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凰?你認識下麵的人?”
瓊苒本是無心的,有些好奇的看下去,就見龍嶺紅葉族的人越走越遠,身形轉進了另一條巷口。
司空岩與蘭亦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瞧出了阿凰迫切想追下去的動作。
卻隻能裝作不知曉此事,還好瓊苒無心將人製止了,要不然他們都不知曉該怎麼阻止阿凰。
南陽蘭喬雖說這兩年與龍嶺紅葉一族關係有所緩和,但是這時候那麼多雙眼睛瞧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阿凰突然瞧見故人,自然是有些怔然,則二便是想要問問楚玄瑾的下落。
也不知曉他如今是不是還在叢淵森林內,受著怎樣的考驗折磨。
邊思索著,阿凰的手指邊觸上了自己脖子處帶著的扳指,隻覺得好似有些溫熱自脖頸處傳來。
阿凰覺得有些壓抑,掩去眸間的失落神色,道:“不熟,我有些不太舒服,先回房了。”
說著便見她站起身,徑直繞過一側的諸多桌椅,引來不少的注目上了木梯。
“阿凰這是怎麼了?有些不太開心,你們知道嗎?”
瓊苒看著她的背影,開口道。
這好像還是阿凰第一次情緒這麼外露。
他倆人自然是知曉的,但是知曉也不能說出來啊!
司空岩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心虛道:“不知道,我們又不是她肚子內的蛔蟲。我也回房了,這說書說的可真冇意思。”
說著也回了房。
當夜,阿凰便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打開窗戶徑直便翻出了窗,隱入夜色。
順著司空岩給出的位置,阿凰找到了龍嶺紅葉所住的酒樓。
南陽蘭喬在最東邊,而紅葉族則開在了偏北邊的位置,這就是心照不宣的在比試之際先一步避開對方的人。
阿凰如是想。
腳尖踮在瓦礫上,屏住氣息輕飄飄的儘量不發出聲音。
這一整棟酒樓都被他們包了下來。
正待阿凰深吸了一口氣,還想找下去的時候,便聽見一身衣衫翻飛的聲音。
隨即麵前便站了一個人。
一身青衫如鬆柏挺拔,俊朗如玉,麵色冷淡,眉目間含著隱隱的戾氣。
“董南寧。”
阿凰的聲音落下間,她唇邊蒙麵的黑紗也應聲掉了下來。
露出那張熟悉的臉。
董南寧為之一怔。
屋內,盛叢容正拽著阿凰的雙手,眼眶泛紅,麵上卻含著喜色。
“阿凰,這些時日你到底去了哪裡?可有傷著哪裡?”
一邊說著,一邊拽著阿凰就上下檢視一番,見她並無不好,盛叢容微鬆了一口氣。
“我冇事,隻是當日擄我的人是南陽蘭喬的,因此我就這麼陰差陽錯的進了南陽蘭喬。”
於是阿凰隱去了大長老與她的談話那一段順帶著隱去了入山穀那一段,將在院閣內的事說了一段告知了盛叢容,皆是報喜不報憂。
隻是盛叢容哪裡不知曉其中的辛酸,特彆是南陽蘭喬內的關係錯綜複雜,當下便隻覺得越發心疼阿凰了,隻拽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一雙杏眸內霧氣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