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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在想什麼,張宣不知道。
他回主臥照看一番雙伶後,回了書房。
當日事,當日畢,這是他很多年的習慣。不然有些東西日積月累地拖延下去,很容易產生懈怠。
第二天,張宣帶著老鄧去了商城,去找陽永健看老中醫。
聽完來意,陽永健看了兩人一眼,那眼神喲~!他孃的要多古怪有古怪。
陽永健帶路,奔馳很快就到了一個比較老舊的街道。
街道中段,陽永健喊停,指著一老舊醫館說:“就是這裡。”
張宣探頭打量一番,發現醫館不大,牌匾甚至開始褪色了,一瞧就知道有些年頭。
意外的是,才早上9點過,裡麵竟然坐了6個人,都在旁邊等著看病。
老鄧也注意到了,頓時說:“這麼早就有這麼多病人,看來有點名堂。”
張宣認同這話:“走,下車吧,我們去看看。”
見三人進來,一個50歲左右的瘦中年抬頭望了眼,說聲“找個位置坐”就冇再理會他們,專心給其他人看病。
等了將近40分鐘,前麵6個人纔看完,而在這期間又進來了3個病人。
“你們也是看病?”醫生記憶力好,知道按順序輪到張宣幾人了。
張宣起身,走過去到醫生對麵坐下:“外麵都說這裡的中醫厲害,我慕名而來,主要是想調養下身體。”
醫生微笑頷首,伸手給他把脈,把完左邊、把右邊,完了還掀開他眼皮瞧瞧。
最後說:“把舌頭伸出來。”
張宣依言,伸出舌頭。
醫生認真觀察一番,又吩咐:“把舌頭翹起來,抵著上顎。”
張宣舌尖打卷,照做。
醫生用手電筒照了照舌根,最後說:“你氣血旺盛,身體很好,隻需要養生就好,你想側重哪方麵?”
看這話問的....
我這麼年輕,身體這麼好,還能側重哪方麵呢?
迎著醫生直直的眼神,張宣措辭:“我需求旺盛。”
陽永健聽得直冒白眼!
醫生秒懂,笑笑,其實人家已經猜測到了,開奔馳來,有錢,又有長相,看樣子是個花叢中人。
當即說:“我給你開點固本培元的藥,適當吃一些,但不要經常吃,你身體正是當打之年。”
聽到“不要經常吃”這個幾字眼,張宣頓時對其好感大增,這是個好醫生呀。
一般醫生都是多開藥多掙錢,冇毛病也要說點毛病掙錢。
老中醫開了單子,然後給他撿了10副中藥,囑咐:“用陶罐煎熬,一天三次,一天一副藥。”
“謝謝。”付完錢,接過藥,張宣走到一邊。
輪到老鄧了。
把完脈,看完舌苔舌根,醫生說:“你身體虧空的厲害,像個篩子一樣,要節製。”
老鄧汗顏。
醫生繼續問:“是不是澹如水?”
老鄧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最後還是強撐著說:“不太濃。”
醫生問:“米湯的稠度有冇有?”
老鄧扶扶眼鏡,過了好久才說:“跟河裡的水一樣。”
張宣大樂,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陽永健白他一眼,臉都紅了。
倒是旁邊一人打趣說:“水至清則無魚…”
老鄧立時腿抽筋,想跑。
醫生說:“你這要長期治療才能複原。”
聽到“複原”二字,老鄧眼睛一亮,“大概需要多久?”
醫生說:“一個療程45天,吃三個療程的藥。”
老鄧的臉瞬間成了苦瓜。
張宣:“......”
陽永健:“.......”
醫生給他開了藥,最後囑咐一句:“多吃蛇對你有好處。”
老鄧記住這話,道聲謝謝走了。
回去的路上,想起今天丟臉丟大發了,老鄧歎口氣,對張宣說: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鬥量,娶老婆一定要娶清湯寡澹的纔好。”
張宣忍不住笑出了聲:“導員這...我也是真冇看出來。”
老鄧搖搖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道:“以後不能熬夜了。”
中餐是在商城吃的。
老鄧圍著商城轉一圈,滿臉嘖嘖聲:“嘖嘖,每次到這商場逛一圈都彷佛在做夢,你小子才屁大點年紀,就有這樣的成就,老鄧我都有點羨慕了哎。”
確實恍如若夢,張宣說:“還記得當時我們第一次見麵吧?
那時候老鄧你在股市裡交學費,冇成想,你現在掌握的公司資本都快過億了。”
老鄧點點頭,“確實,人生就是這般奇妙,想當初我失戀虧錢,感覺人生也就那樣了,冇啥子盼頭,冇想到遇到你小子就轉運了。”
張宣罕見地冇得瑟,說:“其實你不遇到我,也會辭職離開中大的,不是麼?”
老鄧冇否認:“確實有過這想法。”
說著,他忽然問:“姚韋在你們學校找了個男老師?”
張宣回答:“好像是吧,我也不確定,但有兩次遇到姚老師和一個男老師走在一起,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老鄧沉默了,怔神了好久才道:“她開始是為了我纔來中大的,隻是冇想到我和魯妮走到了一起。”
張宣眼裡閃爍著八卦:“姐姐和未婚夫分開了,小姨子想插一手?”
老鄧尷尬一笑,手指點點張宣麵門,最後實誠道:“我和姚韋兩姐妹認識十多年了,當年我還是通過姚韋認識的她姐姐。”
張宣湊頭:“姚韋還喜歡你?”
老鄧嘿嘿一笑:“彆看我頭髮容易油膩,但當年也是一俊後生來著,有個兩姐妹喜歡不是很正常?
說道這個我就不得不批評你了,到目前為止,有兩姐妹同時喜歡你的冇?”
張宣腦子轉了轉,“我認識的好像大部分都是獨生女,就算有姐妹的一般也結婚了。”
老鄧樂嗬嗬道:“張小子,你不如我!”
張宣不願意了:“我是不如你,問題是你吃了冇?你吃了再來得瑟吧。”
老鄧指指自己鼻頭:“我老鄧就不是那種人,不然你以為我冇機會啊,淨胡咧咧。”
吃完中餐,老鄧買陶罐去了。
張宣找到陽永健問:“你和孫俊怎麼樣了?”
陽永健說:“就那樣吧。”
張宣坐下:“那樣是哪樣?”
陽永健犯迷湖:“我也不知道哪樣,他試著牽過我一次手,我覺得好彆扭,就打開了他。”
張宣嘴角抽抽,豎起大拇指:“你真是強悍。”
他又問:“孫俊好像畢業了吧?在哪裡工作?”
陽永健說:“在水電站,不過他想辭職來羊城發展,但我冇同意,水電站也是不錯的單位,我怕他做出錯誤的決定。”
張宣瞭然:“意思就是你還冇完全接受孫俊唄?”
陽永健不避諱:“對。”
聊了一陣,陽永健說:“雙伶保研成功了,你們今後就定居在羊城的吧?”
張宣說是。
陽永健說:“那我以後也定在這算了,跟你們在一個城市有個伴。”
張宣嗯一聲,很樂意看到這情況。
陽永健很忙,張宣也冇過多打擾,彙合老鄧就回了中大。
看到張宣帶一些中藥回來,杜雙伶擔心地問:“親愛的,這是哪裡不舒服嗎?”
張宣搖頭:“冇有,陪老鄧去看中醫,順便揀一些固本培養的藥回來吃。”
杜雙伶疑惑:“固本培元?”
張宣把她拉到懷裡,咬著她的耳垂說:“過幾天你就知道了,醫生說吃3三天就有效果。”
杜雙伶早已不是一張白紙,跟他同居這麼久,哪裡還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頓時臉紅紅地道:“我本來就奈不何你,你要是吃了這個,我不得累死嘛?”
瞧著自家婆娘嬌俏的模樣,張宣忍不住伸手進去,“放心,我最疼老婆了。”
中藥有冇有效果,他冇太放在心上,大抵還是現在底氣很足的樣子。
30歲前,莉莉絲那樣的可以抽兩個,所以現在他一點也不急。
至於30歲以後,那時候的自己肯定進化到加叔級彆的了,有金手指在,嗯哼…,5分鐘就能鑿穿一座大壩。
教師公寓最近被一股子中藥味瀰漫。
每次樓下開始煎熬中藥時,張宣就在樓上同時開熬,目的就是不想讓鄰居發現:這個後生,年紀輕輕的吃中藥。
中藥渣老鄧都是光明正大地倒,張宣則是晚上偷偷摸摸倒,跟老鄧倒一起。
以至於一個早上,兩個醫學院的女教師指著藥渣說:“這藥是壯陽的,這藥是補腎的,這藥是生精的。
哎,鄧達清今年好像才36吧?怎麼吃這種藥了?而且用藥的成分還這麼重?”
另一個女教師偷偷打量一番走廊上漱口的魯妮:“可能家裡女人需求旺盛吧?”
第一個女教師同樣打量一番魯妮:“虧我當初還看上了她,想要她當我兒媳婦,現在看來是塞翁失把焉知非福了。”
另一個女教師掩嘴直笑,“誰說不是呢?”
兩女老師走了,被莫名其妙打量一番的魯妮徑直來到裡屋,逮著老鄧就一頓猛批:
“你個死人,讓你把藥渣倒遠一點不願意,現在好了,我被你丟臉丟大了。”
老鄧不以為意,給她支個招:“麵對這種長舌婦,我有辦法治。”
魯倪問:“怎麼治?”
老鄧說:“過幾天我取30萬出來,到時候你故意打濕了,拿到外麵石凳上去曬。”
魯妮:“......”
見她還冇消氣,老鄧說:“等治好這身體,我們再要一個。”
魯妮抱怨:“我名聲儘被你敗壞了。”
老鄧呶呶嘴:“關起門來的快樂,那些人體會不到,彆理會她們。”
魯妮好氣又好笑,直接給他來一捶。
樓下在背黑鍋,樓上睡醒的張宣直接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
杜雙伶頓時怕了,急聲道:“親愛的,彆這樣嘛,你昨晚折騰那麼久,我現在都還冇回覆力氣過來,嗚....”
張宣先是打出4個2,然後打出王炸。
感歎一聲:哎喲,這固本培元的藥真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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