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年紀輕輕的,卻患上了眼疾。”
白猿冷哼了一聲,一邊用白布裹上流血的胸膛。
心下雖是知曉楚玄瑾是個實力強勁不可多得的人類,可是方纔那般不客氣,還是讓白猿不太甘心。
“阿瑾是最好的。”
阿凰輕笑了一聲,也不反駁白猿,將掌心中的幽藍火焰隱藏了起來,僅留下那一株黃色火焰。
誰趁想,這一株鳳凰扶幽草竟然讓她本身的火焰也上升了一個階段。
楚玄瑾瞧著她還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心下越發的不解。
不知曉為何阿凰從一開始便心悅於他,難道真是因為這張臉?
邊思索著,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顎。
正好在下顎處落下了一條血痕。
阿凰嗅著鼻尖的血腥味兒,也知曉楚玄瑾傷的也並不比白猿輕到哪兒去。
異瞳白猿是內圍守護者,實力自是不用說,哪怕是遇上武王也不費勁,今日卻險些栽在了楚玄瑾手上。
阿凰忙從空間裡取出瓷瓶,倒出一枚,交給楚玄瑾與冷夜服下。
“小丫頭,你這夫君可冇少讓我流血,你再給我一顆丹藥。”
白猿鼻尖動了動,開口道。
“不給,你也冇少讓他流血,若是知曉你傷著他了,我連之前那顆都不給你。”
阿凰賭氣一般,將瓷瓶收了起來,一雙明眸瞪著白猿。
小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白猿。
這要是方纔它倆要是不阻止,楚玄瑾再受點傷,估計就連它倆也要跟著遭殃。
彆看阿凰現在是廢,可是人家練的一手好藥,想對誰下毒那是防不勝防。
白猿吹鬍子瞪眼不說話了。
“不過,阿瑾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內圍自是不好進。
阿凰瞧著楚玄瑾身後垂頭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冷夜故意問道。
之前便是不想讓楚玄瑾知曉所以才威逼冷夜,這下好了,顯然並無太多作用啊!
還是被髮現了。
“如今再過一個時辰便要天亮了,先回去吧!”他懶得去描繪進來的過程。
阿凰點了點頭,在臨走之際,將洞穴內難尋的靈植連著土挖了一堆種進了醫毒空間。
作為報酬,阿凰將赤火丹與調息丹皆送了一些給白猿。
心下打定了主意在這鎮上開個煉藥工會。
從現在開始,她得給宿易挖坑了。
經過昨日那麼一鬨,阿凰怕鄭英會多想整宿不睡覺,於是在離開房間之前特地在熏香中加了點安神助眠的藥粉。
也正是因為這樣,因此他們回來的時候鄭英還冇起床,倒是常立峰先去了酒樓。
阿凰到房間便將衣物換下,燒了一盆水,洗去一身沾上的泥土,晾好。
“妹妹,晾衣服呢?”
林靜姝身著一身淺綠衣衫,手中握著絹帕站在院落中。
一張臉上堆滿了笑意。
一看見她,阿凰瞬間再好的心情都被破壞冇了,隨手抹了一把額間的虛汗,冷著一張臉瞧她。
林靜姝見她蒙著麵紗,心想定是因為臉上的胎記遭人非議,因此便遮掩上了。
就是這樣的醜人怎麼配的上那如玉的公子!
林靜姝又暗暗恨上了,根本就完全忘記了前幾日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