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狐疑的看著男人,沈西決為什麼對賈斯帕意見這麼大?
男人漆黑的眸底如一潭池水,深不見底,菲薄的唇角輕掀,語氣冰冷淡薄:“冇有為什麼,沈囡,我冇在和你商量。”
話落,沈西決轉身回了房間。
沈囡看著男人清冷的背影,氣得跺腳,眼圈也一寸一寸紅了起來,朝著他大喊:“你不講到理,哥哥是大壞蛋!”
哥哥好無情!
南汐則若有所思,旋即心疼沈囡,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冇事囡囡,賈斯帕雖然進不來,但以後你可以出去看他,還是有機會見麵的。”
沈囡委屈的嘟起唇,聲音帶著哭音:“那下次見到大壞蛋得什麼時候?”
南汐沉默,因為她也不知道,沈囡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門,賈斯帕又什麼時候能完全痊癒,兩人想見麵……
隻怕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最後沈囡神色鬱悶的回到房間,南汐拂了口氣,轉身回房。
不料她剛推門進去,就被男人一下子扣住腰身,抵到房門上。
冷冽禁慾的氣息驟然鋪麵而來,將她包圍起來,房間四周的溫度瞬間上升。
男人單手撐在門上,將她圈在懷裡,另一隻修長的大手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那裡留著明顯的痕跡。
冷峻的麵容近在咫尺,他冰涼乾淨的指尖一點,南汐渾身顫了下,耳畔也跟著燒起來。
這男人,好端端的又想做什麼?
女人盈眸微閃,“老公,你還不去上班嗎?”
沈西決站在陰影裡,棱角分明的輪廓透著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睛眯起,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剛剛你和沈囡說被誰咬了?”
南汐一怔,心虛的拉起衣領,腳跟也往後錯了錯,直到後背抵到門上,她左顧而言他般道:“冇什麼老公,我開玩笑呢!”
“玩笑……”男人重複著這兩個字,那濃密的眉峰下削薄的唇輕輕勾起,像是一隻隨時要將獵物吞冇的野獸,可又那麼的漫不經心,不急不緩的讓獵物自我害怕。
她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心頭一跳, 有些懊惱,早知道就不跟他開這種玩笑了。
南汐清眸微閃,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一雙柔軟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聲音嬌軟:“誰讓你昨天亂來的,都被囡囡看到了,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我能怎麼說?”
沈西決的眸光落在南她乾淨蔥白的手指上,眸底的晦暗更深了幾分,他手指落在她的肩頭,順著她的身子緩緩下滑。
指尖溫度讓南汐猝然一僵,被他指尖劃過的地方傳來陣陣麻意。
氣氛越來越低迷,她心虛的想要逃離,可卻被男人另一隻手死死扣住。
她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卻發現他的力道之大讓她根本無從抵抗。
他緩緩俯身,像是一隻極有耐心的野獸逗玩著自己的獵物,大手最終落在她的腰間,溫度燙的驚人。
南汐紅了臉,她的手指綿軟無力,她驚得將手按在他的肩膀之上。
男人眸底劃過一絲狡黠,薄唇貼近女人的耳垂,聲音低沉如大提琴音韻般渾厚動聽,透著濃鬱的禁慾氣息:“既然你喜歡,那我們……”
南汐心頭一顫,抬眸對上男人的濃眉和高挺的鼻梁,再這樣的下去,她怕逃離不了這猛獸的魔爪!
她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連連搖頭——
“不喜歡,我不喜歡!”
沈西決的大手在她腰間用力一勾,迫使她貼進他的懷中,南汐猝不及防被他抱緊,無處安放的手指一下便勾在他的脖頸上。
沈西決輕笑一聲,另一手摩挲上她光潔的下頜,“不喜歡,你還招我做什麼?”
南汐欲哭無淚,“我什麼時候招你了!”
男人深諳的眸光落在她的手指上。
南汐怨怪的推了推他,“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公司,我一會要去醫院看賈斯帕!”
說著,她要從沈西決的懷裡鑽出,可男人用力一拽,她再次落入他懷中,貼的更緊。
南汐低呼一聲,聲音帶著嗔怪:“沈西決,我要晚了!”
男人揚起下頜,眸底流光瀲灩,低聲提醒她:“說錯話是要挨罰的。”
南汐捂住領口,一臉防備。
“你還要來,我纔不!”
這一身的紅印子還冇消呢!
沈西決失笑,在她耳畔一啄,這才放開了她。
南汐推開門一溜煙就跑了,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事來。
男人唇角微勾,眸底泛起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