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求求你吧,不要賣掉我們。”大傢夥們哀求起來。
雪兒一聲不吭,前世,因為心慈手軟,卻落個死無全屍。
重生一世,她絕對不會再手軟。
“你們也彆求我,要怨就怨你們選錯主子,本小姐為了管理好將軍府,也是出於無奈。”
知道逃不過被賣掉的命運,有些下人就發泄般罵道:“大小姐明明是排除異己,卻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雪兒毫不在意地說道:“本小姐剛纔也說了,我就是在排除異己,你們又能怎麼樣啊?”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嬌喝響了起來:“大姐,你太陰險,明著說整理將軍府,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聞言,雪兒慢慢轉過頭來,原來是司徒晴兒帶著身邊一個丫鬟趕了過來。
自從湯氏被司徒勇傑趕去莊子之後。
司徒晴兒收斂不少,加上,她每天都提心吊膽,就怕戰王爺,突然會派人來接她去戰王府,所以,這些天除了去普王府,找普王爺商量對策之外,就是呆在將軍府不敢外出。
“二妹不是說身子不舒服嗎?怎麼又出來呐?”雪兒的語氣中充滿嘲諷。
前幾天夜裡,司徒晴兒狗膽包天,居然趁著月黑風高之時,懷裡抱著一盆花,偷偷摸進了司徒勇傑的房間,想把花換回來。
不料,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司徒勇傑的床板響動了一下,似乎要醒過來似的。
嚇得司徒晴兒腳下一個踉蹌,手上的花砸在腳上,弄了一個血口子,痛得她要死半活。
不過,因為一聲巨響,把司徒勇傑徹底吵醒,她再痛也不敢逗留,趁著夜色的掩護,踉蹌地逃走了。
因為冇有損失財物,隻是打爛一盆花,司徒永傑也冇有細想,隻是讓侍衛把將軍府搜尋了一遍,冇有搜尋到賊人,此事也就罷了。
第二天,府裡有傳聞,說二小姐受傷了。
至於如何受傷,就無人知曉。
雪兒心知肚明,就故意諷刺了一聲。
司徒晴兒氣憤地說道:“大姐,你為了跟母親作對,你這樣子大張旗鼓換下人,還是大批量的,有些不妥吧?”
這些下人都是母親精心培養的,要是被雪兒一下子全部賣掉了,母親回來她如何交待?
所以,司徒晴兒才跑過來,企圖阻止雪兒。
雪兒先是冷笑幾聲,繼而,冷冰冰地說道:“確實是不妥。”
“那你還不趕緊停下來。”
“我是說你不妥。”
“我哪裡不妥了?”司徒晴兒一臉懵逼,心想,這個小賤人又想乾嘛。
雪兒斜瞥著她:“二妹,京城的人都傳你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我怎麼感覺你不懂禮數呢?”
司徒晴兒臉色變了變,想發作,不過,此時她在將軍府勢單力薄,終究是忍住了,語氣平淡地問道:“大姐,此話怎說?”
“你明明知道你親生母親隻是一個姨娘,而你卻開口閉口喊她為母親,你覺得妥當嗎?”
司徒晴兒聞言,臉色變得青紅交替。
也是,在莫離國,姨娘生的兒女,隻能喊其母為姨娘,不能喊母親,除非是正室夫人才能稱為的母親。
司徒晴兒冇有吭聲。
雪兒又說道:“二妹不但自己這樣喊,還縱容身邊的丫鬟稱其為夫人,這又是何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