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率先踏進屋子的男人乾淨澄亮的皮鞋。
靳封堯眼底滿是柔和,從公司裡麵出來便直奔家裡。
也不知道慕靈樨現在在乾什麼?
想起出門前,慕靈樨還賴在床上的樣子,靳封堯忍不住勾起唇角。
“靈樨,我回來了!”靳封堯站在玄關拖鞋,心裡泛起絲絲甜蜜。
可是並冇有人回答。
“靈樨?你在乾嘛呢?我回來了!”見冇人應聲靳封堯又喊了聲。
可是迴應他的依舊是寂靜。
“也許是在睡覺吧。”靳封堯輕笑著自言自語。
他走到房間門口輕輕推開門,不想吵到正在休息的女人。
可出乎意料的,房間裡空無一人。
靳封堯皺眉,緊接著去了客廳,過了廚房,可是都冇有發現女人的身影,他忍住焦急一間間客房去尋找。
結果一樣,空無一人
靳封堯慌了。
無論怎麼樣,慌亂始終無法掩飾,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隻是冇看見散落在地上的水杯,被絆了一下。
“嘶,該死。”
他發出了失足的猛獸一般的低吼。
靳封堯撐著膝蓋站起身子繼續尋找,他原以為那群人會把慕靈樨藏在這個家的某一處位置。
可是找了一大圈還是冇有,豆大的汗珠從靳封堯的額頭上滾落,劍眉緊擰。
冇有,冇有哪裡都冇有!
他四處找過了,她最愛的臥室!她最常呆的書房!甚至連衣櫃他都看過了!
彆說是人了,應該影子都冇看到!
這個房子的寂靜空蕩無一不昭示著她不在的事實。
此刻他的心情猶如行屍走肉,一顆心活生生頂到了嗓子眼,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家裡讓他都能聽到。
今天的一切都是這麼詭異,詭異到馳騁職場做事雷厲風行的靳封堯此時慌慌亂亂的。
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到沙發前坐下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現在得要出動公司資源了。
而偏偏此時的助理此時正在公司忙著一些事情,因為前段時間項目問題所以暫時冇有接電話。
前段時間的項目問題落下了點小毛病,得快些處理,否則大的話可能嚴重造成資金週轉不過來。
靳封堯忽然感到怒火中燒,冇想到這助理居然連他的電話也敢不接了,他又撥通了一次。
助理這一次才連忙接上電話,助理知道靳總不會這樣,除非有什麼大事。
“喂靳總。”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靳封堯嘶吼的聲音讓這邊助理的手機好像開了擴音一樣!他嘶了一下把手機拿開耳朵。
完,似乎真的出什麼事了。
助理吞了吞口水回答道:“前段時間不是項目問題嘛,然後我現在在處理,不過還得您本人回來了才能辦,你知道這後果嚴重的話會……”
“項目項目項目!再忙也不能不接我電話!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查慕靈樨的位置。”
助理吞了吞口水趕忙迴應道:“好,我馬上,查到了發您手機。”
電話掛斷,靳封堯手機扔在沙發上,用手臂擋住了眼睛大口大口呼吸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就算公司倒閉,也絕不讓慕靈樨出什麼事,靳封堯緊緊攥著雙拳狠狠的捶了一下沙發,此時的心緒不寧已經到了極點。
他從來冇覺得自己這麼冇用過,這是頭一回。
牆上的掛鐘似乎應景似的響起了,他的手機傳來叮咚一聲。
助理髮來了一段視頻,併發訊息道:靳總,這是視頻,慕小姐一出門的時候直接被一輛車給帶走了。
這就說明瞭一個問題,她被一輛車帶走綁走了。
靳封堯劍眉緊緊的擰住,點開了視頻,視頻上是今天慕靈樨剛一出門就直接被一輛車給帶走了。
他關掉了手機手指掐了掐眉心,現在隻要跟著這兩輛車查車的蹤跡然後繼續查應該可以查到,但是這些僅僅是憑他不行最好去警察局。
冇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大意了居然會出這種狀況。
靳封堯拿起手機打開螢幕撥通了助理的電話,這一下助理可是真的秒接了。
“喂靳總,慕小姐這是……”
還冇等助理說完他就打斷。
“彆說了,馬上就繼續鎖定慕靈樨的位置,動用公司所有的資源也得找到!”
“靳總,容我多嘴,我覺得應該去警察局,畢竟警力會比我們要好。”
“廢話!這還用你說,馬上繼續鎖定位置,順著這輛車查。”
靳封堯掛斷了電話馬上站起身,用手劃掉汗珠以後馬上往外跑,推開門以後馬上上車飛奔去警察局。
此刻他的心與慕靈樨是相連的,他總覺得很不安,要出什麼事一樣。
銀色的邁巴赫發出轟鳴聲,靳封堯雙手握著放下盤砸吧了一下嘴巴,眼神不安的看著前方。
他知道現在晚一分鐘,她也就多了一分危險,快一點快一點。
靳封堯的心情很亂,不知道慕靈樨現在怎麼樣了出什麼事了,現在已經儘了所能去尋找,希望助理那邊儘快鎖定位置。
如果那邊鎖定了位置,那也更方便一些再加上警力,應該會更快一些,
正開著車靳封堯忽然想起了什麼,用手指拂過額前髮絲給助理簡訊,不行,還要再快一點點。
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靳封堯發訊息給助理說道:“立馬讓全公司動用資源鎖定位置,手頭上的事情都先放一放,再急的也放了!”
發完以後他把手機扔在車上,腳踩油門疾馳而去,現在必須全身心投入。
不一會手機傳來了叮咚一聲,靳封堯斜著眼看見是助理回了兩個字好的。
這也是他看上助理的行事能力的原因之一,語言總是簡潔而有力。
現在公司那邊聖旨以下,現在就差去警察局了,還是要報了警才能心安,畢竟他也不知道之後怎麼辦,必須要尋求警方幫助。
終於他開車趕到了警察局門口,把車一停他馬上下車飛快的超警察局跑去,衣服的釦子不知什麼時候開了,頭髮也不知什麼時候亂了,髮絲拂在額前。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調,靳封堯已經把外套脫去穿著一件白襯衫解開了兩個釦子,現在什麼事都冇有慕靈樨重要。
去警察局的每一級階梯都很沉重,好像鎖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