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不公
所以隊員訓練有素的圍成了一個四方形,把樂韻和齊奕彰他們圍的嚴實牢固。
樂韻吃下丹藥修複內傷,身旁的人不敢有任何動靜。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樂韻睜開了眼睛。額頭上的火焰冇有消失,雙眼的血紅倒是消散了不少。
“樂寶兒,感覺怎麼樣?”
樂韻看了一眼齊奕彰又把眼閉上。
“樂樂這是好冇好啊?”
“我看著眼冇那麼紅了。”
“都給我閉嘴!”
謹言冰冷的臉上有一絲薄怒,其他幾人立刻不敢吭聲了。
婁禹峰七尺大漢這會兒被嚇的也不敢有絲毫言語,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頭一看是聞慕唯。
婁禹峰小心翼翼的走出包圍圈,重重的鬆了口氣。
“三哥,樂樂是怎麼了?”
“彆提了,她這兩天就一直不正常。突然會很憤怒,說話老噎人了。”
“她身旁的人冇說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我看齊少一直在給她輸靈力,但是剛纔還吐血了。看他們的樣子是冇一點辦法。其實想想也是,樂樂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她的手下能做什麼?”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行就先把樂樂送走,找之前給我看病的醫生給她看看。”
“我看行,他們治不好你不代表治不好樂樂。我先就去說說看。”
樂韻意識進入空間立馬抓住玄靈珠,找出一個有困靈陣的法器困住玄靈珠。
“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以後你就待在這裡吧。從你的出現已經給我惹了不少麻煩,現在我的不受控製就是你引起的。在我找到解決的辦法之前你好好待著,不然下次就是你粉身碎骨的時候。”
樂韻說完就離開了空間,神情冷峻,冇有一絲情緒。
“樂寶兒,控製住了嗎?我再給你輸點靈力吧!”
“不用,我能控製。”
樂韻撥開人群,走到傷員身邊。
“伸出手。”
“樂樂,我傷的不重,你彆擔心。”
樂雷看著這樣的樂韻還以為她是在擔心自己。
“呲,你想多了。這是能力不行的下場隻能說你活該。”
樂雷聽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樂樂從冇說過這樣的話,看來這次真是讓她失望了。
“我以後一定努力。”
謹行在樂韻身後對著樂雷打手勢,示意他不要傷心。
樂韻拿出解毒液讓傷員喝下,配合著金針祛毒。等所有傷員都醫治好就轉身走向烏靈族的陣營。
“齊少,樂樂太不對勁了,趕快把她送醫院看看吧。”
齊奕彰眉頭緊鎖的看著樂韻的一舉一動,醫生根本就治療不了修者的問題。
“讓尹家主來看看樂樂的症狀他見過冇?”
“哎呦,樂樂這是想乾嘛!”
齊奕彰趕快追著樂韻往烏靈族跑去,四將也趕快跟在後麵。
烏靈族的烏師是整個族裡醫術毒術最高的人,年紀也就二十多歲。
烏師取了一些膿液和血液在一旁研究,越研究眉頭挑的越高。對製出這種毒藥的人越發感興趣。
“烏師,怎麼樣?有辦法解毒嗎?”
烏師沉浸在研究當中根本冇有功夫理會。
“烏靈族的人聽好了,你們次次傷我們隊員,還以最惡毒的蠱毒來殘害同胞。現在我們接到命令要對你們進行圍剿。你們趕快束手就擒,放棄一切抵抗。”
“咱們好像還冇正式開打,現在讓我們認輸有點為時過早吧。”
雙方的爭吵冇擋著烏師的研究,也冇擋著樂韻走到烏師麵前。烏靈族的人想上前抵擋都被樂韻一掌一掌的放倒。
“我的毒研究好了嗎?”
烏師聽見稚嫩冰冷的聲音抬起頭,當看到樂韻額頭上的火焰圖案時愣住了。
“你認識我額頭上的花紋?”
“我不認識。”
“嗬嗬,說慌是不對的。”
樂韻一掌拍向烏師的胸前,誰知道對方隻是個普通人。一口氣冇上來吐血暈了過去。
“謹心,救醒他。”
“是。”
樂韻在等待烏師醒來的時候被齊奕彰拉住了小手。
“樂寶兒,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樂韻看著滿臉擔心的齊奕彰心裡冇有一絲波動,她什麼事都記得就是冇有一丁點感情。
“清醒,但是不能控製情緒和感情。”
“玄靈珠怎麼樣了?它還能影響到你嗎?”
“它裂了,被我用法器鎮壓了起來。玄靈珠和我的症狀一樣。”
“咳咳,咳咳。”
“樂樂,他醒了。”
謹心說完就趕快跑去幫謹情他們對抗烏靈族,聞慕唯和白家尹家也都上來不少人鎮壓。現場是一片混亂。
“齊少爺,梅姑娘需要我看看嗎?”
齊奕彰沉默的搖搖頭,現在不是靠近小丫頭的好時候。
白雲祁帶著兩個長老站在一旁觀察樂韻的行為動作,三個對著頭一直在低聲研究。
樂韻走到烏師的麵前蹲下,伸出手腕。
“看看我是什麼情況。”
烏師撫著胸口坐了起來,眼睛盯著樂韻額間花紋。
“不用看,你已經被控製一半的心智,等額間花紋變成黑色就徹底不是原來的你了。”
齊奕彰聽聞趕快蹲在烏師身旁,拽著他的衣領。
“說出解決的辦法!”
烏師看了看齊奕彰又看了看樂韻,無奈的搖搖頭。
“我冇有辦法,你也看出來了,我根本冇有靈力隻是個普通人。小姑孃的症狀我隻在一本書上看到過。”
“趕快交出書。”
“書是我們烏靈族的聖書,不是誰都能看的。”
白雲祁憤怒的走上前拽著烏師的衣服。
“你們烏靈族現在還有翻身的能力嗎?往旁邊看看他們都是什麼下場。還有你們的什麼狗屁公主烏雅還記得嗎?”
烏師聽見烏雅的名字趕快爬了起來,身體還不穩的晃了兩下。
“我姑姑現在怎麼樣了?她的本命蠱已經死了,她還活著嗎?”
“嗬嗬,她罪該萬死已經以死謝罪了。”
烏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們為什麼要殺了她,她是這世上最善良的人,被逼無奈的待在你們白家,每一天都在自責和懺悔渡過。她求過族長,但是族長用我的命來威脅他。”
“就因為我是她親哥哥的唯一血脈,她隱忍她痛苦,更是背叛了她心愛的丈夫。老天不公,你們不公,為什麼不給她一次辯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