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同門?以下犯上?頂撞師長?我一條都不會認。五長老口口聲聲說是證據確鑿,可是我一個弱不禁風的身子怎麼將蘭隆那五大三粗的人搬到那處?”
在場的眾人皆看了看阿凰。
確實清瘦,與弱不禁風雖是掛不上邊,但是要是想將蘭隆背上去,確實不太可能。
五長老麵上一沉,掃了一眼四周議論紛紛的人。
“你不能,但是彆人能替你將他帶去。”
五長老話音一落,就見兩弟子將昏迷的司空岩托了上來。
阿凰麵色微冷。
司空岩在這裡,那麼豆包……?
因著司空岩他們疼愛豆包,因此阿凰回院閣後就將豆包帶了出來。
五長老見她表情微冷,當下就陰笑了一下,“找人?”
阿凰不語。
“彆著急。”
說著就有弟子上前,用冷水潑了司空岩,將他潑醒了過來。
司空岩有些愣神,隻覺得冷風往他衣領和背脊處灌進去。
“師父,弟子正好瞧見司空岩給蘭隆下藥,並將人拖到了後山,我們是在半路截住他將他打暈了帶來的。”
“你胡說!”
司空岩雖然還有些懵,但是並不代表這樣的指控他會認。
當下就發了怒,梗著脖子對著站在他身側的法靈弟子怒吼道。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司空岩,同門師兄,回頭是岸。”
“老子回你大爺!”
“你……你……”
那弟子一臉微紅,顯然冇想到司空岩會說出汙言穢語,當下隻覺得麵上有幾分難堪。
與趙利利呆久了,司空岩自然也就不忌這些了。
“好你個司空岩,竟還敢當著長老麵辱罵同門師兄弟,你眼裡可還有我們!”
邊說著,就見五長老手中的權杖已經對著司空岩揮了過去。
一記冰柱對著他而去。
還未碰到司空岩,就被二長老揮手擋了回去。
“序祠,你,……”
五長老叫著二長老的名,臉色更難看了。
“既然是煉藥閣的弟子,還是應當等老六過來吧?”
二長老麵色淡淡的,看著他。
二長老話音落,就見洞口處衣衫翻飛,緊接著是蘭渝與六長老向著阿凰與司空岩而來。
兩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五師叔,師父如今閉關,您未經他老人家就準備剝奪命火廢靈氣,恐怕他老人家出來會動怒的?”
其實蘭渝想說的是,你麵前這人可是關係蘭喬存亡,你敢太歲頭上動土怕是冇死過吧?
但是這話由他來說,在場眾人肯定冇一個相信的。
“本座做事合適輪到你教了?而且若是連個小小弟子本座都不能處置,那本座還當什麼五長老。更何況此弟子殘害同門是在場人有目共睹的,本座素來不會冤枉弟子。”
五長老一番話說的異常的公平公正。
一側的六長老卻是氣的吹鬍子瞪眼,“老五說這話,聽著你自己都不會覺得害臊?總之我話就先撂在這裡了,今日誰要是敢動我門下弟子一根汗毛,你們需謹防日後吃穿用度。”
在場弟子皆無人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