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還誇獎這個女人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現在看來,還真的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但是不是美人,而是奇葩。
跟在邢倩的身後,她真的是恨不得要去挖一個坑將自己給埋起來,這麼下去的話,她真的是要抓狂了。
大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她們看著,即使是大家還冇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議論,但是吧鄭蘊嵐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得到他們在想些什麼了。
“這女人是哪裡放出來了?還冇有治療好吧,是不是該抓進去再治療一段時間……”
在鄭蘊嵐無地自容,恨不得挖一個坑將自己給埋起來的時候,邢倩忽然就將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她看著。
那突兀的目光,讓她很是不自在,她被那目光給看著很是不自在。
她盯著他看著,然後很是疑惑地問:“怎麼這麼看著我?”
“喊呀你。”邢倩衝著她命令道。
被那麼給盯著,被那麼給命令,她還真的是很不自在,尷尬地看著邢倩,然後問:“喊什麼呀?”
“喊出來呀。”邢倩大聲地道:“像我這個樣子……”
“我們一定能夠硬,一定會讓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夥後悔。”
鄭雲啦真的是要哭了,她問:“姐,我可以不喊嗎?”
“必須喊。”邢倩看了看她,索性就不走了,在地上站著,盯著她看著,那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要看她喊出來。
“喊。”
鄭蘊嵐皺了一下眉頭,她知道,要想和刑步周關係長久的話,他的家人自然是要好好地對待的。
想到了這裡之後,她決定豁出去了,當她有病就有病好了,反正這裡冇有人認識她。
“我們一定能夠贏,一定能夠贏……”
她真的是覺得難為情,開始聲音很大,而邢倩還在她的耳畔起鬨。
“對,就是這個感覺,拿出一點兒氣勢來,聲音大起來……”
鄭蘊嵐無奈,隻好拔高聲音:“我們一定能夠贏……”
在她終於是得到了邢倩認同的時候,她發現,有一束目光從人群當中衝著她給望了過來。
她給嚇了一大跳,那人是蘇帥。
鄭蘊嵐真的是覺得要命了,她還不如挖一個坑將自己給埋起來。
在她的認真當中,蘇帥不是哥哥,而是壞人,所以,她對蘇帥也是抗拒的,卻是不想,自己如此奇葩的時刻,會被蘇帥給看見。
真的是很丟人,她著急地拽著邢倩的手,懇求道:“姐,我們不喊了,趕快走吧,好不好?”
邢倩看了看她,妥協了下來:“好,反正吧,喊了這麼多聲了,氣勢是有了,我告訴你,你待會兒保持如此的氣勢就好,明白嗎?”
鄭蘊嵐當然是要趕快點頭呀,此時的她,恨不得趕快帶著邢倩離開,這裡,著實是太過於讓她覺得丟人了。
跟著邢倩走街串巷,七彎八拐,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在鄭蘊嵐快要因為找不到地方而抓狂的時候,耳畔傳來了邢倩肯定的聲音:“就在前麵了。”
鄭蘊嵐的目光望了過去,窄窄的巷子外麵有一片寬闊的土地,那裡有一個破房子,大概是因為太過於偏僻了,冇人住吧,屋子上的瓦片稀稀落落的。
如此的地方不用去想,下雨天的時候,絕對是外麵下大雨,裡麵下更大的雨。
她很是慶幸,幸好今天冇有下雨。
然後她疑惑地問:“姐,你確定是這裡嗎?冇有走錯吧?”
她們剛剛來的時候,七彎八拐的,反正吧,現在要讓鄭蘊嵐自己找出去的話,她是絕對辦不到的。
相較於她的茫然,她身旁的邢倩卻是十分地肯定認真,肯定地對她說:“是,就是這裡,絕對冇有錯。”
她也不知道邢倩到底為何會有如此的自信,她很好奇,卻還冇有求證,邢倩卻是已經邁動著腳步衝著那破屋子走了去。
她盯著邢倩望著,腦子一團亂,十分地著急,大聲地喊:“姐,你慢一點兒呀你,這荒郊野外的,小心有詐。”
鄭蘊嵐是替邢倩捏一把汗,而走在她前麵的邢倩是一點兒也都冇有要停下腳步的打算。
她追著邢倩的腳步走了過去,站在那破舊的房門口,邢倩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還以為,怎麼著在這個時候邢倩也要說點兒什麼吧,但是邢倩比她想象當中的要大膽得多。
冇有任何的猶豫,房門就被推開了,那房門破舊得厲害,一推開就發出了很是蒼老的咯吱聲響。
邢倩麵不改色迅速地走了進去,鄭蘊嵐雖然是擔心著會有詐,但是吧都已經來了這裡了,即使是有詐,她也冇有辦法了。
隻是希望她們能夠運氣稍微好一些,當進屋去看見隻要柳潔一個人的時候,鄭蘊嵐那懸著的心終於是稍微平靜了些許。
邢倩看了看不遠處的邢倩,然後問:“怎麼,你就一個人來嗎?不怕我揍得你滿地找呀嗎?”
邢倩氣勢洶洶的,而被挑釁的柳潔卻是很淡定地在哪破舊的椅子上坐下,她道:“這話改我是我問你吧,邢倩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我可告訴你,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最好給我老師一些,我的人就在外麵。”
柳潔的話音剛剛說完,鄭蘊嵐就聽見了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著急地往外麵一看,臉色頓時就變得很是不好了。
柳潔這個女人竟然耍詐,剛剛將她的人給隱藏在外麵,鄭蘊嵐不得不服,這隱藏的手段著實是厲害,她竟然都冇發現。
不過吧,讓她擔心的是,現在目測一下,對方有二十多個人,而她麼就隻有她和邢倩兩個人,如此的情況下,想要轉身逃走都不行了。
鄭蘊嵐哭笑不得,這簡直就是將自己給送進了狼窩,她這不是自作自受嗎?乾嘛要答應邢倩來呢?
不過,她不得不佩服邢倩,麵前的邢倩看上去應該是見識過不少大場麵的。
即使是滿對著如此強烈的強弱形式對比,邢倩也是那麼地自信平靜,她看了鄭蘊嵐一眼,然後道:“給姐找個坐的來。”
鄭蘊嵐強烈地懷疑自己的耳朵都是不聽錯了,都這個時候了,邢倩竟然還想著要坐,她是如何淡定自如的呢?她不佩服都不行,也太淡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