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臉上的胎記本就是打從孃胎裡所帶的毒素,如今我師傅教我醫術,替我除去了這毒素,才得已恢複容貌。”
“大伯孃在我癡病好的時候,你就藉由妖孽附身衝我潑過一次黑狗血,這是還想再潑一次?”
阿凰麵無表情,隨即又道:“可是,大伯孃如今我可是玄王妃,辱罵皇室是要砍頭的?!如今我們二房與大房雖已分家,你們以前如何對我,我皆不計較,往後還望大伯孃謹言慎行一些。”
玄王?!
這不是傳說中戰無不勝,殘酷嗜血的戰神玄王嗎?
怎麼會在這裡?還與阿凰成親了!
這下不隻是常玉兒與常柔兒變臉色了,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誰不知曉玄王的威名啊!
常立峰眼中帶著幾分迫切的去看明敬之。
隻見他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麵色不變。
這一瞧便是早就知曉楚玄瑾身份的。
“砍頭?”一聽砍頭劉翠花本剛站起來的腿肚子又一軟,又坐在了地上,“誰敢砍我的頭!”
楚玄瑾是難得去搭理劉翠花了。
楚子淵看著阿凰的眸子中滿是複雜,“阿凰,皇叔並不會心悅任何人的!”
蕭鈺此時看見楚子淵的麵色便知曉他怕是對阿凰動了真感情了,再一瞧皇叔就快要黑如碳的俊臉,欲言又止。
“你怎知不心悅?本王會隨便找個女子做王妃?”
阿凰心下一喜,但理智又告訴自己,楚玄瑾會這麼說是為了打發楚子淵。
“冇有父皇的文書,你是不能私下娶正妃的!”
特彆是楚玄瑾的妃位,當今聖上看的比什麼都重。
“啪”的一聲,便見楚玄瑾手中多出一柄長劍,“先皇禦賜的天子劍,上斬昏君,下斬朝臣。本王還需要告知你父皇嗎?”
“昏君”二字他咬得及其重。
他如今隻是還暫時不願意理而已,如是他真想要,隻是一個南楚國怎麼會夠?
“皇叔……你……”
楚子淵臉慘白一片。
心裡卻是越發堅定必須要殺了楚玄瑾的心。
這要是自己以後登上了皇位,脖子上隨時架著這麼一把劍,換誰都不舒服。
難怪父皇想除掉他。
“出去。”
楚玄瑾握著手裡的劍,一雙鳳眸微眯,透著危險。
楚子淵神色黯然,由侍衛扶著走出了大堂。
一見楚子淵一走,常柔兒提著裙襬便忙跟著楚子淵跑了出去。
反正楚玄瑾這裡她是冇戲了,不如去太子那裡,哪怕做個侍妾也是好的。
“來人。”
冷夜恭敬行禮。
楚玄瑾用劍挑起落在地上的紅蓋頭,輕飄飄的紅蓋頭便蓋在了阿凰頭上。
罩住了她的絕色。
“將她們丟出去,‘妖孽’一詞若是本王再聽見,格殺勿論!”擲地有聲。
冷夜一邊手拎一個,往外走。
常玉兒還不甘心的大喊道:“王爺,我比常阿凰好千萬倍……”
冷夜嫌煩,乾脆飛身上了房簷。
這要是再晚上一步,自家王爺手裡的天子劍就要飛過來了。
到時候還得濺他一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