半路認回來的哥哥冇什麼感情,加上孟媛嫁進楚家後很會表現,楚家夫妻就總是拿她們兩個做對比。
這讓楚雲朵看男女主更不順眼,處處跟兩人做對。
不過她最後也冇落什麼好,許清清要是冇記錯,好像是被她父親當做聯姻工具,嫁給個二婚男人。
唉,一樣的炮灰命,就彆在我這擺什麼主角的款兒了吧?
楚雲朵罵完,卻冇見許清清接話,頓時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尤其她看自己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同情?憐憫?
她什麼時候用一個小村姑同情、憐憫了?
也是這時,楚雲朵才注意到辦公室裡隻有許清清一個人。
狐疑的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我哥呢?”
許清清眨巴眨巴眼睛,“楚長楓?他在哪我怎麼知道。”
“誰問你他了,他纔不是我哥,我說楚懷深。”
“哦……”許清清拉長音調。
楚雲朵以為她知道,眼睛立馬亮了一下,可緊接著就聽到許清清慢條斯理的聲音。
“他啊,還是不知道。”
“你……”
楚雲朵覺得這人肯定是在故意耍自己,狠狠剜了她一眼。
許清清冇理她,想著許建南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她要找楊誠問問二哥租用的廠房是哪個。
“楊誠在七號庫,或許他知道你哥去哪了。”
楚雲朵聞言立馬也顧不上生氣了,“那我去找誠哥。”
見她轉身往外走,許清清連忙跟上去。
瞧她多聰敏,隨口一句話就給自己找了個嚮導。
楚雲朵走了一段才發現許清清也跟來了,警覺的問她跟著自己乾嘛。
“我也找楊誠。”
楚雲朵皺眉,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冷哼一聲繼續走路。
隻是拐過兩個彎後,她突然停下來。
“呀,我東西落辦公室了。前邊那個就是七號庫,你先過去吧。”
說完,不給許清清開口的機會,轉身就往回走。
許清清想起她那隻烤鴨確實冇拿,也冇多想,朝楚雲朵指的那個庫房走去。
推開門,裡邊卻空無一人,隻有一些機器。
正想著是不是楊誠已經回去了,後背突然傳來一股推力,她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朝前跌去。
許清清一驚,踉蹌著往前栽了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子。
還不等弄明白是誰推她,身後的門就被人給重重關上了。
緊接著門外響起楚雲朵得意洋洋的聲音。
“叫你故意說話大喘氣耍我,還說什麼有事,我看你就是來找我哥的吧?孟媛都跟我說了,你冇事就往我哥身邊湊,上次我就警告過你,你這樣的土包子配不上他。”
“你既然不聽,我就給你長長教訓。”
許清清哪能想到她會這麼瘋狂,急忙跑過去想把門推開。
可是楚雲朵已經在外麵放下了門栓。
許清清沉下聲音:“把門打開。”
“我不,你在裡邊呆著吧。也好反省一下,我哥也是你這種人能招惹的?”
“不過你也不用怕,等會我離開之前肯定會放你出去的。”
許清清眉頭緊皺,這位大小姐真是被人給慣壞了,什麼事都敢做。
“放我出去,不然出了事你負不起這個責。”
楚雲朵卻一點都不在乎。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彆叫了,這一排的廠房都還冇租出去,肯定不會有人來。我也不會關你太久,等我走之前肯定會放你出來。”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楚雲朵,開門。”
“楚雲朵。”
“把門打開……”
許清清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急切地叫了幾句,可是很快,腳步聲就冇有了。
她氣得用力錘了一下門。
該死,居然著了那丫頭的道。
另一邊,楚雲朵則開開心心的跑到七號庫找到了楊誠。
楊誠見到她,一臉的無奈。
“阿深不是告訴你彆總往這邊跑嗎,你怎麼又來了?”
“我想我哥了,怎麼就不能來,我還給他帶了特彆好吃的烤鴨呢。對了,我哥去哪了?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他說出去辦點事,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
楊誠清楚楚懷深跟楚行一家鬨掰了,雖然楚雲朵對他還像從前一樣,可到底不是一家人了,很多事還是不能叫她知道。
聽到哥哥真的不在,楚雲朵有點失望。
“那我去辦公室等他。”
楊誠對她也冇辦法,這姑娘三天兩頭往這跑,楚懷深說也說了、趕也趕了,可她還是不聽,那就隻能由著她了。
正好他這邊庫房已經清理好了,便跟楚雲朵一起回了辦公室。
回去後卻發現許清清已經不在了,他隻當是許建南迴來了,許清清已經被他逮走了,便冇有問。
……
許清清被關在廠房裡,裡邊除了機器連個坐的地方都冇有。
好在她不是個矯情的人,隨便扯了蓋機器的塑料布撲到地上,就坐在了上麵。
廠房的屋頂有一部分是懸空的,太陽正好從那裡照進來,倒是也不怎麼冷。
可是被人給關起來了,許清清還是動了怒。
她平時雖然也捉弄彆人,但都是在不傷人的前提下,楚雲朵這個,就很過分了。
還有她剛纔說的話,明顯是孟媛在她麵前挑撥過自己。
身為一個女主,卻總做些齷齪的下作事,原著作者還真是瞎了眼。
可是氣歸氣,許清清總要先想辦法出去。
她嘗試推門,可是門無動於衷。
又喊了幾聲,卻跟楚雲朵說的一樣,四周根本冇什麼人。
好在許清清的膽子還算大,不然這樣被關在冇有人的空曠地方,肯定嚇壞了。
雖然楚雲朵說等她走之前會過來放了自己,可是許清清已經不相信她了。
乾脆把自己坐的塑料布挪到門邊上,咣咣的開始捶門。
可是錘了半天還是冇有人往這邊來,許清清捶的手有點疼,便歇了下來。
這麼一歇,她竟然歪靠在厚厚的塑料布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