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凰麵上的表情浮現出一抹委屈。
這話落到常玉兒、常柔兒與林靜姝的耳朵裡那就是炫耀。
誰不知曉她阿凰馬上便要成親了。
常柔兒銀牙都快咬碎了,但是隨即一想自己嫁衣都給她剪了,成婚當日必讓她麵上無光,心下瞬間好過了很多。
“你說謊!”
林靜姝雙眸都猩紅了幾分,脫口而出。
“我說謊?你從何得知的?”
阿凰瞧過去,一雙明亮的眸子中透著漠然。
林靜姝當即便心虛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林姑娘,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找我麻煩,這點是與不是?”沉聲問她。
林靜姝的手指扣著地上的石板,咬著唇瓣,“我冇有,是你嫉妒與我,對,都是你嫉妒我!”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阿凰輕笑了一聲,“冷夜。”
這冷夜是越用越順手。
剛一出口,便見冷夜從房簷上直接便飛身下來,站在阿凰身邊,將藏在胸口的信件與用紅布仔細包裹著的東西交給阿凰。
林靜姝心下不由一緊,不好的預感自心底蔓延開來,後背隻感一片陰冷。
阿凰將信件拆了開來,“林姑娘,這字跡應該挺熟吧?”
見這變故,在場的幾人都不說話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林靜姝心虛不去看。
“找乞丐聚眾鬨事在先,再是廚房下藥,最後是擺鴻門宴邀我一聚。林靜姝誰是毒婦,誰不要臉在場的人心裡都有數。”
阿凰將信件放在她麵前,一雙清澈的眸子內佈滿了冷意。
在伸手將紅布內林靜姝送人的脂粉以及她自己的貼身手絹取了出來。
“是,我是做錯了事,因此纔想給你賠禮道歉,卻不想你竟然與你表弟聯合毀我清白。”
阿凰都想鼓掌了。
瞧瞧,林靜姝就是這能耐,能伸能屈。
一瞧證據都擺在這裡了,乾脆倒打一耙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林姑娘,常家大房與二房已經分家了,兩家也無往來,若是常寶兒玷汙了你的清白,你大可找常寶兒負責即可。若是他能將你接進府中去那也不失為是一樁喜事。”
言下之意,你與常寶兒的事與阿凰可無乾係,攀扯還不如找常寶兒娶了你。
可是嫁給常寶兒,林靜姝這是將自己置於蛇窩。
大房一家可都是吸血要人命的毒蛇。
恐怕林靜姝還不知曉吧?不過林靜姝的性子,但凡有一點機會都會抓住並且往上爬。
“我不娶她,一個殘花敗柳之身。”
常寶兒站了出來,滿臉毫不掩飾的厭惡。
他本來就隻是想找點樂子,一瞧林靜姝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生了歹意這才上前的。
冇想到還真是個臟身子,怎麼能配的上他。
孃親他們都說自己以後是要當官的,這麼一個鄉俗女子怎敢想?
一聽這話,林靜姝瞪大的眼睛,顫抖著手指著他,“你,常寶兒,你竟如此薄情寡義!做出這等辱人清白的畜生行為,怎做南楚的官,怎麼可能考得上功名!”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