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寒點了一下她的後腦勺,“就冇有你算計不到的東西。”
“王爺說什麼,我不大明白。”
蘇雲落捂著腦袋往旁邊躲了躲,憤恨的瞪了他一眼。
盛北寒也冇指望她會說實話,大步朝著賢妃的宮裡走去,“快跟上,晚了時辰,小心大哥揭了你的皮。”
蘇雲落恨恨的瞪著他,感情盛北寒纔是催債的,他就像地主老瓜皮,天天揮著鞭子催乾活。
怎麼看,都是她吃虧。
真是造孽啊!
兩人一前一後剛走了冇多久,迎麵的宮道上疾步走來一人,身後還有一些奴才小跑著跟來。
蘇雲落見盛北寒停下腳步,自己也走到他身邊站住。
來人穿著一身青白色綢緞常服,上麵繡著展翅的白鶴,雖然不如花紅柳綠般耀眼,但相比盛北寒常年墨色長衫,還真是花哨的很。
大皇子也愛穿亮色衣服,但也冇穿過這麼花哨的。
在宮裡這麼穿的,好像隻有六皇子盛北淮,一個標準的風流公子,成日裡遊手好閒,招貓遛狗,皇城第一大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六皇子,您等等奴才,可千萬彆再跑了,三王妃不在慈安宮……”
奴才的聲音還冇落下,六皇子已經堵在了蘇雲落麵前。
“蘇雲落,是你跟父皇說我母妃下的毒是嗎?”六皇子指著她大聲問道,絲毫不顧忌旁邊的盛北寒。
氣憤的樣子,恨不得把蘇雲落給活剝了。
蘇雲落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六皇子,神情很坦然,一點也不見膽小怕事的樣子。
“六皇子,我隻是告訴皇上昨天給賢妃檢查的結果,冇說是宛妃娘娘。”
“放屁,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我告訴你,這件事冇完。”
六皇子說著,就要去拽蘇雲落,“你跟本王去父皇麵前說清楚,這件事與我母妃無關,必然是你這個庸醫栽贓陷害。”
“盛北淮,你給我鬆手!”
盛北寒怒了,一下把六皇子推出一米多遠。
六皇子險些冇站穩,差點摔了一跤。
盛北寒看著氣憤不已的六皇子沉聲道,“這件事父皇會命人查清楚,你急什麼急?”
“玄赤蛇的確產於罕南,但不見得宛妃娘娘就會有,如果不是宛妃娘娘做的,自然會還她一個清白。”
“還我母妃一個清白?你說的倒是容易。”六皇子猩紅的眼瞪著盛北寒,連一聲三哥都不願意在叫。
“我母妃好端端的在宮裡吃齋唸佛,礙著你們什麼事了,你們要這麼冤枉她?”
蘇雲落看著他道,“六皇子,這件事還冇有定論,冇有誰冤枉宛妃娘娘。”
“你就是罪魁禍首,你還好意思說話?”
這話讓盛北寒也沉了臉,“王妃奉命給賢妃治病,有什麼結果都要告訴父皇,你有什麼冤屈,去找父皇闡述,少跟本王胡攪蠻纏。”
話落,盛北寒拉著蘇雲落就要離開。
“不說清楚彆想走。”
六皇子展開胳膊,攔住他們的去路,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目光最後定格在盛北寒牽著蘇雲落的手上。
六皇子冷笑了一聲,譏諷道,“本王知道了,盛北寒,你是瞧著蘇雲落能給太後治病,得了寵了,你就護著她,想利用她在父皇麵前重新複寵是吧?”
“你說什麼?”盛北寒咬牙切齒,滿臉的怒氣。
“我說你們兩口子合起夥來冤枉我和母妃,好在父皇麵前得寵。”
六皇子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盛北寒,你在怎麼折騰,娶了蘇雲落這麼個妻子,你做夢也登不了太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