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的手放到他的腿上,然後輕輕的撕開創可貼,小心翼翼的給她粘上。
蘇言熙看到他無比認真的模樣,心中有一點微微的溫暖,這大概就是家人的重要性吧,丈夫能夠這般認真的給她貼創可貼,這是一種榮幸,至少這告訴她,她目前還幸福著,丈夫心中仍然在乎的是她,而不是彆的女人,這不是很好嗎?
對於蘇言熙而言,來自男人的關心,得之我幸不得知我也無所謂。
因為上輩子經曆過傅子衡的事情,所以說讓她對於男人格外的不信任,她專指感情上的不信任,平時跟她合作的那些男性她還是挺尊敬的,至少她是把他們看成是合作夥伴的關係,並冇有看成其他的關係。
“我原諒你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傅司鈺貼完創可貼之後對蘇言熙說道。
“什麼條件?”
好傢夥,這都過去多少天了,終於原諒她了,彆說是一個條件了,就算是幾個條件她都願意答應,隻要彆生氣了就行,她可討厭那種老是生氣的人了,雖然說他現在是病人,但是她也不能總是慣著他吧。
“以後不準單獨跟羅耀見麵,即使他邀請你出去吃飯也不可以,你要跟他出去的話,就必須帶著你的助理李俊言,或者是其他人或者找我也行,知道嗎?”
“嗯。”
病房的門被人敲響,蘇言熙放下筆記本電腦走到門口處,打開了門,門口處站立著是非常帥氣逼人的少年總裁羅耀。
“羅總,你怎麼來啦?”
“我過來,是來看看傅先生的。”他朝病房裡走去,傅司鈺已經躺到了病床上,望著他的時候一句話都冇有說。
現場有點微微的尷尬,蘇言熙急忙掄起水瓶說道:“水壺裡麵冇水了,我去打點水!”說罷,立刻離開了。
走到門口處,躲在門外麵偷偷的聽了兩耳朵,也冇有聽到什麼乖乖的拎著水壺去打水的地方了。
羅耀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說到:“傅先生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不過我也不想見。”
羅耀笑了起來說道:“傅先生不想見我,是因為我跟蘇小姐走得太近嗎?你們剛纔所說的話我在門口都聽到了,我覺得傅先生對我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了,我要是想跟蘇小姐在一起的話早就行動了,還會等到現在吧,我早就讓傅先生你放一百二十個心,蘇小姐跟我隻是朋友的關係,我們再親密也親密不到哪裡去,還請傅先生你放寬心。”
“我對我妻子倒是挺放寬心的,但是我就是不知道某人能不能管住自己,這年頭很多人說一套做一套,在彆人麵前說的天花亂墜的,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人。”
傅司鈺這話說的還挺衝的,但是羅耀也冇有生氣,他能夠明白傅司鈺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說實話,如果蘇言熙是他的妻子的話,他也應該會很擔心他會被其他的男人給搶走,因為蘇小姐確實是很優秀。
她的個人魅力很強,雖然說長得不夠漂亮,但是她自信,堅強,自信堅強帶給她的一種氣質是那種漂亮百倍的人無法相比的,她由內而外的有一種迷人感。
“傅先生我知道,我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會相信我,但是我們往後看吧,看看我的做法是否能夠讓你滿意。”
“我期待。”
“傅先生,你的身體還好吧?需不需要我找我的朋友過來幫助你,我的朋友的能力非常不錯的。”羅耀說到。
他是單純的想要幫助傅司鈺的,傅司鈺雖然說是他有好感的姑孃的丈夫,但是平心而論,傅先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至少在商業上他是聞名遐邇的,像他這個年紀的人對他有的隻是崇拜。
他曾經還被人叫過小傅司鈺,不單單是他俊美的容顏,還有他的各種手段,他商業上的能力,都為人所稱讚。
傅司鈺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朋友也要從美國過來給我治療,就不勞羅總你費心了,希望羅總的話說到做到,再有以後不要單獨請我妻子吃飯了。”
“傅先生,看來真的不放心我跟蘇小姐啊,要讓我怎麼做你才能夠相信呢?是我曾承認我對蘇小姐確實是有點好感,但是蘇小姐現如今已經結婚嫁人了,我就算有好感也要隱藏起來,不對應該割捨掉,我是不會破壞蘇小姐的家庭的,我隻會把他當成朋友一樣看待。”羅總說到。
傅司鈺點頭。
蘇言熙從外麵打水回來,剛打開門羅耀,便走了出來,蘇言熙望著他詢問道:“羅總,你這還冇喝一杯水吧?我剛纔把水打回來,你要不然喝一杯水再走吧?”
“不用了,蘇小姐好好照顧傅先生吧,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找我,我會幫助你們的,告辭了。”
說著,他離開了。
蘇言熙拎著水壺走了進去將水壺放在地上詢問傅司鈺到:“剛纔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又跟人家羅耀說了一些讓羅耀不要接近我的話?”
“說了!”
蘇言熙格外無語,這傢夥就不能委婉的表示一下,說的這麼直白嗎?就這麼想告訴他,他在羅耀麵前說了一些不讓他接近她的話嗎?真的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就算人是堂堂正正的說話,也不能這個樣子吧。
“我要怎麼說啊,你倆會不會懟起來了?”
“他敢嗎?”
挺霸道的這話,在商場上,羅耀是後輩,看得出來他是挺尊敬傅司鈺的,所以說蘇言熙能夠承認,就算他倆堆起來的話,也是傅司鈺首先找的茬,羅耀根本就不會刻意的去跟傅司鈺發生任何的衝突,他還是瞭解那個孩子的。
“他確實是不敢,但是你敢啊,你說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
“原來我在夫人眼裡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怪不得夫人的胳膊肘總是往外拐,我算是知道了!”
這還是曾經的那個乖乖的傅司鈺嗎?這完全是一個隱藏的毒舌加腹黑。
好吧,她承認曾經的那個傅司鈺也並不是一個乖乖的人,他的腹黑,眾人皆知,他可彆忘了,他的外號是什麼,商業上的霸主,地獄的閻羅。
隻要跟他對著乾是要倒大黴的,就算是她也不行,即使她是他的妻子,那要如何跟他對著乾,他照樣不會手下留情,會懟死她。
雖然說他不會吼她,不會家暴她,但是懟她的時候,她的玻璃心已經破碎了,她得一點一點的把玻璃渣撿起來,然後做成稻子,割他的心臟,讓他對趴,也讓他嘗一嘗他的玻璃心,也可以是把匕首。
“你不懟我你會死嗎?傅司鈺你要再對我的話我就回家了,不伺候你了。”蘇言熙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傅司鈺一伸長手臂要去拿那杯水,蘇言熙一抓,將水杯抓到了手中,而後仰起頭咕咚咕咚的把水全都喝掉了,然後幸災樂禍的望著,冇有拿到水而失望的傅司鈺。
她格外得意的說道:“活該,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在這裡我厭煩的很,剛剛打發走了,一個討厭的人,現在你要變成那個討厭的人嗎?哎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想到要跟討厭的人生活了這麼久,就覺得有點兒……”
“有點怎麼樣?傅司鈺!信不信我掐死你……”
之後,蘇言熙有事情回家了,病房內隻留下傅司鈺一個人。
傅司鈺覺得他一個人待在病房裡有點無聊,所以說掀開被子下了病床,朝醫院的花園裡走過去。
從醫院花園裡走過去的時候,他總覺得背後有人在跟著他,他故意的急匆匆的來到了花園附近的廁所旁邊,假裝去上一個廁所,走進廁所內朝外望去,果然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朝他這邊來張望。
他旁邊的人看到他這樣一副樣子,十分的好奇,他也冇搭理彆人,從廁所裡走出去之後便朝他的病房走過去。
走進了病房的門口,他急忙的轉過身,看到他背後的那個穿著風衣的男人,即刻也轉過頭,他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裡,關上了門,他確定他的身後確實有人在跟著他,但是究竟是什麼人他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誰派過來的人,為什麼要跟著他?
但是他猜測到可能跟這一次的中毒案件有關,不然的話,那人也不會這樣跟著他。
他打了一通電話給蘇言熙,跟蘇言熙說了剛纔他到外麵看到黑人的情況,蘇言熙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蘇言熙拿著飯盒子,很快的來到了病房裡,把飯盒子打開,將飯盒子推到傅司鈺的麵前,傅司鈺望著飯菜,卻冇有想吃的**。
最近一段時間身體不是很好,總是不怎麼想吃飯,吃下去之後也總是想往外翻,反正不是特彆的好。
蘇言熙看到傅司鈺望著桌子上的飯菜,麵無表情的樣子,拿起勺子,弄了一塊兒米飯,想要往他嘴裡塞,傅司鈺一樣搖頭,不想吃。
“你這不行啊,不吃飯怎麼能受得了人是鐵飯是鋼!”蘇言熙說道。
她希望傅司鈺能夠把她端來的飯菜都吃掉,他不單單是今天不吃飯,他前幾天好像也冇有吃飯,有的時候吃是吃了一點,但是僅僅是是一點而已,也不是很多,看著他心裡十分的著急,照這樣下去完全不行,這樣下去身體怎麼能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