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葉柔兒的臉上、脖子上、露在外邊的手臂上全都破開了一塊一塊的皮,遍佈各種散發著腥臭味兒的紅疙瘩,被她不停的抓,密密麻麻的生了一層加一層,看上去恐怖至極。
見劉翠花將她的被子揭開了,她還轉過臉來:“娘,你來的正好,我身上癢,你快幫我撓撓,我撓的不癢了,就出去見秀才公子。”
她不是冇聽到秀才公子來了,可她癢,奇癢難耐,隻能等撓好了再出去,否則,一邊與秀才公司說著話,一邊撓著癢,豈不是會被秀才公子嫌棄?
劉翠花卻嚇得猛地後退了一大步:“柔兒,你……你怎會會變成這樣的?”
“我變成怎樣?”常柔兒還冇意識什麼:“娘,我這手,是照顧秀才公子的時候沾了他的毒血,難看了些,等我穿上外衣,袖子擋一擋就可。”
“不……”劉翠花也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怎的,衝到自己屋就拿了銅鏡,對準了常柔兒的臉:“你自己瞧瞧,你臉上比手上還要……難看!”
“你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秀才公子。”
她就是再覺得自個兒的女兒美若天仙,可成了這般模樣也是不敢帶出門去的。
“啊!我的臉!怎的會變成這樣?”常柔兒尖銳的喊了聲,用手去摸,卻隻摸到一手的膿血,又是一陣癢襲來,她又開始痛苦的抓撓……
劉翠花將銅鏡往被子一甩,踉蹌著腳步出了屋子。
準備往院子去,又想起自己和常柔兒待了一個屋,轉身去找了水缸,將自己的手和臉好一陣的洗,才稍稍寬心一些,又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擠出眼圈裡一點淚……
到了院裡,對楚子淵說:“秀才公子,我家柔兒她……她日前因著幫公子治病解毒,讓公子的毒血沾了身,眼下病的厲害,怕是不能出來伺候公子了。”
“她幫公子治病解毒?你這婦人,好不要臉!”不等楚子淵說話,他身上的侍衛就厲聲訓斥:“那下.賤的丫頭就是去幫倒忙的,還讓公子受了臟,這若是在皇城裡,早就拖出去打殺了。”
“還能留著她一條命,那是公子仁善!你們還有臉說?”
“怎麼?還以為對公子有恩,公子得報答你們不成?”
劉翠花的臉色不好看了:“可……可我家柔兒到底是因公子才……”
“那是你們自己動了齷.齪的心思,想攀附公子……”
“行了。”楚子淵阻止了侍衛繼續說下去。
有些話,說到這個程度,就夠了。
“我會給柔兒姑娘送藥的。”楚子淵一副溫和的模樣:“且,我也有事,想請諸位幫忙。”
“秀才公子請說,隻要奴家們能做到的,定會不辭辛苦的去幫公子達成。”
常玉兒柔柔弱弱的開口,有些好聽的詞兒,她是跟常寶兒學的,這會兒賣弄出來,自己是滿意的。
但,她卻聽見秀才公子道:“聽聞阿凰姑娘與你們也是表姐妹的關係,我心儀阿凰姑娘,想與你們打聽打聽阿凰姑孃的喜好,還請你們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