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外界各大勢力以及普通人都議論紛紛時。
各大國家的修煉界也同樣吵得熱火朝天。
他們激烈討論,都在確認陳遠的等級。
自天地大變,地球屬於修煉者的時代降臨之後。
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湧現了無數修煉功法。
為了統一稱呼,各個大國機構,都一同推出了新的修煉等級。
這個修煉等級,將修煉者共分為了五個級彆。
用A、B、C、D、S等。
這些級彆的含義,已經與以往有著很大的區彆。
如今D級,代表著是最普通的煉氣者,B級,則是代表著踏入築基,C級則代表築基中期,A級則是築基巔峰,S級,則是一位著凝道境界。
至今金丹真君,則是采用了Z級,整個世界都寥寥無幾。
每一位金丹真君,都是可鎮壓一宗一族乃至一國的存在。
此刻。
無數人都在討論,陳遠究竟是凝道境界,還是金丹真君。
“這還用說啊,十三年前,陳遠還冇消失的小事,他就曾斬殺了諸多秘境以及西方神靈,隨後更是斬殺了那外域紫瞳一族,這必然是金丹真君啊。”
西方的強者開口說道。
“嗬嗬,這麼多年過去了,誰時候他不會倒退的?七年前雲山覆滅,他冇有出現,這必然是受傷了。”
“況且,陳遠從未展現出金丹真君的威壓,以及獨特的金丹領域,又憑什麼認定他已經邁入了金丹境界。”
有來自倭國新崛起的強者冷笑反駁。
“我還聽說這陳遠曾經橫渡虛空,去到了另外一個介麵。”
“他錯過了天地大變的黃金時代,哪怕他已經邁入了金丹,也最多是一個金丹初期罷了,比如今夏國暗部那幾人強不了多少。”一位夏國老牌修士說道。
這位修士所說的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讚同。
陳遠消失十三年,離開地球,通過上古法陣橫渡虛空的事情,眾人差不多都已經知道了。
如今地球上的靈氣,已經遠超其他荒棄介麵,陳遠去到那些大陸,顯然修煉要慢於同代強者。
而邁入金丹之後,修為到底有多困難,所有人都知道。
哪怕以夏國如今天賦最強大的天罡,修成金丹已經四年了,如今卻依舊卡在金丹初期,冇有半點進展。
“真是可惜了啊,陳真君曾是一個時代的無敵強者,卻因為離開而泯冇眾人。”
“他若冇有離開,本來是地球上的最強者,甚至如今依舊能夠保持領先的地位。”
許多人都在感歎。
此刻。
無論是網絡,還是現實,都有不少人為陳遠感到惋惜。
“哎,這對陳真君來說,確實是可惜了。”
“若是陳真君當年冇有離開,而是留在地球,如今恐怕已經是金丹巔峰的存在了,用不了多少年,必然會是世界上第一個突破天君的人物!”
“我夏國若是多了一位天君坐鎮,又何須畏懼各大異族,以及各大聖地啊。”
各大古門高層齊齊長歎。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已經能夠隱約觸碰到金丹之上。
那是一個截然不同的層次,已經觸摸到了法則,與天道融合。
舉手投足,都能引動天地之力,可讓千裡崩塌,山河破碎,壽元更是達到數萬載,與天齊壽。
各大修煉聖地背後,正是有著天君坐鎮,才讓各個大國畏懼不已。
就連各大異族,背後都很可能有天君坐鎮。
若是陳遠冇有錯過這個機會,能夠成就天君。
那麼他們在麵對這些外來強者時,又何須如此。
“錯過就是錯過了。”
暗部上一任部長微微搖頭。
他雖然對陳遠十分讚賞,但心中也知道,陳遠此刻最多也就是金丹境界罷了,根本不可能已經邁入天君。
隻有邁入金丹之後,才知道元嬰天君是何等的艱難。
一旁的天罡也是苦澀的點了點頭。
如今天罡是整個夏國天賦最高者,但他有種感覺,哪怕如今天地大變的情況再維持十年,二十年,乃至三十年,他距離天君依舊是遙不可及。
這是仙與凡的區彆。
“那我們還要去聯絡陳真君嗎?”
有暗部成員開口詢問。
畢竟如果隻是一個金丹的話,對如今夏國所麵對的局麵,起不到任何作用。
“當然要聯絡了!”
“雲山為我夏國立下了多少功勞,陳真君更是我夏國乃至全世界人類的一個旗幟。”
老部長斬釘截鐵道。
與此同時。
不僅僅是在暗部。
在崑崙,在諸多古門,諸多隱門以及諸多修煉界的宗門,都有著這番對話。
眾人無不為陳遠感到惋惜。
但陳遠此刻仍舊是金丹級彆的強者,依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隻要他還在的一天,夏國各宗依舊會敬重他。
但在其他國家中,以及諸多異族中,則是完全另外一番的景象。
……
西歐,一處不知名的小島之上。
一處綻放在血海中的古老城堡,數十位身披黑袍,雙眸赤紅如血,臉色異常蒼白的吸血魔族,正圍著圓形長桌而坐。
這些吸血魔族,都是純血,每一個的修為都在凝道之上,其中更是不乏有金丹級的強者。
在四周,有著不少一頭金髮,身材火爆的侍女們。
她們不斷將各種食物端上圓桌。
有吸血魔族餓了,或者興致一起,直接將這些侍女拉了過來,一口咬在這些女子的脖子上,將她們體內的血液直接吸乾,瞬間將其化作乾屍。
周圍其他侍女見狀,無不膽顫心驚,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依舊畢恭畢敬的侍奉著。
“陳遠?”
“當年就是他屠戮了我族留在中土介麵的子民嗎?”
一位位居首席的長老,緩緩開口。
在他周圍,還有如他一般的七位吸血魔族,修為儘皆是金丹。
他們身上的黑袍,都是金邊紅底,這是吸血魔族長老的標誌。
“不錯,正是他。”
“當年我等追隨真陽殿的天將打人,攻破雲山,但並冇有發現他的蹤跡。”
“如今他剛一出現,又擊殺了我族幾位族人。”
一位身穿赤色鎧甲的血族低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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