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名節是要大於一切的,鄉鎮北侯家的姑娘,這種情況如果在近期內冇有辦法嫁人的話,恐怕以後都冇有辦法嫁人了,就算要嫁,也隻能下嫁,而且這個下估計……
林韶托腮:“看來這個鎮北候還是很心疼他的姑孃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因為這事去求皇上,要是普通的人家呀,肯定就直接把姑娘給賣了,扔在鄉下或者直接送給某個權貴人家當小就可以了。”
沈輕塵點頭:“確實,鎮北候確實很喜歡他的女兒。”
蘇挽卿對於這個資訊和敏銳,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喜歡她的女兒?那如果我們能將這件事情給他辦妥,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得記住我們一份人情?”
沈輕塵含笑看向蘇挽卿:“確實是這樣,看來我們卿卿更加的聰明瞭。”
以蘇挽卿現在的計劃和實力來講,取得各界人士的幫助是一個不錯的行為,既然有這麼一個契機,自然不能放過。
“那位姑娘在哪?我要見見她。”
林韶眼睛放光:“卿卿,你要參與這件事情嗎?帶上我唄!”
“你要參與嗎?你現在的身份可是見不了人哦,如果你要見也可以,你得偽裝成我的丫鬟!”
一聽就是這點要求,林韶立刻拍著胸脯表示,冇有任何問題:“放心卿卿,我絕對比春意還要貼心!”
“那好,既然你們兩個決定了,那我便安排一下,我今天下午先去見一下鎮北候,那你們明天就能見到她家的小姐。”
沈輕塵辦事的效率還是很快的,我不想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蘇挽卿變收到了候府的邀請,邀請蘇挽卿的人是侯府的夫人,也應該就是那位小姐的母親。
當蘇挽卿接到信的時候,正好在沈輕塵的房間裡坐著看書,那個時候剛剛用完早飯,所以信送過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小姐,這應該意味著,侯府夫人也很急,畢竟那位小姐是適嫁年齡,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肯定比誰都急!而且……”
春意將自己的嘴巴貼近了蘇挽卿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據我所知,那位姑娘早就已經暗自定好了親事,隻等到那位金榜題名就可以拿到明麵上來說了,而且據說那位是郎才女貌,且兩個人情投意合,本來是件大好事!
但是這件事情一出,兩個人現在誰都冇有辦法在明麵上說,那個公子更是避而不見!
咱們這裡的小道訊息傳聞,前段時間,侯府的姑娘就直接要上吊!”
直接上吊?
這麼嚴重?
這件事情並冇有實名化,而且皇後孃娘也因此開過口,讓大家不必嚼口舌,我們就能逼到候府小姐上吊呢?
“是不是因為那個人辜負了她?”
“正是。”
蘇挽卿瞭然,確實,能讓一個姑孃家上調的,恐怕不僅僅是清譽,而是**。
“春意給我準備好衣服,我們現在就準備去拜訪。”
春意給蘇挽卿準備的試衣間藍偏白的衣服,今天這個場合併不適合穿豔麗的衣服,所以就連首飾都是隨便帶了幾件,可以固定住頭髮的東西就行了,連手鐲都冇有帶。
等到了候府的時候,候府的側門已經悄悄的打開了,而蘇挽卿他們也冇有聲張直接進去。
一進去就立刻有婆子把他們引到了候府夫人所在的屋子裡麵,屋內擺設乾淨整齊,且大多數都是木製品,屋子裡麵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檀香味,應該是有人在燒香拜佛,但其實比這種檀香味更多的則是一種其他的香味。
但蘇挽卿進來的婆子發現,蘇挽卿察覺到了屋內的味道解釋道:“夫人原來不喜歡燒香拜佛的,因為他不太喜歡那種香,本來他都是用自己特製的香料,但是自從小姐出了這檔子事兒,夫人也就是無心再自己調香,乾脆也就成心的拜拜佛,祈求小姐可以早日度過這個劫難。”
這個婆子說著眼淚也掉了下來,趕緊擦了擦。
蘇挽卿不動聲色的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
見到候府夫人的時候她的形態心態確實如四五十歲的老嫗,但如果冇有記錯的話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是30多,不到40歲。
蘇挽卿因為要隱瞞身份,所以來的時候其實是帶了一層麵紗的,而來的身份也是趙王府的客卿。
這個時代,就算連客廳都基本上是男性,所以當侯府夫人知道王爺要拍一個客廳來的時候,本身就不是很同意,好不容易被鎮北候勸到同意勉強接受這個事實,但冇想到來的這位客卿居然是一位女性!
“夫人有禮了。”
蘇挽卿行了一個半禮,這個是地位同等的客家見主家的禮數,其實就是在宣佈她和侯府夫人的地位是相同的。
因為蘇挽卿是沈輕塵派過來的人,身後是有沈輕塵罩著的,所以她行這個禮,夫夫人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是趕緊上,前兩部將她扶起來。
“不知道姑娘貴姓?”
“我姓蘇。”
“姑娘,小女的事兒,你可已經知曉了?不知道姑娘可有什麼辦法?”
蘇挽卿還冇有站起來,這位夫人就已經一連串的拋出了問題,根本不給她一絲回答的機會,看樣子是真的很著急。
蘇挽卿說到:“這位夫人,你先不要著急,讓我先去看看小姐,再做定論,再冇有見到他本人之前,我也冇有辦法下定論。”
“好,好,快去帶這位小姐見姑娘!”
蘇挽卿有些奇怪,這位夫人怎麼這麼急?按道理來講,一個陌生人要見自己的女兒,特彆是在這個女兒心情不穩定的時候,不應該特彆小心嗎?這時候怎麼表現的這麼著急?
再被帶過去的路上,春意向前兩步走,趕上了蘇挽卿附在蘇挽卿的耳邊說道:“王爺說,我們特彆擅長這種案例,而且已經解決了很多件,所以他們才這樣著急的。”
蘇挽卿無語,沈輕塵隻是給她背了一個多大的鍋呀!
這他要是搞不好,那豈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