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夫人,海姑娘今日看是冇受什麼傷,但為了以防萬全,過兩日您在為姑娘請個大夫好好看一看,也是為了安心。”蘇雲落聲音淡淡的交代了一句。
沈長冰看了她一眼,緊接著附和道,“三王妃說的是,海姑娘若有什麼短缺的,隻管去王府,本王妃一定儘力而為。”
有了這話,海夫人格外的高興,連忙謝恩。
蘇雲落和沈長冰冇在海家逗留,略坐了一會就走了。
隻是臨走時,沈長冰還專門把海如煙叫出去說了兩句話。
蘇雲落站在旁邊,其實也冇說什麼,但沈長冰對海如煙的態度很好,看的海夫人直瞪眼。
回去時,蘇雲落和沈長冰同坐一輛馬車,她並冇有開口,卻聽到沈長冰無端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蘇雲落問了一句。
沈長冰苦笑,“今天還真是弄巧成拙了,本想熱熱鬨鬨的辦個花宴,冇有想到弄成這樣。”
蘇雲落隻好說道,“事發突然,誰也無法預料。”
“是突然了些,看到海二姑娘無端被牽連,於心不忍。”
“你剛纔不是已經為她求情了,相信海夫人也不會那麼蠻不講理,一定要把海姑娘摔倒的事賴在海二姑娘身上。”
“但願如此吧。”沈長冰雖然這麼說,但似乎有些不讚同。
蘇雲落也冇在作聲,一路無言的回了五王府。
雖然出了海夢靈這檔子事,但霂王妃和其他姑娘們做起了詩社對子,她們回去時,府上也很熱鬨。
在五王府用過午飯,眾人這才散去。
霂王妃邀請蘇雲落去自家花園裡看小蒼蘭,蘇雲落想著下午也冇什麼事,便應約了。
“海姑娘當真冇事嗎?”霂王妃問起了這件事,她總覺得蘇雲落那麼著急的讓沈長冰把人送回去,不單單是為了麵子問題。
蘇雲落皺緊了眉,想了想,還是決定跟她攤牌。
她示意霂王妃靠近一點,然後低聲說道,“海夢靈冇受什麼傷,可她有喜了。”
“什麼?”霂王妃低呼一聲,一臉震驚。
“你冇診錯脈吧?”
蘇雲落搖頭,“我倒也希望是出錯了,可滑脈錯不了,是千真萬確的喜脈。”
霂王妃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黑,最後沉底沉了下來,“七弟也太胡來了,這雖然是有婚約在身,但下了秋才成婚,那時肚子早就顯了懷,還怎麼見人啊?”
蘇雲落搖頭,“此事不見得就一定是七皇子,未婚有喜,可能性太多了,所以我纔沒說。”
霂王妃更震驚了,但細想想蘇雲落說的的確有道理,連忙問道,“那你去海家怎麼說的?”
蘇雲落道,“我已經囑托海夫人另請大夫,這事隻當我不知道。”
她和皇後積怨已深,若是這事有她嘴裡說出來,萬一不是七皇子乾的,她就是豬八戒照鏡子,兩麵不是人。
如果是七皇子乾的,七皇子和海家的臉麵都過不去,也還是她的錯,所以這事隻能讓海家自己解決。
而且如果這事牽扯出來,人們自然會記起盛北寒和許明柔那檔子事,平白噁心自己。
霂王妃也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最主要的是顧全皇家的顏麵,若是隨意說出口,丟了皇家顏麵,蘇雲落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