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門主若是在丹藥內下毒,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好好的,就他們兩箇中毒了?他們是做了什麼讓本門主不開心的事了?而且我雖是最不缺丹藥,但是也不願意用自己的丹藥來養叛徒!”
語氣內夾雜著狠厲。
“叛徒?”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啊!同樣的丹藥我們也是吃了的!立星,你可不能這麼說門主啊!”
武靈的弟子站出來為阿凰說了話。
隨後那差點入魔的弟子捂著胸口從地上站了起來,重重的咳了兩聲,“門主這麼說,難道你就不是叛徒?!”
阿凰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就等著他繼續說完。
那弟子又重重的咳了一下,隨手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血跡,繼續道:“你把紅葉族的人都帶到了咱們族裡,甚至還跟彆人有了個野種……”
“砰!”
四周瞬間鴉雀無聲,隻恍然看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緊隨其後的是一抹銀色的光。
回神再定睛瞧過去,就見說著話的那名弟子狠狠的砸在石柱上,一身玄衣的楚玄瑾站在他旁邊,麵前是正對著他嘴的未央劍。
阿凰一張臉冷的嚇人,明眸內滿是狠厲。
一直以來阿凰對於他們並未發過脾氣,至少稱得上溫柔,突然這麼下來,竟是讓在場人都覺得有些駭然。
楚玄瑾鳳眸內竟是陰霾,垂著頭,單手抱著豆包,薄唇緊抿。
周身氣息駭人無比。
明明是五月的天,卻讓人覺得冷到了骨髓。
“你你……”
司空岩氣的直哆嗦,走到那砸的僅剩下半條命的弟子,在他驚恐的目光內,對著他又狠狠的踹了兩腳:
“我告訴你,主君能來,那是長老請來的,輪到你說話了?你不懂感恩就算了,還敢大放厥詞!你恐怕是不知道煉藥師的厲害!”
主君?
好吧!
冇叫他主夫,他忍了。
方纔楚玄瑾真的是盛怒了,還想再出手時司空岩上來了。
確實不該在這裡殺蘭喬的弟子。
楚玄瑾的臉崩的更緊了。
“你們,你們、冇、冇資格動我!”
“冇資格?那本門主有資格吧?當日我說過什麼?品行不端。如今你還加了一條,以身試法,還敢修煉禁術。”
眾人再定睛一看。
這兩人可不就是修煉禁術來了?
被楚玄瑾這麼一攻擊,他額間那團黑氣就冒了出來。
這是要入魔啊!
“本門主的丹藥,如何吃的,如何還回來!”
說著,就見她的未央劍已經從那名弟子周身飛速的晃動著,片刻就是淒厲的聲音響起。
“門主。”
大長老的聲音響起。
阿凰並未轉頭去看,卻是將那劍收了回來。
無非就是指責她太過於殘忍。
那弟子已經癱軟在血泊中,留了一口氣。
“將人送去懲戒崖。若是發現禁術與魔修,一概憑門主處置。”
聞言,彆說旁人了,就連二長老都有些訝然,轉過頭去看大長老。
大長老卻是連眉峰都不皺一下,麵色淡淡。
阿凰抿了抿唇,輕笑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