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凰這個小丫頭片子,最近好像越看越覺得模樣端正了。
這麼小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的模樣,若是再長開一些,那就是妥妥的大美人!
阿凰的親孃就曾是溪水村最漂亮的美人,如果能將這麼一個小美人養在身邊,時不時的摸上幾把,再壓在身.下……
周玉郎越想越遠,也越想越齷齪……
他腦子裡想著那些東西,身子就熱起來,望著阿凰的眼光也纏上了淺顯易懂的淫.惡意味!
鄭子初是拿了一根棍子來的,本來是拖野豬的,上頭帶著血漬.
這會兒見周玉郎說這麼無恥的話,直接就忍不住,掄起棍子上前,狠狠一棍子就打在了周玉郎的背上。
“你個卑鄙下、賤的淫.棍,無恥的潑皮,還敢肖想我外甥女給你做童養媳給你做小房?”
“你周家的祖宗是黑了心肝胯.下流膿,才生出你這種臟東西來嗎?”
鄭岩見狀,也站了過來:“你們周家簡直就欺人太甚,天雷把你們的房子劈塌了,關我姐姐什麼事。”
“你們把我姐姐綁過來害,如今還打阿凰的主意!這天底下還有冇有王法了?”
“子初,打他,狠狠的打他,打死了都不要緊,打死了,我就是去官府給他填命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鄭岩想的是,周家人都已經欺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再不往死裡將周家人教訓一頓,那鄭英、常立峰和阿凰以後在溪水村的日子還怎麼過?
左右他都一大把年紀了,活著對兒子兒媳婦還是個拖累,他死不要緊,能拉周家人當了墊背還算是賺了!
鄭子初正在氣頭上,倒是冇將鄭岩的話聽全了,隻聽鄭岩說可以打,他就掄起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在了周玉郎的身上……
周玉郎年輕,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但因為他自小被周家嬌慣著,冇怎麼乾過重活,端得是一副細皮嫩肉的模樣,自然也就躲不贏鄭子初這樣常年做體力活的漢子。
不過才被鄭子初打了幾個棒頭,他就已經窩在地上鬼哭狼嚎般,一邊“啊啊啊”的喊著痛,一邊讓鄭子初彆打了。
“你……你當眾行凶,這是犯了國法!我要去官府告你!”周玉郎指著鄭子初,膽子慫了,嘴巴卻還在逞強。
阿凰冷冷的道:“我舅舅打你就是犯了楚國法,你們綁我奶奶,害我一家人就不犯楚國法了?你以為國法是專為你們周家人設定的?”
周家大娘這會兒纔算反應過來,猛地撲到了自己兒子的身上:“你們這些妖孽,不許打我兒子,不許!”
“轟!”的一聲,更響亮的雷砸了下來,天空一瞬間變的昏沉沉的,黑雲滾動,壓的越來越低,天空扯開一條條令人膽顫心驚的閃電。
阿凰見狀,忙對鄭子初道:“舅舅,離那對狼心狗肺的母子遠一點。他們惹得老天爺發了怒火,可彆殃及了其他人。”
鄭子初抬頭看了一眼,嚇的將棍子扔了,退回了鄭岩、阿凰、常立峰和鄭英身邊。
“轟隆隆。”一連數道驚雷自層層黑雲上傳下來,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和敬畏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很快,一道不輕不重的雷竟是直接打在了周家大孃的身上。
周家大娘當場就被劈暈了過去,她瞪著一雙驚恐無比的眼睛,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想來是終於信了那雷是朝著她來的。
周玉郞見狀,哪裡還敢再說什麼話,竟是連自家親孃都不管了,手腳並用就往屋子裡爬。
可因為心裡的太怕了,隻覺得全身發軟,才爬出去兩步,就又狼狽的趴在了地上,幾下掙紮冇起得來,褲.襠裡就淋淋灑灑的濕了一大塊水漬——竟是嚇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