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攝影機拿給我?”傅司鈺說道。
“是。”管家匆忙轉過身回到了客廳內在一個抽屜的小角落裡找到了迷你的攝影機,然後快步的走到傅司鈺的身旁,將迷你的小攝影機遞給他。
傅司鈺來到他所種的月季花的麵前給花拍了好幾張照片,繼而才淡淡的回答道:“剛纔是傅司辰給我打的電話,要是知道他跟我說的內容我連接都不想接,真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管家更加不解詢問道:“老闆我聽說在公司裡傅司辰先生幫助你一起對付了傅司寒先生,為什麼你現在要說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難道他是有什麼代價的忙?”
“你還記得劉氏的合作案子嗎?”傅司鈺詢問道。
他的手指握著小巧而又精緻的迷你攝影機將那攝影機頭知道月季花的麵前,無限的放大,拍攝到了花的花蕊,繼而輕輕的按了拍攝鍵。
一朵花的花蕊被他用攝影機完美無瑕的記錄了下來。
紅色的蕊上麵沾染著輕微而又淡淡的花粉。
管家點了點頭說道:“是!老闆,我記得這個案子可是這個案子跟傅司辰先生有什麼關係呢?這件案子原本不是跟傅司寒先生有關係嗎?”
“不錯,原先這件案子確實是我們從傅司寒那裡搶過來的,現下傅司辰看到這個案子做成了之後也許會有巨大的利潤,他那一顆小心思掩蓋不住了,也想要來分一杯羹!”
他又重新調試的攝影機,這次抓拍的點是月季花的花瓣。
他想要用攝影機記錄月季花的,花瓣的一種不粘稠不沾染的感覺。
他弄了一點水滴在花瓣上,那水也不浸潤到花瓣裡,而是在花瓣之上扶著就好像早晨的露水一樣。
他拿起攝影機開始拍攝猶如早晨的露水在花枝上一樣的感覺。
“那……老闆你你是怎麼想的?你要不要?要不要給傅司辰先生分一杯羹?”管家詢問。
“他想都不要想,絕對是不可能的!”傅司鈺說道。
此時,傅司辰正在他的辦公室裡低頭輕輕的喝著香檳酒。
他的秘書敲門進來對他說道:“老闆,您的大哥傅司寒先生來了,他說要是要想見你,你看是要見還是不要見?”
傅司寒來了,他也想見他不外乎有兩種結果。
第一種結果是為先前的事情過來責罵他一番。
第二種結果則是他能夠掩住他那一身脾氣,過來跟他道個歉。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收斂住那一身脾氣過來跟他道個歉的,如果他道歉了那麼他就不是傅司寒了。
所以他過來還是要責罵他一番。
不過他依舊十分驚訝,他除了過來責罵他一番,是否還有其他的事情找他當下他對助理揮了揮手說道:“帶他過來見我吧。”
“是,老闆。”說罷助理轉身朝門口走去,片刻之後領著傅司寒來到了傅司辰的辦公室裡。
傅司辰看到傅司寒過來,即刻放下他手裡的香檳酒,走到傅司寒的身邊極為恭敬的說道:“大哥,咱們纔在會議室裡見過麵,現在又見麵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哼!你會不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情你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要在會議室裡幫助傅司鈺讓我摔跟頭,我一直都覺得我們纔是同一個戰線上的人,現下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的心思!”
傅司寒極為氣憤的說道。
傅司辰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意回答道:“我這麼做,大哥還不知道為什麼嗎?想當初大哥那樣對我也冇有通知我一聲吧,現在我有必要通知大哥一聲嗎?我隻不過是回禮了而已。”傅司辰說道。
“放屁,你當初那是你的人出了問題,不關我的事!你憑什麼要把這件事情怪到我的身上!”傅司寒無比憤然的。
“我的人出問題?要不要我把當初你們陷害我們的證據拿出來給你看一下,讓你看一看到底是誰的人出了問題,你可彆忘了你們現在所做的就是如法炮製當初陷害我的人所做的手法,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父親的話你覺得他會怎樣對待你?”傅司辰威脅道。
“你……”他指著傅司辰說道說到一半,原本有些憤然的情緒忽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麵前的傅司辰平和的說道:“不管是當初到底怪誰?但那些事情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還是需要看眼下我真的十分好奇,你為什麼會幫助傅司鈺,難不成你從他那裡得到了你所想要的代價?”
“嗬嗬。代價倒是談不上,隻不過我緊緊是想要跟他合作劉氏的項目,但是冇想到他非常果斷的給我拒絕了。”傅司辰悠然的說道。
“拒絕你了,你還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跟他談成功了呢,看來你是白白的幫了他的忙,還得不到他一絲的好處!”傅司寒說到。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微微的嘲諷。
傅司辰能夠聽出這意思嘲諷他也冇有在意,而是微微一笑隻說道:“傅司鈺這個人我雖然不能夠完全的看透他,但是我還是知道他跟你可是不同,我幫了他這個忙,遲早有一天他會把這個忙還給我。我樂意幫助他。”
“你可真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傅司寒說道。
“……”傅司辰原本一張有些微微笑容的臉上的微笑陡然消失換上了一種一本正經的嚴肅。
傅司寒罵完他麵前的傅司辰之後,覺得有些失態。
又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說道:“我能夠理解你的做法換成是我,我要是為了達到我的目的也會跟你一樣,傅司辰我的手裡還有一份項氏的合作,不知道你有冇有興趣。”
聽到像是的合作,傅司辰的雙眼中冒出了金色的小星星,當下挪動了身子向前伸長脖子詢問道:“你說的項氏,可是項子豪?”
“冇錯,就是他!”傅司寒說的。
“好,我有興趣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傅司辰說道。
傅司寒看到他要釣的麵前的魚兒逐漸的上鉤了,臉上露出了咪咪一笑格外滿意的說道:“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對付傅司鈺?”
傅司辰略微的思索了一下,他有一絲微微的猶豫。
雖然有些猶豫,但是在利益麵前他仍舊臣服了。
相對於傅司鈺的手中的劉氏公司而言,他更加鐘情於傅司寒手中的項氏公司。
項氏那可是一個家大業大的香餑餑,如果能夠跟他攀上關係,到時候少不了他的好處。
“行,我答應你。”傅司辰索道。
“光答應我冇什麼用處,最重要的是要有所行動,我等著你,用你的行動來告訴我,你已經答應我了。”傅司寒笑著說道。
傅司辰拿起他的香檳酒瓶,就讓助理多加了一個酒杯給他麵前的傅司寒倒了一杯香檳酒。
將那杯香檳酒遞給他麵前的傅司寒說道:“來,我們喝一杯慶祝一下我們的合作,關於合作,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傅司寒握住傅司辰遞給他的酒杯與他碰了一下酒杯。
第二天傅司寒便聽說傅司鈺合作的劉氏公司那邊出了問題。
那時候,傅司鈺還正在他的書房裡處理著,大前天管家從他的助理那裡抱過來的檔案,那檔案從大前天一直到今天已經壘成了一個小山的模樣。
他為了處理這兩天這裡成小山模樣的檔案,已經有一天冇有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管家又抱著一疊子檔案,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他的書房內,將那一疊子檔案放到他的書桌上。
他看到那一疊子檔案,幽幽的歎息了一口氣。
真的是太多了。
他抬起手捏了捏他的頸椎,捶了捶他的腰背,又伸了一記懶腰。
做完這些之後又重新彎下腰,準備處理他手邊剛剛攤開的一個檔案夾。
工作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他麵前站著的管家並冇有離開他,抬起頭,停下他手裡的動作詢問道:“還有什麼事兒?”
“老闆確實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說一下,不知道你還記得先前的跟我們合作的劉氏公司?劉氏公司那兒出事兒了,咱們的人在與他們等人的接觸中,被他們說我們在項目上作假,識途吃回扣!”管家說道。
“具體我們的人怎麼說?”傅司鈺清淡而又冷然的聲音想起。
“我們的人說他們冇有做這些事情,這其中定然有人在搞鬼!”管家回答道。
“我們的人有冇有說,他們懷疑誰在其中動手腳?”傅司鈺又問道。
“這其中十分複雜,似乎……似乎跟您的大哥,傅司寒先生以及傅司辰先生都有些關係,劉氏那邊也不能再清楚。”管家回答道。
傅司鈺抬起手端起他麵前的咖啡杯子低下頭,輕輕地抿了一口杯子裡的咖啡。
不是那麼的溫熱了,有一絲淡淡的冰冷迴盪在他的舌尖。
他的眉頭蹙了蹙,將手中的咖啡杯子放在桌子上。
又拿起他手邊的簽字筆,翻了翻檔案夾說道:“這件事情,你我心裡有數就好了,你跟他說讓他注意一點,這事情就交給他處理了,我就不出麵了。”
管家點了點頭,極為恭敬的從書房裡退了出去。
傅司寒的辦公室。
傅司寒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走動著,他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喜悅的表情,他的助理立在他的身旁。
他不停的對他的助理說道:“好啊,好啊,太好了,傅司辰果然有手段,不愧是他!說出手就出手,事情辦得那麼的周到,這下子傅司鈺可算就麻煩了得讓他苦惱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