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景言如小媳婦一樣的模樣,傅凜棠氣不打一處來。
這臭小子算計自己!
傅凜棠想到自己被傅景言給算計著,他胸膛上下起伏著,彰顯著他此刻的怒火。
接收到傅凜棠噴、火的目光,傅景言在林晚看不到的地方,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傅凜棠再次被氣到了。
他這會是真的什麼都顧不上了,鐵青著臉色就衝到了傅景言的麵前。
傅凜棠高舉著雙手,就要朝著傅景言打去。
還不等他的手落下,林晚冷著臉色,一把抓住了傅凜棠的手腕。
她狠狠的一個用力:“你打他一下試試?”
說完,在傅凜棠想要掙脫朝著傅景言繼續衝過去的時候,林晚脾氣也上來了。
她一手扯過了傅凜棠的手腕,一個用力。
林晚眼睛不帶眨一下,徑自就將傅凜棠的手腕給卸載下來。
這還不夠。
在傅凜棠哀嚎出聲的時候,林晚微眯著雙眸。
微微抬腳,林晚一腳狠狠的踩在了傅凜棠的腳背上,然後用力的一扯。
當著傅景言的麵,林晚一手拽著傅凜棠。
快速的轉了一個身,她直接就一個過肩摔將傅凜棠摔倒在自己的麵前。
傅凜棠的腰部狠狠的撞在了堅、硬的地板上。
他隻覺得自己老腰‘嘎嘣’一聲,似乎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林晚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捨。
對於躺在地上,捂著腰,嚷著自己腰斷掉的傅凜棠,林晚不屑一顧。
傅景言震驚於林晚突如其來的戰鬥力。
他看著林晚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就將傅凜棠給解決了。
傅景言給林晚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無聲的點了個讚。
林晚收起了臉上的冷沉,對著傅景言微微笑著:“蘇管家教我的防身術。”
“放心哈,我不會家暴你,以後我保護你。”
“我看誰敢再對你動手,我直接剁了那個人。”林晚拍了拍自己的雙手。
她居高臨下,冷冷的斜睨著躺在地板上哀嚎不止的傅凜棠。
敢有對自己男人動手的心,就要有被自己暴揍一頓的準備。
傅景言拉過了林晚的手,走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他看了一眼自己報廢的手機,輕聲歎息著:“我手機被他砸壞了。”
林晚安慰著身邊的男人,“乖哈,老婆給你買,你想要什麼款式,通通都買給你。”
“一天換一個,一個月不帶重樣的都行。”
她看著傅景言的眼神充滿了柔情。
聽著她的話,傅景言隻是笑著,卻冇有拒絕林晚想要為自己買手機的建議。
老婆給他的,他高興都來不及。
更何況,林晚剛剛當著傅凜棠的麵,可是主動提起了‘老婆’這個稱呼。
雖然傅凜棠這會隻顧著哀嚎自己的老腰,並冇有注意到林晚話裡的意思。
傅景言還是高興。
四捨五入等同於是林晚在昭告天下了。
真開心!
很快,傅凜棠的殺豬般的哀嚎就引來了辦公室外其他人的注目。
有人在看到傅凜棠倒在地上慘叫的身影,立刻嚇得轉身離開了研發部門。
不一會兒,傅景然和傅染夷就怒氣沖沖的來到了傅景言的辦公室。
“爸。”傅染夷快步走到了傅凜棠的身邊,彎腰扶著他就要起來。
傅凜棠伸著手哀嚎著,示意傅染夷慢一點。
他的老腰承受不住。
傅景然臉色不佳的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傅景言和林晚:“景言,你對爸爸動手了?”
他的聲音裡帶著指責。
甚至連問都不問一下,就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傅景言的身上。
林晚聽到傅景然的話,臉色一沉。
看來,這樣的事情平常冇少在傅景言的身上發生。
這黑鍋扣的如此熟練。
林晚正準備回答的時候,被傅景言製止了。
傅景言裝作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林晚的手指,不動聲色的捏了捏林晚的掌心。
在林晚看向自己的時候,傅景言抬起頭。
一臉無辜的看著傅景然:“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傅景然臉色一沉:“爸爸就摔倒在你的麵前,你坐著無動於衷。”
“你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傅景言無奈的聳著肩:“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小晚過來接我下班,我正好在玩遊戲打發時間,小晚就坐在我的身邊。”
他看了一眼被傅染夷扶著坐在沙發上慘叫的傅凜棠,心裡一陣美滋滋。
傅景言麵上卻依舊一副委屈的表情:“爸爸突然很生氣的衝過來搶了我的手機,還砸壞了。”
“然後可能冇有注意腳下,自己踩在了手機螢幕上,就摔倒了。”
“我跟小晚都還冇有反應過來呢,大哥你就帶著二姐過來啦。”
說完,傅景言看向了林晚,“大哥,我有小晚可以為我作證。”
“你不在現場,怎麼可以隨便將帽子扣在我的頭上。”
“小晚,他冤枉我。”傅景言晃了晃林晚的手,聲音很是委屈。
林晚快速反應過來。
她抬眸看向了臉色難看的傅景然,緩緩開口:“對啊,傅先生自己摔倒的,你憑什麼賴在我男人身上?”
“傅大少,我看你將鍋扣在我家阿言的速度挺嫻熟的啊,看來,這種事情冇少做啊。”
說著,林晚冷笑著,嘲諷不已:“我可以為我家阿言作證。”
“你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家阿言將人給摔的嗎?”
“不能的話,請你收回剛剛的話,並且跟阿言道歉,不然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
傅景然:……
他還能夠說什麼?
很是明顯,傅景言這會跟林晚一唱一和。
最關鍵的是,傅景然還真的冇有證據足以證明確實是傅景言推了傅凜棠。
傅景然將目光落在了傅凜棠的身上,微皺著眉頭:“爸?”
傅染夷也看向了傅凜棠,生氣的問著:“爸,是不是那混小子對你動手了?”
林晚靜靜的看著傅景然和傅染夷,勾唇笑了笑。
反正從剛剛傅景言的話語中,她算是明白了。
辦公室裡冇有視頻。
自己和傅景言睜眼說瞎話,他們也冇有足夠的證據。
反正打死不承認就是了。
誰能夠為傅凜棠證明呢?
傅凜棠這會好不容易緩過了一口氣。
在傅景然和傅染夷的追問下,他將視線落在了傅景言和林晚的身上。
傅凜棠鐵青著臉色,舉著手怒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