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範掌櫃,你找雪兒有什麼事啊?”想起正事,張嬸連忙問道。
“老朽想買泥鰍,姑娘可不可以啊?”
“可以呀!”自己來鎮上就是賣泥鰍,有人要買泥鰍,她開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不賣呢?
雪兒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稱,準備稱給他,抬頭問範掌櫃:“範掌櫃,你要多少泥鰍啊?”
“不是不是。”範掌櫃連忙擺擺手。
“怎麼啦?”直起腰,雪兒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剛纔你不是說要泥鰍嗎?”
範掌櫃用手撫摸著自己白花花的鬍子,笑得像隻老狐狸似的,說道:“老朽剛纔的意思,可能冇有說明白,老朽是想跟你長期合作,你看可以嗎?姑娘。”
這下雪兒終於聽明白了,敢情是有生意找上門來啦。
還不等她說話,一旁的張嬸一聽就高興,這下雪兒也不用拋頭露麵,大和酒樓的人,想找她報仇也不會那麼容易,便巴巴地替雪兒答道:“可以,可以。”
“嬸子,你能做主嗎?”範掌櫃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嗬嗬,我是替雪兒回答。”張嬸是真心替雪兒開心。
“可以呀!隻是老掌櫃,你知道泥土的價錢嗎?”
“嗬嗬…!知道,不過,姑娘,我們是長期合作,可不可以便宜一點點呢?”
“可以啊,那就900銅錢一斤。”
範掌櫃一想,足足少了一百銅錢一斤呢,便答應了下來。
“口說無憑,我們可是要簽合同穩妥,老掌櫃,你看怎麼樣啊?”
雪兒想著不用自己天天在街上風吹日曬,加上自己以後的生意,可不是僅僅止步於街頭擺賣的,纔會答應下來。
範掌櫃一聽很高興,請雪兒和大牛去他們酒樓裡麵簽了一份合同,一式兩份,各自拿一份。
範掌櫃這間酒樓看起來很大,跟大和酒樓差不多,連名字都與大和酒樓隻相差一個字,叫小和酒樓,雪兒很是奇怪,難道這世上的酒樓名字都冇有了嗎?為什麼他要用一樣的名字呢?後來打聽一下才知道。
原來範掌櫃和大和酒樓的掌櫃是叔侄,關係一直都不大好,鬥來鬥去,也鬥了好多年了,現在,更是鬥到範掌櫃的酒樓也差不多快要倒閉了。
留下兩籮筐泥鰍給範掌櫃,收了四十兩銀子,還有合同,雪兒便和大牛離開了,剛走到街上,就碰見了張爺帶著幾個下人,正在街上閒逛……
“哎喲喲,這不是那天那個小姑娘嗎?”張爺說得咬牙切齒,那天,他的手都差點被她身旁這個男子捏殘廢,這幾天把他痛得夠嗆。
迎麵撞上了,是避無可避,雪兒走了上去:“嘖嘖嘖…!大牛啊!這個不是那天趴在你腳下苦苦求饒那條老狗嗎?”
反正,說再好聽的話,他也不會放過自己,雪兒乾脆有那麼難聽就說那麼難聽,過過嘴癮也好。
張爺麵部變得猙獰起來,這幾天他一直找機會報仇,身後幾個下人,也是精心細選,有些武功底子。
“你個死丫頭,嘴巴再厲害也冇有用,今天我就讓你趴在床上,乖乖地伺候爺。“張爺惡狠狠地說完,往後一揮手,幾個下人就如狼似虎地向大牛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