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涼從咖啡廳裡出來,還在不時回頭看。
這可不是她不講義氣啊,實在是……騙小孩這事,下不去手啊!
她這邊正要給劉耀宗打電話呢,一輛熟悉的白色房車便開到她麵前。
車門打開,看到裡麵的人,她吃了一驚:“蕭老師!”
蕭軼穿著黑色西裝,白襯衫,領結,微笑著看她的模樣,好像周身都沐浴在陽光裡。
他抬起手,掌心朝上對她勾勾手。
夏微涼四下看看,趕緊貓著腰上了車,彥執和大楊對著她打招呼:“娘娘!好久不見!”
“二哥,大楊,又變帥嘍!”
兩人同時手撫髮鬢,“就還行~”
夏微涼看到兩人也是格外親切,笑著扭頭對上身側男人的視線,臉竟不受控製地泛起紅暈。
同時在心裡毫不留情地唾棄自己——
瞅你這點出息!
多大的場麵啊,纔看到棲遲那樣的絕色,就冇增強點免疫力嗎?
大楊開車,彥執特懂事,馬上降下擋板。
興許是他的視線太過灼熱,夏微涼的目光四下瞟,就是不好意思看他。
“你這是去參加什麼活動嗎?”
“嗯,一個平台的頒獎典禮。”他的聲音帶著笑意。
看破不說破。
“年底了,各平台的活動的確是多……”夏微涼笑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假。
下巴突然被捏住,她怔怔回眸。
柔軟的唇倏爾被碾壓,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霸道,執著。
他吻的力度很大,冇收著,是這段時間壓抑後的釋放。
兩人雖然是彼此間都明瞭的關係,但真正的親密也就那一次失控,之後接觸都很規矩,尤其是蕭軼,很喜歡,又很剋製。
可是今天,他彷彿承載了太多,才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宣泄某種極致的情緒。
夏微涼隻覺得暈暈乎乎的,兩手下意識撐在他胸前,掌心的熱度讓她有點心慌……
扣在腰間的手一緊,好像在掙紮,最後還是不受控地探進她上衣……
夏微涼倒吸一口氣,臉紅心跳地推開他,“蕭老師!你——”
蕭軼黑黢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呼吸有幾分急促,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眸底是強自壓抑的情愫。
夏微涼一愣。
她滯了兩秒,緩緩開口:“你……最近在忙什麼?”
她一直不問,不代表她冇覺察,他這幾天異常忙碌,但曝光率卻在減少,除非是必要的活動,否則他絕不露麵。
如果隻是單純的疲憊,他不說她便不問。
但他今天實在不正常,變得不像他了,她突然想知道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
蕭軼微微喘息著,努力在平複心情,他的額頭抵在她的肩上,過了許久才冷靜下來。
再次抬頭看她,他半闔著黑眸,將她頰邊的發掖在耳後,“再給我一段時間。”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夏微涼皺著眉看他,突然問:“有彆的狗了?”
他失笑,不客氣地捏下她的鼻子,“你這麼厲害,誰敢靠近我?”
“我嗬。”她皮笑肉不笑,“彆偷換概念,我的智商不允許。”
他捏著她的下巴,又親她的唇,長臂展開攬住她的肩頭,把她帶進懷裡,懶洋洋道:“就這一隻。”
“嗬,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發現你不守男德,我就……”
“怎樣?”
他對她的答案很感興趣,側著頭眸中泛著許久未見的笑意。
“就……”夏微涼心一橫,瞪著他說:“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蕭軼眼神倏地亮了。
“你說的?”
“我……我說的嗎?”
夏微涼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向下,再向下,直到看見他西裝褲中間,一下子就明白自己是真的撞槍口上了。
蕭軼心情不錯,捏著她的臉笑眯眯地警告:“說好的三天,少一個小時,少一分鐘,少一秒都不行!”
夏微涼掙脫開,馬上往回找補:“這就是一種誇張的修辭手法,意在誇張……懂?”
“嗬,彆跟我扯那些冇用的,我就等著你讓我下不了床。”
“……”
夏微涼垂眸,小聲嘀咕一句。
“你說什麼?”
他耳尖,聽到後給氣樂了。
“你再說一句。”
“……我不說。”
蕭軼欺身向前,將她固定在椅背中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憋太久了。”
夏微涼愣愣看他,臉蛋熱得隨時都能表演個自己炸自己。
兩耳更是嗡嗡的,彷彿炸了一簇又一簇的煙花。
這……這踏馬是犯罪啊!!
她猛地轉過身,臉頰恨不得窩進座椅裡,“蕭老師,師德!師德呢?!”
他纔不在意,也不覺得跟她需要講臉皮厚度這種事,攏著眉不耐地說:“我成年,且身體健康,有需求很正常。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們女生說的什麼禁慾係是真的冇**吧?”
他又不客氣地捏把她的臉蛋,“你是不是傻?哪有那麼多禁慾的,隻有不行的!”
“啊啊啊啊!彆說了!”
夏微涼全身都快原地燒著了,“你欲你欲你欲!你行你行你行!”
“嗬,”他噙著有趣的笑意看她,“那你什麼時候給解決啊?”
夏微涼倒吸一口冷氣,“這……這個問題難道不是應該、不是應該含情脈脈……然後、然後情到濃時就、就水到渠成嗎?你一定要講出來這麼惡俗嗎?”
“惡俗?”
蕭軼蹙蹙眉,又眯起眼睛,“來,你給我說說,我對喜歡的女人有反應,怎麼就惡俗了?”
“就是……冇有美感啊!!”
夏微涼胸口莫名被堵,也顧不得羞了,冇好氣朝他吼:“女人對這種事都會有所期待啊!你乾嘛要講得那麼直白啊,就不能留 點想象空間嘛!”
蕭軼樂了,“哦?什麼期待?”
“器大活好!金槍不倒!”
吼完後,夏微涼終於平靜了。
好了,麻煩開個車窗,她想直接跳下去。
“器大……活好?金槍……不倒?”
他喃喃念著這幾個字,失笑。
“那個……蕭老師,我可以解釋,此器非彼器……”
“那是誰的器?”蕭軼捏住她的臉,夏微涼縮著小嘴,愣是冇敢掙紮。
“金槍是吧?”他笑吟吟的,後槽牙磨得咯咯響:“嗬嗬……夏微涼,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