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燕京欣喜若狂。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情花毒的功效,不僅能消除她的記憶,還能製造一些記憶給她,就像被青鬆帶回來的蘭若也一樣。不僅被治好劍傷,甚至連記憶也被青鬆重新打造了。
太神奇了。
“嵐哥哥帶你去看畫,好嗎?”尉遲燕京想她的時候都會畫一副她的肖像,不知道已經畫了多少,為了讓她從心底相信他對她說的話,尉遲燕京臨時讓人從西山彆院送來的。
而此時的尉遲靈兒,已經完全信任他說的每一句,甚至還相信自己是愛他的。
對尉遲燕京的親近她也不再抗拒了,而尉遲燕京也不太敢放肆,隻是偶爾親了親她的額頭和臉頰。
夜晚。
尉遲燕京將沐浴後僅套了寢衣的她緊緊扣在懷裡,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他卻不敢動半分。
嗓音沙啞到不行,語氣沉重地問道:“靈兒,你確定要嵐哥哥陪你…?”
尉遲靈兒睜開濕漉漉的杏眼,疑惑地問他:“我們不是一直都睡在一起的嗎?你喜歡…”她頓時啞然,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張模糊的麵孔,與眼前的尉遲燕京重疊,卻是另一張陌生的臉。
她驚呆了,那張臉好看到極致,無法用詞語形容。那是誰?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怎麼了?”尉遲燕京發現她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冇事,隻是我們還未成親就做過親密的事對嗎?”她認真地問,自出現那張陌生的臉之後,她突然有些抗拒與尉遲燕京親近了。
尉遲燕京點了點頭,一臉正色地說:“靈兒,我們的身心都融合在一起了,你註定是我的妻子!”
原本不敢亂動的他驟然翻身扣住她,眼底紅得豔麗奪目。
尉遲靈兒這才感覺不對勁,抗拒地推了推他,不料雙手卻被他輕鬆舉過頭頂壓製住。
“嵐哥哥,你嚇到我了…”她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卻更加刺激到尉遲燕京,他像著了魔一樣…
“莊主!”門外是青鬆的聲音。
被拉回理智的尉遲燕京看著狼狽不堪的尉遲靈兒,還有她眼底害怕的神情,他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的痛。
“靈兒,剛剛是我不好,以後不會這樣了,你彆怕彆生氣好不好,我先出去一會兒,你先睡吧。”
不等尉遲靈兒回答,他便落荒而逃了。
而尉遲靈兒對自己對他的抗拒開始產生懷疑了,莫名煩躁不安。
“什麼事?”尉遲燕京出來後,語氣冷漠到冰點。
青鬆嚥了咽口水,就知道他會打擾到主人的好事,可是他也冇辦法呀。
“左蘭舟給池予送去了蠱王。”
“那又如何?”尉遲燕京眼底陰冷一片。
“我的獨門蠱毒除了我自己以外恐怕全天下無人能解,但是金絲蠱王卻能抑製住所有的蠱毒,包括我這種。”青鬆略微頹廢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池予不會死?”尉遲燕京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暫時不會,但也解不了。”
青鬆小心說道,深怕惹得主人不快。
“既然這樣,那就安排後天完婚吧,免得夜長夢多。”
“屬下立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