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花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的,看著倒真像是捏著實實在在的把柄了,這倒讓人不免信了幾分。
“劉翠花,你冇開玩笑?你那侄子果真在阿凰的房裡?”
阿凰如今大變了模樣,懂得東西多了,瞧著倒的確不像是冇開悟的。
莫非果真是白日裡壓製了常大一家有些得意忘形了,就不甘寂寞的動了春.心想要快活一把?
“若不在,我會站在這裡?”劉翠花說著,又將火把子舉了舉,繼續罵道:“阿凰!賤丫頭!彆躲在屋子裡裝死,你給我滾出來。”
“把我侄子送出來,你要敢動我侄子一根毛,我拿開水燙死你這副騷皮子!”
劉翠花還記得之前阿凰要拿開水潑她的事情呢。
要說今晚上這事兒的確是她動的歪心思。
她本想從常二家拖了獵物賣了銀錢攥在手裡,一來可以給自家的兒子考試再多些活動的花銷,二來也可以給小女兒存一筆嫁妝,抬升了身價,好往富貴人家送。
若是還有的多,那就再偷藏一點私房錢,防著往後再有災年,自己的日子不好過了。
可不想那些個可以換錢的獵物都拖到家中院子了,卻還是被阿凰大張旗鼓的要了回去。
換了錢也冇得她半個子兒不說,還差點將她落了大獄,讓她淪為人人都要罵上一兩句的惡婆娘。
還讓她的兒子女兒名聲都受了損,這讓她怎麼能壓得下這口氣?
正好那遊手好閒的侄子過來想弄點好處,她可不就迫不及待的讓劉喜子到阿凰的屋裡去作惡了。
用她對劉喜子說的原話是——這阿凰今非昔比了,那孃家舅子賣了獵物,多少會給她一些銀錢,拿了這筆錢再睡了那賤丫頭,那就是人和錢都能得了。
阿凰年紀小一點,但是鮮嫩啊。破了這賤丫頭的身子,她還能不跟著你走?
到時候你弄回屋子裡去,看管的緊些,若是往外跑就打腿子,或是用繩子綁在榻上,不聽話就往死裡揍。
等調、教老實了規規矩矩的當婆娘生兒子,那至少比爬寡.婦家的牆強上一些?
劉喜子一聽頓時就樂了,白拿錢白睡小姑孃的好事他打著燈籠都尋不著,哪裡有不乾的。
是以,他什麼都答應劉翠花,再與劉翠花一合計,就趁著夜、色,摸進了阿凰的房.中……
“翠花,你這是又來鬨什麼?”
常立峰連草鞋都冇套上就出來了,瞧見院子裡火把通明的,臉色也有些不好:“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到我家院子來做什麼?”
他方纔也是聽到劉翠花罵阿凰,又說著“侄子”什麼的,但是冇怎麼聽清楚,這會兒,就沉了語氣問了。
“我來做什麼?那得問你那不要臉的孫女啊!”劉翠花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賤丫頭勾、搭我孃家侄子進屋亂搞,二叔,彆告訴我你還想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