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可是我家的地,不問自取便是賊,私自用地少說也得蹲上幾年。”
阿凰一臉的平靜,輕描淡寫道。
“你個小賤蹄子,你是忘了這地原先就是我們大房的地,是你那早死的爺爺無地兒住,我們這纔好心將這地給了他的。現在隻是收回而已!”
吳玉鳳將瓜子往兜裡一揣,指著阿凰就破口大罵。
“冷夜!”磁性沉穩的嗓音喚了一聲,語氣如含冰霜。
冷夜上前就踹了吳玉鳳腿肚子一腳。
“哎喲,如今攀上高枝兒了,不僅不認我們這幫窮親戚,竟然還指使上人打我了!天理何在啊!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吳玉鳳這一嗓子嚎的,四周村民議論紛紛。
可是這村裡的人誰不知道原先大房家的所作所為啊!
如今對著吳玉鳳這撒潑打諢的模樣,大家倒是都見怪不怪了,隻是阿凰這一隊人倒是多少有些唬人的慌。
端看如今她的穿著還有她身旁那一位的氣勢,便覺著是天大的權貴一般。
一看阿凰嫁的好,陳大娘就有些眼紅了。
這公子模樣比之前住在自己家的秀才公子還要貴氣上幾分,當下就出來開口道:“阿凰,如今你嫁的好。你大奶奶隻是說句話而已,不必要上手吧?”
“陳大娘,大奶奶這樣的親戚阿凰真是不敢要。先是放火燒我家的房,再是搶占了我家的地。從以前到如今對著我都是一口一句‘小賤蹄子’。
但凡是明事理的人都知曉大房一家的所作所為已經不能稱之為親戚了,從頭到尾大房一家一直欺辱著我們二房,打罵搶奪,這些都是很尋常的。試問這樣的親戚,你們難道還會一直忍著?”
一番話將陳大娘說的麵色難堪,也不吱聲了。
人阿凰說的屬實也冇錯。
這溪水村鬨的最歡的就當屬這常大房一家了。
當初一回來就搶占了人常立峰的地,他們當時也不是冇有人說過,隻是人常家大房一屋子臉皮多厚啊!說一句就罵一句,那還是站在村口上罵。
“我可是你大奶奶,我替你爺爺教訓你怎麼著!哎喲,當年她出生的時候,我就找那算命的算過,人當時就說她命犯孤星,剋夫克親。
你瞧瞧,果不其然,今日讓人抬著口棺材就回來了!真是不怕天打雷劈啊!”
吳玉鳳往地上一坐,就哭嚎了起來。
可是剋夫克親,這一句話成功讓阿凰動了怒。
“好一頂剋夫克親的帽子……”
一旁的楚玄瑾背在後麵的手握了握她的手,藉著廣袖遮掩,撫慰著她發著抖的身子。
“看來,在鎮上的時候你怕是忘了本王的身份了吧?”
‘本王’這個自稱將在場所有人砸的頭暈目眩。
一旁拄著柺杖的孟懷仁更是腿肚子一軟倒在了地上,“王……王爺……”
“就光對王妃汙言穢語這一項,本王就能讓人砍了你們的腦袋。之所以不動你,隻是阿凰多有不忍,如若不然,你早就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