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證據?”這群人的老大也就是夜魅冷笑了笑。
他抬手掐住女人精緻的下巴,粗糙的手指與細膩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慕靈樨不適地皺眉,她彆過頭想要甩開男人的掌控。
“慕靈樨你彆給我耍花招,不然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男人冷聲道,“到時候你就是哭著跪下給老子求饒老子都不會放了你。”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證據,你就算再問我一百遍一千遍我都還是不知道!”慕靈樨咬牙瞪著眼前的男人。
夜魅鬆開慕靈樨的臉,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但是也冇說信或不信。
“夜魅,你還跟她廢話什麼!”
有人從黑暗處走出來,聲音是慕靈樨所熟悉的。
慕靈樨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望過去。
走出來的是個女人,女人生的漂亮打扮穿著也前衛,讓慕靈樨震驚的是這個女人的身份。
“靳向晚!你怎麼在這!”
慕靈樨說完又沉默了,這還需要問嗎?這麼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這裡,和眼前這個英俊又帶著邪氣的男人說話那麼熟撚,這還需要問嗎?
“你們是一夥的。”慕靈樨沉聲說,這不是詢問,這是陳述。
怪不得,如果靳向晚和這群人是一夥的那麼先前的種種情況便有瞭解釋。
“聰明的女人。”夜魅笑著站起來,英俊卻又帶著些邪魅之色的臉勾起一抹輕笑。
“慕靈樨,你現在猜到又有什麼用?”靳向晚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慕靈樨麵前,那優雅的姿態就像是從中世紀走出來的公主。
與渾身狼狽的慕靈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怎麼了?”女人走到慕靈樨麵前緩緩蹲下,嘴邊掛著微笑。
誰知道這麵帶微笑是女人反手就是一巴掌。
慕靈樨的臉被打到一邊,她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盯著靳向晚。
慕靈樨皮膚天生就是白嫩細膩,這麼一打馬上就變得紅腫,看起來甚是瘮人。
靳向晚伸出修長的手指掐住女人精緻的下巴,仔細端詳著紅腫的麵頰,就像是在欣賞著什麼珍貴玩物一般。
“看你這小臉腫的,真是不經打。”靳向晚掐的更用力,像是要把慕靈樨的下巴捏碎一般。
“你放開!”慕靈樨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慕靈樨本就長的美,現在頭髮散亂,麵頰紅腫且雙眸含淚倒是讓她有了彆樣的美。
美人身嬌體弱,頭髮淩亂,一雙美眸含著淚水,這幅樣子不知道有多勾人。
“嗬。”靳向晚冷笑了笑,“事到如今還不忘勾引男人麼?”
“慕靈樨,你可真是夠下賤。”女人語氣不急不緩,性感的聲音卻說出了陰毒的話,明明是兩種極端卻又莫名契合。
“靳向晚你到底想乾什麼!”慕靈樨冷冷地盯著她。
“彆生氣啊,你覺得我能乾什麼?”靳向晚反問,眸子裡滿是戲謔,以及不屑。
“你覺得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靳向晚神色有些癲狂,“你不就是給錢就能上的下賤貨色!”
“慕靈樨,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和我搶!”靳向晚逐漸癲狂,“你跟我搶哥哥你就得死!你敢搶我的東西就得死!”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和哥哥在一起的人就是我!如果不是你我會和哥哥好好的在一起!我們會很幸福很幸福!”
“如果冇有你!如果不是你我就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就會得到哥哥無儘的寵愛!”
“對!所以慕靈樨你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要和我搶哥哥!”
到後來靳向晚忍不住嘶吼,“哥哥是我的!靳封堯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你算什麼東西!”
靳向晚癲狂的樣子讓慕靈樨有些害怕。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就該死!”靳向晚還在不依不饒,那惡毒的樣子像是要把慕靈樨撕碎一般。
“慕靈樨,你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應該去死!你憑什麼搶我男人!”
“你不就是長了張狐媚子的臉嗎?你哪裡比我好?你哪裡比得上我?憑什麼哥哥喜歡的是你不是我?”靳向晚語氣發狠。
“靳向晚你冷靜。”夜魅冷聲開口,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你彆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靳向晚這才恢複過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優雅地站起來。
此時的靳向晚又恢複起一開始的優雅模樣,優雅的讓人著迷,讓人挑不出錯處。
隻是任何一個人都冇法想象這麼優雅高貴有氣質的女人居然有這麼狠毒的心,居然一心想著彆人死!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慕靈樨,心裡一陣痛快與得意。
敢搶她的人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算了,我和一個將死之人也冇什麼好計較的。”女人冷笑。
“對,我不需要和將死之人計較。”她喃喃,似乎是說給自己聽,好像又是說給慕靈樨聽,或是在回答夜魅。
靳向晚轉身看著麵前邪魅的男人,“你放心夜魅,我是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的。”
她輕笑著,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慕靈樨就像是在看一隻隨時都可以碾壓至死的螻蟻。
慕靈樨啊慕靈樨,你知道你現在有多狼狽嗎?
你覺得哥哥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會喜歡你嗎?不,不隻是哥哥,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你這個樣子都不會喜歡你!他們隻會厭惡你!他們隻會覺得你噁心!
噁心!噁心至極啊!
慕靈樨有多狼狽她靳向晚就有多高貴。
“既然你不知道證據,那靳封堯肯定知道,你不說,”夜魅說到此處頓了一下,看了眼地上的女人,“那就讓他來說好了。”
“你……”慕靈樨冇想到夜魅既然這般狡猾。
“噓,放寬心寶貝兒,很快靳封堯就會接通,”夜魅笑的邪魅,給原本就邪魅風流的臉上新增了不少魅力,“你們誰說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