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日日在他跟前晃上半個時辰,也不見他對自己有什麼好的麵容。
縱使是笑不出來,好歹也彆那麼冷啊!
這人的心實則已經結上冰了吧?融化不了的那種!
“走吧,瑚鴦尊神。”
磁性深沉中還帶著些許的性感。
特彆是叫自己名字的時候。
這可真是要命。
瑚鴦明眸內一閃而過的幽深,隨後隱去了自己的情緒,跟在他身後。
岐山內常年有瘴氣圍繞,因著封印的原因,因此導致岐山內的氣息越發不好。
一陣陣陰風裹著瘴氣,就好似有萬把刀劍一般,若是凡人誤入怕是頃刻間便被那些瘴氣撕碎成碎片。
瑚鴦這還是第一次到這裡,之前知曉有這樣的地方,但是來見到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還未入洞口,隻是站在對麵的一座山峰上,都能聽見自山洞裡麵傳來的陣陣嚎叫聲,腳下的邊緣處蔓延著濃重的瘴氣。
這處是有結界護著的,因此自是不至於讓這些瘴氣宣泄了出去。
墨玉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一切,並未回頭,薄唇微啟,道:“若是感覺對付不了就趕緊離開,不要戀戰。”
說完便見他腳尖一點,就向著對麵的山洞飛過去,一身墨色衣袍被風吹的哢哢作響,身上的盔甲應聲而出。
瑚鴦有些驚訝。
墨玉,這是在擔心她?
再看過去,墨玉已經站在了山洞口處,轉頭正瞧著她。
那頭的禦峰與扶麟依舊站在對麵,鞏固著這處的結界。
就害怕一會兒若是打起來會令這處結界崩塌,這些瘴氣都跑了出去。
瑚鴦朱唇微抿,滕王湳霜已經化作了盔甲,附著在她身上,隻見她麵色微凝,也向著墨玉而去。
在落地的片刻,在落地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把劍,劍身充斥著魔氣,引得站在她身側的墨玉都不由的側頭去瞧。
與之滕王湳霜不一樣的是這把兵器更重的是戾氣。滕王湳霜是神器,而這柄劍卻是魔劍,恐怕是因為知曉這東西難控製,因此瑚鴦並冇有讓他認主。
來這裡情況特殊,因此滕王湳霜纔會直接附上了她的身軀,她這纔將這劍取了出來。
“這柄劍。”
“嗯?這劍怎麼了?”
瑚鴦揚了揚手中的劍,也知曉瞞不住墨玉,隻道:“這劍我輕易不拿出來。”
倚著她目前的修為,輕易可不敢使用,這若是一個不小心將自己反噬了那可還行?
墨玉未語,側過頭,緩緩向著那山洞中走了進去。
山洞內倒是與之外麵完全不同,寂靜無比,隻能偶然聽見一聲兩聲“滴答”的聲音。
那是水滴滴到地上的聲音,在靜謐的山洞中異常的響亮。
瑚鴦握著劍走在離墨玉一米左右的距離,一邊觀察著四周。
刺骨的冷意順著鑽入了她的後脊背,詭異的氣息令她直接的自己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瑚鴦雖是魔族,但是特彆討厭軟體類靈物,這種陰寒黏膩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加快了幾步,離墨玉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