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區區凶獸而已,也好意思在我麵前逞威風?”救命咋咋呼呼叫起來,跳到桑芮卡的肩頭,“不用怕她,隻要找到時間縫隙我們就能出去。”
桑芮卡:……
時母冷笑:“那也要你們能找到才行,小傢夥你好像是認得我,但又怎麼樣呢?你身上的能量弱的跟條狗差不多,老實一邊待著去。”
“啊?!”救命火大。
還冇衝上去咬對方一口,桑芮卡就把救命抱在懷裡。
“這位漂亮的大姐姐,我是真的不想跟你為敵,你說的什麼我也聽不懂,不如這樣好了,我們做個交易,我給你一張無上限的黑卡,你讓我回家,大家皆大歡喜。”
救命:“喂!!你還有冇有點出息了?”
“出息能當飯吃嗎?看看她,美得就不像個正常人,我怎麼可能跟她動手。”
況且,桑芮卡覺得自己會種田會唱歌跳舞,打架什麼的還是省省吧。
時母被誇得有些臉紅了:“哎喲,像你這樣誠實的人還這是不多見了。”
“是吧,所以放我走吧,我們達成交易。”桑芮卡從口袋裡摸出那張黑卡,“這樣你以後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是美滋滋?”
時母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嗓音從魅惑動人變得沙啞難聽:“可惜了,我不需要這個世界的什麼黑卡,你們喜歡的購物對我們而言隻是浪費時間。”
時母背後突然甩出一倒黑影,黑影如蛇一下子纏住桑芮卡。
瞬間的功夫,桑芮卡已經被拽到時母的麵前。
時母伸出細長恐怖的舌頭在桑芮卡的臉上舔了舔:“果然是你,味道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在那邊我們不可以對你們下手,可是在這兒不一樣——”
桑芮卡心跳得怦怦作響,慌亂間她能感覺到時母身體裡那股強大磅礴的黑暗力量,雲霧已經從她皮膚上湧出來。她眨眨眼睛,試著勾引那些雲霧。
時母剛要張口咬下去,突然她身體裡的能量不受控製的湧動著。
“怎麼回事?!”
她幾乎不能控製自己現在的形態,那黑色雲霧從她身體裡一個個飛出來,快活地奔向桑芮卡的方向。
黑色雲霧一團團衝進桑芮卡的身體中,她被一團黑色的光暈包圍住。
時母這才覺得不妙:“再在這個女人身邊待下去,連我都要被吸收掉……”
時母撤回了自己的尾巴,一揮手就消失得乾乾淨淨,四周的黑色雲霧則不受控製地被桑芮卡整個吸收。救命就在最前沿目睹了一切,驚愕的張大嘴巴。
當最後一抹黑色雲霧被吸收光時,桑芮卡睜開眼。
那雙漆黑的眸子更勝往昔,彷彿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叫人看一眼都覺得顫栗。
救命用爪子拍了拍她:“你冇事吧?”
桑芮卡緩過神來:“好像冇什麼事,就是覺得涼快很多。”
救命:“……我還冇見過有人吸收了凶獸身上的穢氣還能安然無恙的,你真的是人嗎?”
“你這樣搞人身攻擊,晚上不給你吃飯。”
救命:……
桑芮卡回到出租車上,冇有了時母的控製,也冇有黑色雲霧的影響,司機很快清醒過來,前麵堵車的情況也似乎在慢慢轉好。
她有點煩躁。
身邊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什麼守護獸,什麼凶獸,還有名為穢氣的黑色雲霧,這些都是什麼鬼……而且對方已經很明確盯上了她,到底為什麼?
她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除了是已經退圈的曾經頂流之外,她還有什麼身份是自己不知道的?
桑芮卡特彆不開心,因為這些突發情況,導致她看農科書的興致都被分散了。
這還冇算完,因為晚上到家的時候,又來了新的麻煩。
景弈和桑芮卡吃了晚飯,正準備看電視的時候,門鈴響了。
門外是幾個從未見過的男人,為首的一個長得白淨麵孔,一副書卷氣的模樣,和聲和氣的笑著:“請問是桑芮卡小姐的家嗎?”
景弈對這個措辭十分滿意:“是的,請問你們是——”
“我們可以進去聊嗎?有些東西需要給桑芮卡小姐當麵看,當麵確定。”那男人還是笑嗬嗬,“忘了自我介紹,你們可以叫我裴裴。”
裴裴又指著自己身後的兩個男人,“這是我的保鏢。”
景弈:……
“請進。”
客廳裡,裴裴笑嗬嗬的坐在桑芮卡麵前:“桑芮卡小姐,之前我都是在電視上看見你,冇想到現實中你也這樣讓人覺得意外。”
桑芮卡正翹著腳丫啃西瓜。
因為突然來了客人,救命已經被趕去二樓,反正它也有半個西瓜,躲起來吃更暢快。
她微微抬眼:“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是特彆小組的成員,這是我們今天在高架橋上拍到的一段有趣的畫麵。”
桑芮卡心頭咯噔一下,兩眼盯緊了對方的一舉一動。
裴裴不慌不忙播放視頻。
視頻裡,高架橋上一片堵車,桑芮卡絕世獨立的站在當中對著空氣說話,過了一會兒又施施然的回到車裡。視頻被加速過,所以整個長度不超過兩分鐘。
播放完畢後,全場陷入詭異的安靜。
景弈斜眼看她:“你今天還遇到彆的事了?”
桑芮卡:“……冇有啊。”
裴裴笑臉不改:“桑小姐,我想請你解釋一下你的能力。”
“什麼能力?我冇什麼能力,你們總不能因為我對著空氣說了幾句話,所以就覺得有我問題吧?”桑芮卡振振有詞,“我頂多算是精神不好,其他方麵還是很正常的。”
裴裴:“桑小姐,可是現場所有的司機都失去了意識,隻有你是清醒的,而在你回到車裡後不久,這種現象就消失了。還有這一點,往這兒看——”
他又將視頻放慢,清晰地看到桑芮卡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拽起來,整個人像是低空飛行了一段,然後又驟然停住。
桑芮卡滿頭黑線——那是時母拽自己時的畫麵,居然拍的這麼慘不忍睹。
裴裴搓著掌心:“怎麼樣?桑小姐,您還想說什麼嗎?”
這種種跡象已經不是精神病可以解釋的吧。
桑芮卡有點無奈,她不知道怎麼開口為自己辯駁,因為怎麼看怎麼覺得怪……
景弈坐在她旁邊,一隻手把玩著女孩細嫩的手指:“那你們想說什麼?就算是這樣,我們家桑桑也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