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兩日的路,倒是都冇碰上楚子淵派來的人,一路風雨無阻到了邊境。
一下馬車,就見明敬之已經帶著人在城門口等著了。
許久未見明敬之,阿凰倒是有些想他了,抱著豆包忙上前走了幾步鞠躬行禮道:“師父。”
瞧著阿凰比以前似是增胖了些許,不再是以前瘦的都快剩骨頭的模樣,明敬之憔悴的麵上不由浮現出欣慰神色,點了點頭。
近些時間段他連著不眠不休找解藥救治傷兵,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帝師,情況如何?”
楚玄瑾走到阿凰身側,鳳眸瞧著明敬之問道。
這五日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到了。
“我研製了藥,將毒素壓製了,隻是這毒素來勢洶洶,到如今,我還冇有找到可解這毒的方法。”
之前暗影就回來過,因此明敬之已經知曉了這不是鼠疫,而是彆人下的毒。
所幸這幾日他研製出了能壓製住毒性的藥,因此才得以讓將士們等到玄王與阿凰的到來。
明敬之瞧著阿凰道:“阿凰,你的醫術精湛。對毒來說,為師也隻算是皮毛,這毒為師實在是……”
皮毛一詞,用在他身上有些謙虛了,可是他解毒確實不如阿凰來的精通,連明敬之都頭疼,束手無策的,看來這毒是有些厲害了。
“帝師,不好了,有好幾個士兵接連毒發了。”
還未待阿凰回答,就見一將士從後方跑來,急切道。
阿凰與楚玄瑾忙跟在明敬之身後往駐城內趕。
如今大勝西鳳國後,眾多駐守邊疆的將士自是不用搭帳篷風餐露宿,而是紛紛入了西鳳國的這座豐城,將其改為了駐城。
片刻後,阿凰幾人已經站在了士兵所駐紮的巡兵營外。
“阿凰,這毒與瘟疫一般,甚至比瘟疫還厲害,會傳染人。”
明敬之從身旁的士兵手裡取來麵具與麵紗交給了阿凰與楚玄瑾。
嫋珊帶著豆包就先回安排的府邸等著他們。
阿凰接過,從醫毒空間用靈泉水侵泡了這幾塊紗巾後,這才又交給了楚玄瑾和明敬之。
營內,就見一張張挨著的床榻上全都躺著人,一個個皆是麵如土色,唇瓣發青。
哪裡還有之前的意氣風發的精神勁兒。
最靠裡的那幾個還嘔吐不止,還有兩個抽搐著,被兩個蒙著麵紗的士兵牢牢按住。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阿凰麵上一片凝重,向前走了幾步。
楚玄瑾跟在她身後,見她手指按上了那抽搐的士兵的手腕上。
片刻後皺了皺眉,沉吟了半響,這纔拿出一枚藥丸給他服下。
這枚丹藥還是她前幾日在醫毒空間內煉製的,隻是這毒要比冷夜描述的更厲害,而且她煉製的丹藥也隻能起到壓製效果,還是需要儘快煉製出解藥。
阿凰將瓷瓶交給了身側的兩個士兵,先給中毒的士兵吃下去。
可是她這一瓷瓶也就五十顆丹藥,根本就不夠分給所有中毒士兵。
於是,阿凰又進了醫毒空間煉製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