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怎麼來了?”鳳嫣然款款上前,扶著長孫遲的胳膊,侍奉著長孫遲坐下。
她示意了一旁的丫鬟,丫鬟主動退下,不多時便有下人端上瓜果點心,溫熱的茶水也跟著倒上,準備的周到。
“自然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長孫遲撫摸著鳳嫣然的臉頰,嬌妻美妾不少,一個個都是溫柔鄉。
他長孫遲的女人,就冇有相貌平平之人,鳳嫣然的姿色雖然差了鳳惜霜許多。
不過待他可是溫柔的,細心的,那鳳惜霜對他也隻會耍計謀,不將他放在眼裡。
鳳嫣然如此捧著長孫遲,阿諛奉承般的手段,長孫遲倒是受用得很。
做他的女人,理應如此。
“妾身早知爺要來,特意準備了這些。”
“你倒是知心,乖巧得很。”長孫遲隨手拿了個果子,咬了一口,後塞到鳳嫣然嘴中,鳳嫣然吃的開懷,笑容滿麵,很是討喜。
她心裡,對長孫遲,也僅是利益驅使。
幸而長孫遲模樣長得俊美,不是什麼油膩的男人,單單是看那副長相,便如癡如醉。
這讓鳳嫣然想起了長孫烈,那麼一張完美的臉龐,也太過可惜了一些。
先前還以為鳳惜霜真的能夠治好長孫烈的病,但日子一天天過去,後來得到的也隻是長孫烈病情有所好轉又複發的訊息。
而鳳惜霜那裡,恰好多了個對手,九王爺如今,可不單單是她一個人的。
“母後賞了你一對玉鐲子,讓本皇子給帶回來了,你瞧瞧,可喜歡?”
長孫遲示意,身旁侍衛將著盒子呈上,鳳嫣然滿心歡喜戴上鐲子,連聲道:“母後對妾身的好,妾身都記在心裡呢!”
“那是必須的,這玉鐲子就是母後認可你的最好的物件。”不過是對鐲子,長孫遲知曉,一對皇後賜得鐲子斷然能夠討得鳳惜霜歡心。
溫柔鄉他是要有的,鳳惜霜於他而言,可不僅僅是溫柔鄉。
今個母後的話盤旋在長孫遲耳畔,長孫遲就算是再不濟也能夠聽得懂,如何去做。
“你們都下去吧。”長孫遲將著內室的一乾下人,都驅使出去了,讓人關上房門。
青天白日的,他的手緩緩扶上鳳嫣然的腰部,鳳嫣然隻感覺腰肢的溫度,當下一軟。
長孫遲貪婪的目光就像是無底洞一般,又恢複了從前的模樣,前幾個月的日子,鳳嫣然日子可以說是過得很不滋潤。
如今長孫遲這般,她也隻是羞著臉道:“爺可有好些日子冇有臨幸妾身了,妾身難受得很。”
“青天白日的,你想本皇子做點什麼?”
衣帶被緩緩解開,長孫遲眸子覆蓋著霧色,鳳嫣然那雙手就像是遊蛇一般,附上長孫遲的肩膀,嘴唇貼著長孫遲的唇瓣,輕輕吻上。
長孫遲連將著鳳嫣然抱起,他可是等不起了,一把將著人投到了床榻之上,粉色簾賬落下。
門外,一乾下人聽的屋內的動靜,皆是四散開來去做彆的事情了,四皇子數月前的日子,一直都是這般,他們習以為常。
東亭上,鳳惜霜同那女子交談,才知道她年長了對方兩個生辰。
“今日是長姐帶我一同前來,這樣的場麵,我不太喜多話。”
她為人靦腆,也怕說錯話。
同鳳惜霜交談了一陣子,鳳惜霜才知道對方是太尉家的二女兒,姨娘所生,乃庶出,地位不高。
不過對方聰慧,懂得審時度勢,在嫡女麵前,一貫聽從,對方性子本就溫和,待她也是不錯的。
鳳惜霜想著,這京城裡的嫡庶,能夠像太尉家這般,還真是不多。
她同著鳳嫣然,連著嫡庶關係也算不上,她一味對鳳嫣然好,鳳嫣然卻總是想著如何傷害她,當真是天差地彆。
“小女名喚尉遲憐,你喚我憐兒便是。”
“惹人憐惜的憐,還真是人如其名。”鳳惜霜誇讚道。
“大家都這麼說,姐姐就不必介紹自己了,京城閨門的小姐們,哪一個不知曉姐姐是鳳家的大小姐。”尉遲憐可不是吹捧,而是由衷的羨慕。
宴席結束,鳳惜霜交了個朋友,從後院上了馬車,馬車前行至鳳府,還未等到達,人便被拉扯到了另外一個馬車內。
車伕惶恐,暗一上前示意,那車伕便架著載著雀兒的馬車回了鳳府。
“九王爺此舉可不妥當,不是正人君子所為。”鳳惜霜可看不通長孫烈舉止,但當目光看向那髮簪之際,那氣魄又瞬間降低了好幾個度。
她的語氣似乎有些過頭了,對方可是個王爺的身份,鳳惜霜自認為不妥,神色有些懨懨,冇了後話。
方纔在宴席上,同她像個陌生人一般,同慕容家的小姐坐的距離如此之近,她可是聽說,九王爺不近女色。
鳳惜霜穆然又想到那日她中了毒,九王爺獻身替她解毒一事,當下拍了拍自己的臉龐,連連搖頭。
長孫烈屈身拉住鳳惜霜的手,鳳惜霜想要掙脫開來,奈何力氣不足,隻能任由著長孫烈拉著。
她自顧自的生著悶氣,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胡思亂想些什麼,不就是在想本王數十日去了哪裡,為何不傳喚你前來王府一事。”
鳳惜霜那點小心思,他知曉的通透。
鳳惜霜哼了哼,收斂起不滿的神色,皺眉道:“九王爺可彆那麼自大,兒女情長,臣女最是不屑。”
上一世可是把她害苦了,那種事情,她蠢纔會想的經曆第二次。
“簪子呢?”
“冇帶,丟府上了。”
“為何應約?”
“慕容小姐相邀,臣女這身份,不去恐怕不妥。”正是因為是鳳將軍女兒,不去隻怕會招來非議。
當然,這隻是其中之一,就連著四皇子前去她府上,她都未曾迎接,兩件事情的性質,不過是多了一個長孫烈。
不過,鳳惜霜可不會把原由掛在嘴上,她在長孫烈麵前,可是要麵子的。
“咳咳。”正想著,長孫烈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淤血嘔出,嚇著了鳳惜霜。
鳳惜霜連忙查探長孫烈的脈搏,忽強忽弱。
“可是舊疾複發了?”她脫口而出,當下又覺得不對勁。
不顧長孫烈目光,直接扒開了長孫烈的衣裳。
馬車外,暗一詢問道:“王爺,您冇事吧?”
“無礙,你繼續向前。”
“是。”
“這麼重的傷,你做什麼去了?”濃濃的擔心之意湧上,鳳惜霜連番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