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娣不可置信的拉著林誌文的手腕,抽噎著訴說,“誌文,這麼多年我為了這個家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把靜文養的這麼大,這麼好,她在學校科科考試都是班級第一啊!”
“誌文,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給孃家送錢了,你的錢不給我就不給我……”
林誌文一把甩開柳四娣的手,低沉的嗓音質問,“你把靜怡養的這麼好?你可真說的出口,你看看她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對知意做的事情!”
要是說冇有發生林靜怡這段時間做的事,且這個時候林靜怡幫柳四娣說情,林誌文或許會心軟,就這麼算了。
但現實就是現實,林誌文再次開口,“這件事冇得商量,我每個月給你10塊錢,這麼多年來五六百塊你一分不剩,全給你孃家了!我給你的每一分錢也是我教書掙來的,不是撿的!”
望著林誌文絕情的背影,柳四娣癱軟的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麼可能從孃家問到錢啊,一分錢都問不到啊!
今天早上娘一大早就把自己攆回林家了,自己想吃個早飯回來都不成……
“靜怡,靜怡娘平時最疼你了,你幫娘給你爹說說……”柳四娣一把拉住林靜怡,彷彿是拉著最後的救命稻草。
“娘,昨晚我爹打了我一頓,現在都冇和我說話,我喊他,他都不應,我怎麼幫你啊……”
“什麼?他打你!他敢打你!”柳四娣先是不敢相信,而後又想檢查林靜怡的傷口,緊張的問,“他打你哪裡了?疼不疼?你和娘說,娘叫胡大夫過來看看。”
“我都被我爹打完了,你纔來問有什麼用!”林靜怡怒吼道。
看到娘剛剛關心自己的樣子,她心底隻有厭惡!
要是娘昨晚回來了,自己就不會捱打!
林家人都去上工了,隻留下林知意一人。
啪的一聲,林知意把林家大門一關,也懶得管門口的柳四娣。
柳四娣心有不甘,有怨有恨在門口狠狠的拍門罵著,一開始,林知意不想理,但這貨越罵越難聽,又在罵自己逝去的娘。
林知意忍無可忍,開門警告柳四娣,“柳四娣,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娘有一句不敬,有一次我打一次林靜怡!
打得她缺胳膊少腿,頭破血流,頭髮牙齒全給她薅[hāo]光!再把她丟到河裡餵魚!”
林知意眼神犀利,渾身都散發著氣勢,就站在柳四娣麵前,柳四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彷彿是自己再罵一句林知意不僅僅是打人,而是要殺人一樣!
柳四娣心灰意敗的往孃家走,接下來她該怎麼辦啊,該怎麼和娘說啊……
昨天林知意就和大石說了要去縣城,大石在村口等了好一會也不見人來,就決定來林家接人。
結果一來就看到林知意放狠話的樣子,大石又楞又驚,平時那個乖巧的女孩子怎麼是這樣的啊……
“林…林知意…還去…去縣城不?”大石結結巴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