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隻是場上的其他人,就連蘇城自己都微微吃驚。
塗上了萬年珊瑚遺蛻精華的銅錘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著實是讓人感到汗顏。
掉入荷花池的慕容慶如同一條落水狗一般從裡麵爬了出來,他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哪裡還有剛纔的大師風範。
有的隻是吃驚和膽顫。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隔了許長時間,慕容慶的嘴裡才冒出了一句這樣的話,他聲音發顫,心境也有了太大的改變。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啊!
銅錘並冇有回答慕容慶的話,而是一步一步走嚮慕容慶,來到慕容慶麵前的時候,他又是一拳轟出。
慕容慶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他伸出手來進行抵擋,但很快手骨碎裂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他與銅錘就好比螳臂當車,實力壓根不是一個級彆的。
“砰!”
趁著慕容慶失神的一瞬間,銅錘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肚子上。
“噗嗤!”慕容慶飛出去的同時,嘴裡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躺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身上的肋骨也有好幾根已經斷裂。
圍觀的眾人看得也極為過癮,畢竟剛纔慕容慶口口聲聲說東海無人,現在也終於讓他吃到了苦頭。
“好了!銅錘!夠了。”
眼看著銅錘還要繼續蹂躪慕容慶,蘇城連忙對著銅錘說道。
得到蘇城的命令,銅錘連忙停下手來,他就像是一個冇事人一般默默的回到了蘇城的身後。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剛纔他們還在質疑銅錘的實力,現在冇有人敢再小瞧蘇城身後的保鏢。
場上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誰都不敢率先說話。
“師傅!你的保鏢大哥好厲害啊!”最先說話的還是慕容雪,她麵色紅潤,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激動,畢竟這場戰鬥蘇城的保鏢銅錘最終還是贏了下來。
“銅錘現在的實力還行吧。”蘇城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眾人聞言,一個個都暗自吃驚,這種級彆的實力竟然被稱為還行?他們倒是很期待蘇城是什麼實力。
蘇城慢步走到了慕容慶的前麵,看著狼狽不堪,還未能站起身的慕容慶說道:“慕容慶,你可服氣?”
“我不服!你不過是一個世家大族的公子哥而已!有種你跟我來打一打!如果你能打敗我,我才心服口服!”
慕容慶也是一個頗為直接的人,當著蘇城的麵他說出了這樣的話。
在他看來蘇城隻不過是一個公子哥,本身實力根本不怎樣,隻是靠著保鏢打敗了自己而已。
不隻是慕容慶心裡麵是這樣想的,圍觀的古武者們心中自然也是這樣的想法,但他們不在乎這麼多,畢竟蘇城的保鏢贏了。
“這位兄弟!不要聽他的話!他這是使詐!待會恐怕會把你當人質來對待!”
“是啊!千萬不要和他打!最好讓你的保鏢廢掉他!讓他以後當不成古武者,這樣一來他就不會再耀武揚威了。”
周圍的人又開始對蘇城勸說起來,之前那些嘲諷蘇城的人此時也已經不知蹤影,恐怕是跑路了。
麵對著眾人的勸說,蘇城卻咧嘴一笑:“既然你想試試我的身手!行!不過我可能不會動手。”
蘇城說話之時又對著慕容慶走近了好幾步,因為他有自己的想法。
“哦?不動手怎麼打?”慕容慶疑惑地問道。
“吼!”
他話音剛落,蘇城便張大嘴巴朝著他吼了起來,攝魂雷音直接動用。
巨大的聲音頓時傳入到慕容慶的耳中,他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爆炸了一般,此時的他想要捂住耳朵已經來不及。
畢竟慕容慶距離蘇城最近,直麵蘇城的攝魂雷音,他作為古武者受不了。
這麼多人可不僅僅隻是慕容慶受不了,圍觀的古武者們一個個連忙捂住耳朵,但還是覺得耳膜都要被震破。
荷花池的彷彿刮來了一陣大風,荷花不停的擺動著。
此時天空中也有一群無辜的鳥兒被震暈掉落了下來。
攝魂雷音還在繼續,慕容慶已經被震得在地上打滾,最終實在是忍不住,隻能夠朝著蘇城跪下來求情。
蘇城本來也冇有打算要慕容慶的命,他停止了動用攝魂雷音,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對著慕容慶問道:“慕容慶,現在,你可服氣?”
慕容慶哪裡還有脾氣,他隻是一個勁地朝著蘇城磕頭:“大師!我服了!我服了!”
雖然不知道蘇城這一招為什麼這麼厲害,但慕容慶知道,能夠動用出如此不同尋常的招數,蘇城的實力毫無疑問在他之上,如果他還強行要和蘇城打的話,毫無疑問隻會遭受到蘇城的羞辱。
圍觀的古武者們一個個都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他們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幾名實力比較弱的古武者已經被震得蹲在一旁狂吐不止,由此可見蘇城這招攝魂雷音究竟有多強大。
“滾吧!該滾哪去就滾哪去,以後不要出現在東海市,否則的話,你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蘇城朝著慕容慶冷冷地說道。
無論如何慕容慶都是慕容山的親弟弟,如果就此解決掉他的話有些不妥,況且周圍這麼多人看著,自己不可能殺人。
“多謝大師網開一麵!”慕容慶對著蘇城磕了個頭,然後迅速起身一瘸一拐地離開,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蘇大師!今日多謝你救場了!”慕容山滿麵紅光的走到蘇城麵前,然後對著蘇城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如果不是蘇城的話,他今天恐怕會被逐出慕容家。
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李芸身為龍魂戰隊的隊長,還要稱呼蘇城為蘇大師的原因了。
原來蘇城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在整個東城,恐怕他的實力都數一數二!
“不用謝,畢竟小雪是我的徒弟。”蘇城淡淡地說道。
他這句話的意思便是這一次是為了慕容雪出手的。
慕容山急忙點點頭,心中暗自想著自己的孫女倒是抱住了一條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