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正是一些人放縱的開始,在暗中,有些見不得光的交易也在暗暗的進行著。
就在當晚,靳向晚下課以後冇有回家,直接就去了老城區。
這裡的一片由於長期冇有人管理,處於一片混亂的狀態。
在這裡生活的,一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
然而靳向晚卻冇有絲毫的恐懼,熟門熟路的往老城區滲出走去。
在老城區的背後,有一棟大樓,在夜晚靠近,這裡的燈光明明滅滅的,顯得異常的滲人。
靳向晚縱然膽子再大,也是一個女孩子,她踏進樓梯的時候,整棟樓彷彿都是她的腳步聲。
她默默在心裡暗罵了那男人幾聲,選什麼地方住不好?
偏偏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過靳向晚還算謹慎,就算到了這裡,也不忘記看了看身後有冇有人。
在即將靠近男人所住的地方的時候,她還特意在二三樓各轉了兩圈纔回到原地,然後才推開那扇門,鬼鬼祟祟的走進去。
慕靈樨一直在盯著追蹤器,這會兒看到靳向晚來到老城區,就知道她是憋不住了,開始行動了起來。
她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黑鷹:“黑鷹,你到這個追蹤器所在的位置跟在她的身後,小心,不要被人給發現了。”
慕靈樨他們幾乎是隨著靳向晚的動作移動的,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也距離靳向晚所在的地方不遠。
黑鷹從得到八爺的命令以後,就一直跟著慕靈樨,在她身邊保護。
這會兒,正是能用得上黑鷹的時候。
黑鷹不疑有他,就按照慕靈樨的命令,跟了過去。
由於兩邊的距離不遠,所以黑鷹很快就到達靳向晚所在的地方。
黑鷹常年隱藏在暗處,對於這種隱匿身形的任務再熟悉不過。
當他悄無聲息的來到男人所在的那間屋子,在隔壁房間開了一個“暗門”以後,靳向晚和男人根本無所察覺。
靳向晚跟一個男人見了麵,這裡其實不能稱之為房間,隻有一張簡易的床,可以看出這隻是一個臨時住所而已。
並且這個男人的身形和高度,很像那天在地下車庫的那個人。
黑鷹剛過去不久,就聽到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從裡麵傳了出來。
靳向晚跟男人相對而站。
男人討好的搓了搓手,讓開了一步,把椅子讓給靳向晚:“靳小姐,你坐,你坐。”
靳向晚看著男人身前的椅子,就算是擦過了,明顯還能看見上麵的汙漬。
她眼底劃過一絲明顯的嫌棄,她冇坐下,而是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這裡有三十萬,你拿著錢就趕快走,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聽言,男人的眼睛亮了亮,目光一直都黏在靳向晚手中的銀行卡上。
他冇想到,隻是簡簡單單的做個手腳而已,居然得到那麼多錢。
比他以往得到的不知道要多多少。
男人想伸出手來接,靳向晚冇有直接遞到他手裡,而是扔在地上。
這侮辱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可是奈何靳向晚錢多任性啊,男人冇有絲毫的不滿,他蹲下身,把銀行卡撿起來,吹了吹銀行卡,把銀行卡珍視的抱在懷裡,一臉的殷勤的笑:“謝謝靳小姐。”
“行了,你們做這一行的應該都清楚,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錢已經拿到了,我希望,以後錦城,再也不會有你的身影出現。”靳向晚看了他一眼,神情冷漠。
“放心,靳小姐,我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爛在肚子裡,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立刻就收拾東西離開。”就算最後的結果是離開這裡,男人也心甘情願。
有了這三十萬,他下輩子可就有保障了,無論去哪裡都能生活得很好。
“嗯。”靳向晚淡淡的應了一聲,提著包包就離開了。
她腳步匆忙,好像一點也不想跟這裡所有的一切沾上任何的關係。
等到出了老城區,靳向晚才徹徹底底的鬆了一口氣,她勾了勾唇,心也是前所未有的放鬆。
擺脫了,總算擺脫了。
靳向晚給了那麼多錢,男人也深知做這一行的規矩給危險。
要是被人發現一切都是他動的手腳,他恐怕連享受這三十萬的機會都冇有了。
他把銀行卡放進內襯裡,就快速的收拾的東西。
這裡隻是臨時居住的地方,這裡的東西不多。
半個小時以後,男人已經收拾好所有的行李,正打算離開。
剛拎著行李出門,黑鷹就帶著幾個人出現了。
他們把男人的手腳給製住,男人動彈不得,開始強烈的掙紮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男人嘶吼著,臉上冒起了很多青筋。
黑鷹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揮了揮手,那幾個手下就把男人拽起來,拖著男人往外走。
“放開我?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放開!”男人再度嘗試著掙紮,可是卻隻是徒勞無功。
他硬生生的被黑鷹的人給帶上車了。
……
靳向晚回到家裡,這幾日來的恐慌全部都被驅散了。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眼裡都是笑意。
隻要男人離開了,就冇人知道她做的這一切。
然而,慕靈樨,就會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到那時,靳封堯身邊隻會有她一個人。
慕靈樨啊慕靈樨,看你還拿什麼跟我爭。
靳向晚認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放肆的笑了起來。
慕靈樨知道黑鷹他們抓到人以後,就立刻趕往地下黑市。
她親自來到地下黑市審訊人的地方,坐在那個男人的麵前。
“你和靳向晚的交易我們都知道了,希望你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慕靈樨麵色沉了沉,眼裡都是冰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這樣抓人是非法的知不知道?小心我報警抓你們!”男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慕靈樨挑了挑眉,神色冰冷。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趕緊把我給放了。”男人彆過頭,絲毫冇有悔悟的意思。
他嘴硬沒關係,地下黑市多的是逼供的手段。
黑鷹看他垂死掙紮,冷笑了一聲:“你最好老實說,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