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瑾看屬下送來的摺疊子紙,是詳細記錄阿凰在溪水村的事情。
他剛剛看出幾分趣味呢,眼角的餘光瞥見鳳玉雅不知死活的撲過來,神情一冷,連眼皮子都冇抬,就是一掌往前打過去。
鳳玉雅距離他尚有五步,就已經被這掌風拍飛,身子直直的往後跌去。
鳳煥見狀,趕緊飛身上前,將人接住,然也因著要承受楚玄瑾的掌風,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模樣狼狽!
滿座之人,再次震驚。
氣氛更是一瞬間安靜的連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楚玄瑾隻管看完了信,才輕飄飄的掃了眾人一眼。
“本王從不喜與外人接觸!三步之內,近身者,死!”
強大的威壓陰冷冷的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那嗜血的寒意讓人重新的認識到——他楚玄瑾,還是帶著凜冽殺意的戰神。
好一會兒,纔有人開口,是想再次趁機打壓楚玄瑾的皇後。
“玄王這是做什麼?西鳳國二公主不過是仰慕於你,你這麼做卻是不妥的。”
“西鳳國與我南楚乃是多年友好邦交的盟國,你這麼做,豈不是破壞兩國邦交?”
“楚玄瑾,還不快……”
“皇後!”皇後的話才說了一半,已經被楚玄瑾冷冷的打斷:“本王自小便不喜與外人接觸,箇中緣由,皇後最清楚不是嗎?”
“西鳳國是我南楚的盟國不假,可我楚南楚還冇有弱到因著一個令人噁心的西鳳國公主的仰慕,就犧牲一個親王的程度。”
“還有,皇後莫不是忘了,後宮不得乾政,皇帝猶在,朝臣猶在,哪裡輪得上皇後在這裡妄議兩國邦交之事?”
“然,皇後若實在無聊,想要軟了骨頭向西鳳國屈膝,非得送個親王給西鳳國的公主玩玩,那就打您自己兒子的主意,本王這裡,皇後做不了主!”
“你……你說什麼?”鳳玉雅瞪圓了眼睛,裡麵滿是受傷。
她看上的男子竟當眾說她——噁心?
“楚玄瑾,你!”皇後亦瞪圓了眼睛,他怎麼敢,怎麼敢說出這樣狂玩的話,怎麼敢這樣不給她留絲毫的臉麵?
鳳煥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掙紮著扶著鳳玉雅一起站起來後,冷聲質問楚玄瑾:“好一個南楚玄王,未免也欺人太甚!”
“不過是小姑娘說的一兩句戲言,你下了狠手也便罷了,竟還如此……”
“如此怎樣?”
楚玄瑾總算是看向了鳳煥和鳳玉雅,那視線掃過鳳玉雅的時候卻隻有滿滿的嫌惡,最後定在鳳煥的臉上隻有一片冰涼:“本王此番南下,巡查邊防,貴國劉貴妃派了七波殺手來暗殺本王,這便是西鳳國的友好邦交?”
“一邊想要置本王於死地,一邊又想將自己的女兒送上本王的床榻不成?”
又道:“我南楚兵強馬壯,從不懼怕任何外來的敵意,西鳳國若冇有友好邦交的誠意,那就——戰!”
那一聲“戰”如一柄鋒利出鞘的寶劍,讓整個宴會都充斥著嗜血的殺伐。
一同落地的,還有從楚玄瑾的袖中扔出來的一枚玄鐵打造的令牌。
那令牌剛剛好扔到了鳳煥的腳邊,正麵朝上,上麵清清楚楚的印著一個“劉”字,是西鳳國的貴妃劉氏慧雲精心培養多年的殺手組織的最高召集令。
這證明那些殺手,已經被楚玄瑾全滅!
“三皇子也無需打探了,本王直接告訴你,你們的人,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