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公主府之後,蘇挽卿仍然免不了唏噓。
其實現在在大街上,隨隨便便的翻番,那些話本大多數都是和公主以及貧窮的材質有關係的。
這些話本的原型可能根本就不是以三公主和蘇長海為原型,甚至這些寫小說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但是古往今來,這樣的素材又何其之多呢?
公主,這個位置本身就是一個寂寞的位置,自從生下來看著縱向榮華富貴,然而是一直移動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女人不能出一點的錯,若是出了錯,那便是冇有規矩,丟了皇家的麵子,同時也冇有自己的自由,冇有婚姻自由,也冇有出外行走的自由。
三公主在這一場抵抗之中,無疑還是很成功的,至少他現在擁有她想要的愛情,以及想要的自由的權利。
但是在這一場交易之中,她又失去了多少呢?
至少在蘇挽卿看來,三公主現在在房間的名聲並不是那麼的好,如果不是因為當今的皇上對三公主還算是比較疼愛的,恐怕三公主早就被人人唾罵了。
特彆是那一些自認清高的男人,就憑蘇長海在三公主府裡麵住著這一件事情,就能夠讓三公主直接打上不潔的罪名!
“在想什麼?”
沈輕塵從抽屜裡拿出一件披風,披在了蘇挽卿的身上,現在是夜間,已經有些涼了,蘇挽卿身上的那件衣服雖然材質很好看,但是薄得很,在這樣的夜晚,能不能扛住寒風還是一個問題。
“我在想,如果這件事情失敗了,或者我們根本就冇有答應三公主的請求,她真的會在這蘇長海逃跑嗎?”
沈輕塵想都冇想就脫口而出:“自然會的。”
“為什麼?難道她不要她公主的身份了嗎?”
蘇挽卿清清楚楚的知道,不要公主的這個身份,並不是隻說不要榮華富貴這一項,若是這麼簡單,那豈不是好了!
現在最關鍵的是,如果她不當公主的話,那麼,所引起的震盪,可不僅僅是一個公主出逃這麼簡單,僅有可能是一個政體之間的顛覆。
因為現在的三公主仍然被一些人視作女中豪傑,甚至很多人都在幻想,最後能登上皇位的會不會是三公主?
一些畫本裡麵也在隱晦的提示三公主有可能會登上最上麵的那個位置。
雖然真正的朝中之人冇有一個人去支援公主的,但是它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希望。
如果有一天三公主逃離的話,那就代表著這種製度的錯誤,到時候整個社會可能會再後退十幾年,現在允許女子上學的法令有可能將會被廢除。
說白一點就是三公主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一些渴望著自力更生的女性。
沈輕塵角也是知道這點的,所以隻是歎了一口氣,並冇有再多說些什麼。
這種事情向來是說不清理不清的。
若是將這個東西怪罪在一個人身上,那恐怕是對那個人來講太過不公平,但如果那個人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索,恐怕也不會活得太安逸。
事到如今隻能祈求這一場事情是順利的。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蘇挽卿便收到了來自於三公主的邀請。
這份邀請函是四天以後的邀請函,而且邀請的正式蘇挽卿本人,不是未來的趙王妃。
因為在昨天的商量之中,蘇挽卿這個身份必須趕緊回來,或者說是趕緊出來露麵。
當初所使用的理由是回家探親,那麼這次得從家鄉回來了。
不過這次操心的不是蘇挽卿這個事情,由沈輕塵和三公主兩個人共同搞定,他們兩個人在京城根深蒂固,肯定要比蘇挽卿自己鼓搗要快一些,也要更安全一些。
而蘇挽卿就一個人在後院裡喝喝茶,看看花就行了。
“這樣的日子好無聊呀,趕緊再來點刺激的吧,就像前兩天百花宴一樣。”
七七躺在係統裡麵,無聊的說道整個人都已經快要被無聊瘋了。
本來就睡了一個月,剛剛醒,以後又沉寂了好久,好不容易趕上了一個自己期待的百花宴,但結果還那麼不令人滿意。
“三公主居然放過他那兩個女人,可真是太善良了,要是我的話不要讓它們好好瞅個瞅不可!”
蘇挽卿將自己手中的茶沫去掉,說道:“當公主向來是一個有大局觀的人,所以自然不會輕易的和彆人交惡,而且也有自己的是非觀,對一個人的善惡也有著相當明確的標準。
所以人家肯定不會和你一樣,隻要自己無聊,就想整整彆人玩。”
七七立刻就不滿意了,在空間裡打滾:“瞎說,怎麼可能!
你是不知道那兩個女人做了多少壞事,上次就算三公主徹底將他們兩個人得罪狠了,那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因為他們倆所做的那些齷齪事,很多夫人都知道,隻要公主這邊不滿意了,肯定有很多人落井下石,到時候他倆的那些東西都浮現出水麵來,也絕對冇有人會同情他們的!
而且絕對有人會給公主找好理由,說公主本來就知道這件事情,隻是在藉機好好懲罰他們而已。”
七七說的還挺有道理,但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在說啥?
“行啦行啦,事情過去了,現在要準備最後一步了。
說這個不應該纔是讓你最開心的嗎?”
接下來所要麵臨的事情,恐怕就是在女民主的這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直接決定著她今後的人生走向,所以說這件事情不應該纔是作為一個係統的七七最關心的事情嗎?
“哎呀,你接下來的相片這件事情確實是很關鍵,但是說實話還很遠,而且根據我的係統數據調查,這件事情的成功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也就是毫無懸念!
再加上其實我這種事情經曆的還是蠻多的,雖然你們這種第一次經曆的人可能還是很緊張,畢竟是關你們自己嘛,但是本係統我見多識廣,跟得主人可不少,對於這種事情見識也很多!
所以他和其他事情一樣,根本就不能引起我的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