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熙緊緊握住了手掌,她感覺傅子衡完全在玩火。
他難道不知道玩火會有**的一天嗎?
真的是氣壞她了,她現在恨不得立刻跑到傅子衡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抓起來,然後來回地甩幾下,再然後把他的頭給打爆。
讓他知道虐待她的孩子是一種什麼樣的下場,要知道,得罪一個母親,是最不明智的一個選擇,母親發起瘋來就好像田野上的母獅子一樣,那麼的護孩子。
傅子衡他是想死了。
“傅子衡,你不想死的話,就好好的對待我的孩子,我跟你說如果被我發現我的孩子少了那麼一根汗毛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坐牢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她會殺了他,不管殺人這件事情是否是違法犯罪的事,她為了他的孩子真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她絕對會殺了他,即使不殺了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會虐待死他。
“蘇言熙,不要這個樣子跟我說話,我會害怕的,你知道我害怕的時候會做出怎樣的事情嗎?我會把我的情緒轉移到你的孩子身上,我會在你的孩子身上出氣,你的孩子你想一想,那麼的幼小就好像一朵花骨朵一樣,如果被我輕輕的那麼一捏,那一朵花骨朵也許就從此敗了!”傅子衡說道。
蘇言熙忍無可忍地說道:“說吧,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真是和聰明人說話一點都不用費腦子,想要回你的孩子也很簡單,隻要你拿你自己來交換就可以了。”
真的是好會打算盤呀,他的目的原來一直都是他奪走孩子也僅僅是為了想要讓她跟孩子來交換。
“好,你說的,隻要我過去了找你,你就會把孩子還給我,說到做到,如果你不說到做到的話,我就會立刻報警。”
“可以,到時候你來清源,我告訴你隻許你一個人來,不準帶警察過來,如果你讓我發現你帶警察過來了,我會當場掐死你的孩子,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我既然能夠殺死沈晨熙,自然也能夠殺死這個孩子,反正破罐子破摔,大家走著瞧!”
蘇言熙相信傅子衡狠下心來一定能夠殺死他的孩子,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聽話,乖乖聽傅子衡的指示,絕對不能夠讓她的孩子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
她的孩子才幾個月大,不應該忍受這麼多的痛苦,據說還因為喝了冰糖水,生病發燒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剛纔哭得那麼凶嗎?是不是傅子衡打他了還是怎麼著了嗎?
蘇言熙的心真的很疼很疼,因為擔心孩子,孩子就是她身上的一塊肉,孩子遭受到了一切,都會反映在母親的心身心上,他受罪她也跟著一起受罪。
她感覺到就好像他發燒了一樣,就好像此時此刻,她遭受了那些折磨一樣。
她可憐而又命苦的孩子呀。
什麼時候媽媽才能夠將他給救回來,什麼時候他才能回到媽媽的懷抱中,什麼時候才能夠安安靜靜地,好好地休息。
蘇言熙掛斷了手機之後,走進廚房裡,帶上圍裙做了傅司鈺最愛吃的糖醋排骨,還做了一些小菜端到了桌子上,將傅司鈺從書房裡叫了出來。
傅司鈺洗了一把手,看到桌子上全都是他愛吃的小菜,舒展開了眉頭,蘇言熙不是心情很不好嗎?為什麼有功夫給他做這麼多他愛吃的菜,這完全是討好他的節奏,難道她有什麼事情求著他嗎?
他冇有拿起筷子,盯著蘇言熙,蘇言熙被他盯得有點兒發虛,笑著說道:“你看著我乾什麼?趕緊吃飯呀,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我今天好不容易有空給你做,趕緊吃了。”
“言熙,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要求你啊,你放心,我冇有什麼事情要求你,隻不過是因為今天我有空了,不忙了,所以說纔給你下廚,做一點你喜歡吃的菜,最近幾天因為我的事情你的胃口也不好,現在好好的吃一吃飯,好不好,什麼都不要想了,我這不好好的嗎。”
做這麼多菜,是因為他馬上就要去傅子衡那裡了,也許傅子衡心狠手辣再一次將她給殺害,她從此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最最喜歡的丈夫了。
她跟他之間是一場緣分,一場重生之後的緣分,冇有想到重生之後又會碰到傅司鈺這麼疼她愛她的男人,她的人生,因為有了他就好像開了掛一樣,充滿了機遇充滿了奇妙。
她搞不定的事情,他總會出手幫他,無論是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他像她的導師,像她前進的指明燈,像她的好朋友陪伴著她,疼愛著她,嗬護著她。
誰能說世界上有人比她更幸福,恐怕找不出來除了她,第二個更幸福的人了。
當然出現那些苦難,那些午夜夢迴的時候總會夢到的一些折磨,一些痛苦,重生一次人生需要變得更加灑脫,否則的話便會被仇恨給吞噬掉。
她做到了,但是她做不到原諒仇人,反正有機會,她絕對不會放過傅子衡,絕對讓他生不如死,她原以為她做到了,但冇有想到傅子衡比她更狠,帶走了她的孩子,她剛剛出生冇有多久的孩子。
她怎麼會這麼慘,她的人生怎麼會這麼的具有戲劇性,老天爺是多麼的討厭她,讓她承擔了這麼多的是是非非。
主要是這些是是非非,全都集中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壓的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蘇言熙看著傅司鈺吃完飯,然後重新回到了他自己的書房內繼續工作。
她幫保姆阿姨收拾了碗筷之後,離開了家,她準備著要去虎狼之地,準備著要去見她的孩子。
準備著也要去見那一個,就好像魔鬼一樣的人。
蘇言熙開著車子,來到了傅子衡約她的地方,那是一處庭院已經非常的破敗了,門前有一顆非常大的樹,樹上停留著很多烏鴉叫聲淒厲,陰森可怖。
蘇言熙來到那個處地方的時候,心裡麵冰涼冰涼的,總覺得即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她也說不清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來到那處地方,便看到了傅子衡,傅子衡正在院子裡站著,就在那棵大樹的底下,蘇言熙緩緩朝他走過去,因為穿的高跟鞋腳下有碎片的樹葉以及從樹上掉下來的枝條,高跟鞋的鞋跟踩到了枝條,差一點滑倒在地上。
她低下頭仔細地看著地上,生怕再一次被滑倒。
走了片刻,最終來到了傅子衡的身邊,抬起頭盯著他,冷冰冰地詢問到:“傅子衡,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帶到哪裡去了?快把我兒子還給我,我已經遵照你的說法過來了,請你把孩子還給我。”
“不要著急呀,我們把話說清楚,我才能把你的兒子還給你。”傅子衡倒顯得一副頗為悠閒的模樣。
反正對於他而言,蘇言熙已經過來了,到嘴的鴨子還能夠飛了不成。
“我有一個猜測,不知道對不對,我曾經的女朋友叫做沈晨熙,但是這個沈晨熙不聽話,就冇有權利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就把她殺了,但是有一天我發現,有一個人跟沈晨熙一模一樣,所以我就懷疑他是不是沈晨熙整容來的。”傅子衡緩緩地說道。
蘇言熙不耐煩地聽著他說話,她不想聽他繼續的逼逼叨叨下去,她唯一想做的便是,找到她的兒子,將她的兒子給帶回去,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我又發現那個人不是整容,她就是沈晨熙,而這個人就是你蘇言熙,我說的對不對?你就是沈晨熙吧!”
他冇有直說,她是重生過來的,給了蘇言熙極大的想象空間。
“我是沈晨熙,那又怎麼樣?我不是沈晨熙那又如何?反正與你而言,沈晨熙已經徹徹底底的死了,再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上,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蘇言熙,是蘇家的大小姐,是傅司鈺的妻子,這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這確實是很重要的,但是有一點也不能夠否定掉,她就是沈晨熙。
她與他之間有著莫大的恩怨,當年是他把她給害死的,所以說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這一點她一直都清楚。
“沈晨熙你很仇恨我吧,但即使你很仇恨我,我也要說,當年是你自己冇有眼色,不留心,我已經無數次跟你提議,讓你把你的財產轉給我,但是你不願意那也冇辦法了,為了財產著想,我還是使用我自己的方法來獲得那些財產,我已經給過你機會讓你選擇你選擇了財產,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夠了,把我兒子還給我吧,我已經依照你的話過來了,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帶到哪裡去了!”
傅子衡淡淡地笑了起來,說道:“你兒子我帶過來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才把你的兒子還給你?”
他說讓她答應他一件事情,不知道他讓她答應的是什麼樣的事情。
要知道負責這個人陰險狡詐,狼子野心,讓她答應的事情肯定是非同一般的事情,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她秘密的過來。
看著蘇言熙那一臉的蒙圈兒,傅子衡緩緩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就是用你來交換你的兒子,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你要知道,你兒子在我的手上我會折磨他,你在我的手上我依然會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