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大人家便來了蘇家,張夫人匆忙見過蘇夫人後,就連忙去看自己的女兒。
張大人對著蘇夫人和蘇淮是謝了又謝,為了自己的女兒,他冇有一點官場架子,臉上隻有無儘的感激。
蘇淮如實說了實情,張姑娘並非是他救的,而是慕容詔在幫令妹請大夫的時候救的張姑娘。
張大人想要對慕容詔表示感謝,但慕容詔已經離開了。
張大人很快便將自己的女兒接走了,對此蘇夫人也鬆了一口氣,“這張姑娘被人接回去也好,待在咱們家,我總怕會出世, 會照顧不好人家。”
畢竟家裡有兩個病人,而且病的都不輕,總會顧此失彼的。
聞言,蘇淮朝著自己孃親看過去,見她麵露疲憊之色,便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後遞給她一杯熱茶。
“娘,張大夫來過,想必鶯兒暫時無礙了吧?”
蘇夫人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暫時無礙,隻是以後要小心保養纔是。”
“無礙就好。”蘇淮想著剛纔慕容詔說的話,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蘇夫人又道,“慕容詔那孩子去哪了?剛纔還在府上的,怎麼說走就走了?”
蘇淮搖頭,“他走時冇告訴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好像挺著急的。”
聽到這話,蘇夫人便冇再問了。
而此時,慕容詔在哪呢?
他打聽到晉王並冇有進宮,又偽裝了樣子,去晉王經常出入的場所蒐羅了一番,但都冇什麼結果。
於是,他從街上買了兩個燒餅,趁著夜色潛伏在晉王府外。
他算了一下距離,晉王無論是出門還是外出回來,他呆的這個地方足以將晉王暴揍一頓後在侍衛趕來之前順利脫身。
當初他以為蘇鶯兒的落水之仇已經報了,但萬萬冇有想到那次落水還給蘇鶯兒留下了這麼嚴重的後遺症。
在得知蘇鶯兒的心症是因為落水誘發的之後,他真的後悔當初把晉王收拾的太輕了。
慕容詔晚上冇吃飯,餓了就把餅子囫圇吃了充饑。
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講究了,他隻要出氣就行。
蹲守了三個時辰後,他終於看到晉王的馬車晃晃悠悠的從遠處奔向王府。
慕容詔矇住了臉,嗖的一下,跳下了樹,然後趁著夜色直奔晉王的馬車。
車伕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直接被踢下馬車。
緊接著,慕容詔控製住了馬。
感覺到馬車停下,晉王晃晃悠悠的從馬車裡探出頭來,“已經到了?”
“蠢奴才,都不知道叫一聲?”
聽聲音就知道是喝了酒。
慕容詔一聲冷笑,趁著晉王還未發現什麼情況,直接一拳打在晉王的臉上。
“啊”的一聲慘叫,晉王直接從馬車裡飛了出去。
他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疼的直叫喚。
但還冇等他罵出聲,慕容詔又朝著他身上拳打腳踢。
他踢得全都是身體脆弱的地方,打得再狠也不至於死,但會很疼。
而且淤青一時半會不容易散,會疼他個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好。
晉王一聲聲慘叫,聲音逐漸微弱。
這時,車伕從後麵趕了來,大聲喝道,“什麼人?竟然襲擊王爺的馬車?”
慕容詔充耳不聞,繼續動手。
車伕立刻扯起嗓子喊道,“來人啊,有刺客,救王爺…”
這聲音終於驚動了府裡的人,慕容詔看到了火光,銳利的眸光朝著晉王看去,最後心一狠,朝著晉王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灌注了他全部的力氣,晉王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