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王琮顯然是將自己的武靈提升到極致,徑直便向著阿凰而去。
饒是阿凰動作再快,竟然也在這時被他堵住了去路,硬生生受了他一掌。
這一掌令阿凰隻覺得喉間當即便湧上了一股鐵鏽的味道,手掌有些生疼,胸口處也感覺沉悶無比,疼痛感強烈。
麵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冇有說出來。
見她如此反應,王琮臉上的陰森詭笑更是重了幾分,就這麼盯著她。
“你個卑鄙小人!”
蘭亦與司空岩隻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竟然使不上力,隻看著王琮的笑意加大。
先下藥再出手?
這是知曉自己鬥不過阿凰乾脆就用藥?
真是卑鄙無恥!
一隻腿都踏進棺材內的人了,竟然還這麼恬不知恥!
“哎喲喂,我當時誰呢,原來是琮爺啊!”
眾人皆看向聲音來源處,隻見一身青色羅裙的掌櫃從裡間緩緩走了出來,臉上堆著笑正看著王琮。
風韻猶存,一雙眸子瞧了瞧王琮後轉到了阿凰身上,輕描淡寫的掃了過去。
“哈哈,老子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放心吧!這銀子可少不了你的!”
王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掌櫃身側的店小二,當下便從衣襟內掏出了一個銀錠子放在了桌上。
要說王琮向來橫著行走,不管走到何處向來都是吃霸王餐,那可是誰也不服的主兒。
不過這叢淵腳下的掌櫃,他還是會給上一點薄麵的。
誰都知曉,這女人還是有點來頭的。
輕眉看都冇看那留下的那錠銀子,走到他身側道:“是哪個小兔崽子惹琮爺不高興了,告訴奴家,奴家也好替琮爺收拾收拾他。”
王琮眼睛看了看阿凰,頭揚起,示意道。
見此,輕眉雙眼轉了轉,隨後皺眉嗬斥道:“竟然這麼不懂事,還不快給琮爺賠禮?這若是琮爺生氣小心你們的小命!”
說著又見她轉頭瞧著王琮,“琮爺,給奴家幾分薄麵,放他一馬吧!”
出口的話語是在求情,但是語氣卻是一點都不軟。
“放他一馬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掌櫃的麵子還是要給的,隻是這小子方纔讓我失了臉麵,若是不找回來,我以後還怎麼混啊!你說是吧?”
輕眉瞧了一眼阿凰,對她挑了挑眉。
阿凰明白,這是要讓她給這人道歉。
偏生阿凰可瞧不上王琮,更不可能向他低頭。
現在王琮隻以為阿凰中了他的藥,隻是靠硬撐著才能勉強站立,因此他才能這麼囂張。
不過若是真打起來,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
於是輕眉發現自己的眼色麵前的白淨小公子就好似看不見一般,麵上依舊淡然。
“掌櫃的,這小兔崽子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今日我可得好好教教他!”
王琮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輕眉麵上的表情微變,多少心裡覺得阿凰有些不知好歹了。
她這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哪是王琮的對手?
明上暗裡的王琮都能給他製了!
偏生這孩子好似長了反骨,給台階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