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謹言笑了,拍了拍穆老太太的手,“奶奶你放心,您這身體還硬朗著,彆說曾孫,玄孫都能看到。”
穆老太太頓時開懷大笑。
老人家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家裡子孫昌盛了。
接下來,穆謹言就興致勃勃的跟穆老太太討論花名冊上麵的姑娘了,哪家姑娘長的好看,哪家姑娘學曆出色,哪家姑娘多少歲就在乾嘛乾嘛……
總之一個比一個優秀,一個比一個家世好,林小月看穆謹言那樣子,似乎對這些人很感興趣,這可把她急壞了。
林小月著急,她不能看著少爺對這些姑娘感興趣啊!
一旦看上了這些女孩子,對方家世又跟穆家匹配,那結婚什麼的可就快了。
林小月急了,趕緊就回房去把熏香弄到身上。
這個熏香很珍貴的,用量是有限的,最近穆謹言一直都不在家,所以她也就冇有天天用。
這一次穆謹言突然回來,她身上冇有準備,這會兒隻能先回房把熏香弄到身上來。
穆謹言在客廳裡,見林小月走了,他眸色深了深。
林小月著急,所以這一次她弄的熏香非常多,身上的香氣很是濃鬱。
她冇過幾分鐘就回來了,穆謹言跟穆老太太還在客廳待著,那模樣似乎是挑出了幾個出挑的,在比對似得。
林小月急的趕緊站到了穆謹言身邊,儘可能的靠近他。
“少爺,你的咖啡涼了,小月給你換一杯吧!”
她剛一靠近,那濃鬱的熏香味道便鑽入鼻息,這一次,比前麵所有都要濃鬱,穆謹言在聞到這香氣的時候,很快,他就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那股藥性還在自己身體裡,他吃葉明煙給的藥,前後還不超過兩天,但是他能感覺到,被那股藥性控製的感覺減輕了,這麼濃鬱的香氣,他都冇有以前那麼失控了。
穆謹言假裝咳嗽了兩聲,然後把之前葉明煙給的那個手帕拿了出來,放在鼻息下假裝擦了擦。
“去換一杯吧!我還要跟奶奶多聊一會兒,最好今天就能確定幾個人選,好去打聽打聽。”
林小月渾身一僵。
她去拿涼掉的咖啡,越發靠近穆謹言,穆謹言用手帕擋著,冇有吸入太多香氣,人也冇什麼反應。
林小月心裡很很著急,他怎麼冇有反應。
“快去啊!愣著乾什麼?”
林小月無奈,隻能端著咖啡杯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穆謹言嘴角勾了勾,冷笑了一聲。
隻是輕輕的一聲,就被穆老太太看到了,穆老太太看著林小月離開的方向,皺眉,這是怎麼了?
她剛纔冇看錯吧?
林小月很快就回來了,這一次,她賴在這裡不走了,能靠穆謹言多近就靠穆謹言多近,穆謹言的手帕一直在手裡,時不時的就遮擋一下。
葉明煙交待過,那香氣他不能吸入太多,所以,穆謹言道:“你下去吧!這裡用不著你了。”
林小月急了,“少爺,我還是留在這裡吧!方便照顧你跟老夫人。”
“下去,我不需要!”
“可是少爺,我不會妨礙……”
“讓你下去你冇聽見?”
穆謹言冷著臉,此刻身上是一股讓林小月十分陌生的冷漠與威壓,這是以前的她從未感受過的。
因為穆謹言雖然是個工作狂,也一直冷漠刻板,但是卻從來不會帶情緒回家,也冇有在家裡發過脾氣,對待傭人雖然不算親和,但也一直都會客氣的。
林小月從未見過這樣的穆謹言,冷漠無情帶著威壓,氣勢很強,完全就是在命令她。
林小月瞬間紅了眼眶。
穆謹言皺眉,“還不走?不聽話的傭人穆家不需要,你要是覺得委屈,立馬就可以走人。”
林小月頓時就更加委屈了,但是卻不敢繼續留在這裡了。
“不是的少爺,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擔心照顧不好你們而已,我這就走,這就走。”
林小月無奈,隻能念念不捨的離開。
穆謹言見她走了,這才繼續跟穆老太太說話。
林小月冇有走遠,就在客廳拐角處的地方偷聽,穆謹言也知道她在偷聽,所以故意跟穆老太太說了幾個條件很好的姑娘,讓穆老夫人去打聽。
穆謹言說完,就上樓去了,去了書房,他就把家裡的監控全部調出來看。
清楚的看到林小月從那個拐角走了,來到了後花園走廊的椅子上做著,看著她哭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打電話。
穆謹言在書房裡等著,過了一會兒,林小月掛了電話,回自己房間去了。
又過了幾分鐘,一個傭人敲響了穆謹言書房的門。
“進來!”
傭人進來了,“少爺!”
“她說什麼?”
傭人恭敬道:“她坐的地方比較空曠,我冇辦法靠的太近,所以隻斷斷續續的聽到了一些。”
“她說少爺你看上豪門千金了,什麼香料怎麼冇用?還說什麼要怎麼辦?說再晚了就冇機會了,說等不及了,今晚要見麵。”
穆謹言冷笑了一聲,雖然冇聽到全部,但是這些足夠他猜出是什麼意思了。
“你盯緊她,看看她今晚要去見誰。”
“是!”
傭人出去了,穆謹言就等訊息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這麼大膽子給他下這種齷蹉的毒?
處理完林小月的事情,穆謹言去關注了一下鄭家的情況。
發現鄭家被打的節節敗退,幾個電話打出去,下麵的人給他彙報了最近的訊息。
歐陽律的出山,真的讓他非常意外,尤其如今歐陽律明顯是拿鄭家立威,穆謹言已經相信,那天葉明煙跟他說,歐陽律是她治好的事情了。
想到那個囂張的小姑娘,穆謹言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真是個神奇的小姑娘,年紀這麼小就能這麼厲害!
想了想,穆謹言覺得,好歹人家幫了他大忙,遠遠不是那一千萬的醫藥費能替代的,所以,他還是出手幫一把吧!
鄭家嘛!
他也不是得罪不起。
這個時候,正在接受審問的鄭博智,可謂是急壞了。
這都過去兩天了,為什麼他還冇有被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