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蘊嵐點頭,她相信,她和刑步周現在在大家眼中都是個養豬的,但是這樣的觀點,她相信,很快,大家就都會改變的。
他們是養豬的的,但是他們卻不僅僅養豬的。
鄭蘊嵐一回養豬場,就被柳甜給抓住了胳膊,柳甜盯著她看著,眼睛亮晶晶的,一臉的八卦模樣。
她被那麼給盯著很是不自在,衝著柳甜問:“再怎麼盯著我看的話,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好,好,不盯著你看了。”柳甜衝著她笑著,然後道:“我呀就是很好奇,姐,你是怎麼樣做的,竟然能夠搞定這麼難搞的婆婆?”
其實刑母人很好,站在她的角度來看,其實她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那不過是一個母親對著自己的兒子充滿了愛憐,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有出息而已,其實也冇有什麼錯。
她笑了笑,然後嚴肅地衝著柳甜道:“我婆婆呀,其實也是個好媽,隻是觀點不同而已,不夠現在她算是心軟了,妥協了,想必以後不會這麼找事兒了吧。”
“那還的你厲害呀。”柳甜巴巴地看著,衝著鄭蘊嵐道:“你說說看,趕快說說看……”
看樣子,她今天要是不說一點兒什麼的話,柳甜是不會罷休的,為此,鄭蘊嵐選擇妥協。
她道:“是這樣的,我呀讓刑步周在家裡麵呆了一週,讓他洗衣服做飯照顧孩子……”
這方法果然是讓刑母心疼了,柳甜一聽,瞪大了眼睛,衝著鄭蘊嵐豎起了大拇指。
然後誇獎道:“還是姐你厲害,不過吧,這個方法不適合我們家,丁林洗衣做飯,我爸巴不得……”
鄭蘊嵐看了看柳甜,柳甜雖然現在也有不少的煩惱,但是幸福也是不少呀,鄭蘊嵐笑著道:“柳甜呀,你就好好享受你的幸福吧,好了,我得回去了。”
柳甜衝著她揮舞著手臂,然後道;“去吧,姐,恭喜你呀,勝利了。”
可是鄭蘊嵐卻是不想要再有這樣的爭論了,如此的情況,總是讓大家都心累,她還是專心搞事業吧。
於琳琳看著桌上放著的兩份兒報紙,臉色越來越是暗淡,她還真的是小瞧了刑步周了,這傢夥,可真的是養豬都養出花兒來了。
竟然還上了報紙,這是值得驕傲炫耀的事情嗎?這兩家報社也有問題吧,總之,於琳琳是越想越是覺得生氣。
生氣的她手緊緊地拽成了拳頭,然後衝著桌上給砸了過去。
這麼一砸,她的手頓時就一陣疼痛,她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於飛隻是去倒一杯水的工夫,卻不想於琳琳就砸紅了手,他看著,著急地問:“姐,你痛不痛呀你?你說說你,你這是何必,都是你前夫了,你乾嘛還這麼介意?”
“我是不想要介意。”於琳琳狠狠地說:“可是,他們卻是要在我眼前礙著我的眼。”
於飛一眼就看見了桌上放著的兩張報紙,那報紙是今天於琳琳帶回來的,自從將這兩張報紙帶回來了之後,於琳琳就一直在家裡呆著,快一個下午了。
“我說姐,不就是兩張報紙嗎?”於飛迅速地將那兩張報紙給拿走,然後道:“怎麼就礙眼了呢?咱們不看就是了,你說是不是?”
於飛正要將報紙給拿走,卻是被於琳琳給叫住,她冷冷地道:“你給我站住,報紙給我放下。”
“姐,你看著這報紙就礙眼,我還是給你丟臉吧,我……”
“放下。”
拗不過,於飛隻好將報紙給放下,看著低著頭一臉愁眉苦臉的表姐,於飛很是無奈。
“姐,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呀?那當初可是你捲款離開的,怎麼著現在卻後悔了嗎?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姐你……”
“你給我閉嘴。”於琳琳很是生氣,這還是她的弟弟嗎?不體諒她就算了,還非要往她的傷口上撒鹽,著實是可惡。
她冷冷的目光盯著於飛看了看,然後道:“你說,刑步周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呀?不就是個養豬的嗎?還上報紙,還炫耀鄭蘊嵐……”
“姐,可能你覺得冇有什麼了不起,但是我算了一筆賬,我覺得吧,可能還真的是了不起。”
於琳琳一聽這話,雖然是有些繞,但是卻還是聽出了這言語當中對刑步周的敬佩之意。
如此的言語,讓她臉色不好,心情也是不好,她板著臉盯著麵前的男人看了看,然後冷冷地問:“這話怎麼說?”
“姐,你確定要聽嗎?我覺得吧,都已經斷了,還是就算了,我怕你聽了之後,會改變主意。”
“說。”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裡了,要是於琳琳不停一個究竟的話,她一定是會抓狂的。
於飛看了看她,然後衝著她道:“那好,那姐,我給你算算。”
“你看呀,據我所知,他們的養豬場,自己養豬自己銷售,在這附近幾個城市都有銷售點,粗略估計,應該有十個點,還有擴張的跡象……”
“你算算,我們就算十個銷售點,每一個點每天就算隻賣出去一頭豬,一頭豬賣兩百塊錢,那麼,他們每天可是有收入兩千塊錢呀……”
“這還隻是粗略估計,每天肯定不止賣一頭豬呀,所以說,他們一年收入至少有十萬塊錢吧……”
“姐,你想想,這是不是了不起,別隻看他們是養豬的,可是這收入,可比以前刑步週上班的時候多了幾十倍呀,他以前就算是收入也不錯了,一年也超不過五千塊錢吧……”
真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大跳,聽著於飛的話,於琳琳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
她心中充滿了怨恨不甘心難受,卻是不想,刑步周竟然變得這麼有錢了。
這讓她更是難受了,憑什麼呀?她和他結婚的時候,成天幫他看孩子做飯洗衣服,像個老媽子一樣,現在倒是好,他和她一離婚,竟然就飛黃騰達了,變成有錢人了……
此時此刻的於琳琳心情很是複雜,她看了按一旁的於飛,衝著他問:“你給我算這些,我能夠怎麼樣呀?他都已經再娶 了,我再怎麼地生氣難受,可是他,他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姐……”於飛看了看她,問她道:“我就問你一句,你還要不要刑步周要不要他的錢,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