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明明在打聽了一會杭城陳先生,便被另一位西江省大佬請來的術法高人所吸引,包括在場的幾十位見識多廣的東南大佬,都被接下來上場的一位術法高人,看的目瞪口呆啊!
“棺材?這小老頭子揹著一副棺材上來乾什麼?”
“奇怪。難怪棺材裡難道有大殺器?”
“棺材裡麵當然是屍體啊。”
“我想起了,這是湘西薑家的家主,薑家最擅長的便是控屍術。
天下控屍出湘西,湘西控屍出薑家,說起薑氏,那可是妥妥的帝王之後,炎帝之後。
“薑老頭,多年不見了”擂台上,一連大敗數術法高人的控火老者,顯然認識這薑家家主。
“我當時誰,原來熱河控火世家邢家主,我們南方的事情,你們北方也要來參合一腳,小心死無全屍。”薑了登台便是滿滿的火藥味道。
“那要看看你這老屍,能不能抗住我的真火!”
話音剛落,邢老者雙手掐動,口中念念有,一道白色氣浪猛的從他指尖噴出,隨著他口中咒語越念越快,那白色氣浪竟然開始燃起絲絲火苗,在陽光下發出數百度的青火。
隔著擂台幾十米,諸多東南大佬也被烤的汗流浹背啊!
薑了卻不怒反笑到:“敢偷襲?那我正好送入下地獄。”
“出來!”
薑了一掌拍在棺材蓋上,那重達五百斤的厚實棺木,竟然猛的從地上倒豎了起來,然後替薑家主抵擋住了數百度的高溫火焰。
邢家主見一擊不成,立馬躥到了北麵,準備從棺材的後頭髮動進攻,但這時薑了的咒語已經啟動,隨著他疊影般的手勢與獨特咒音,棺木自動落下,一股滔天的屍臭味頓時瀰漫當場。
還不等邢家主在次念動咒語,一道黑影突然從棺木中猛的躥出,一跳便蹦出了幾丈遠,那黑屍輕輕滑動一下,邢家主還在振振有詞的腦袋直接從身體上滑落。
大龍瀑布方圓百米內,幾十名東南大佬與一乾術法高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啊。
“銅屍,薑家竟然煉製成了一具銅屍啊。”
“具術法界傳言,一具銅屍的戰鬥力就相當於一個術法大成的真人,薑家好大的手筆。”
“一具老屍能硬抗馬克沁機槍不倒,這一具銅屍恐怕掏空了家人幾代人的心血吧!”
一群東南大佬請來的術法高人,見到薑了竟然煉製成了一具銅屍後,都是底下了高傲的頭顱。
刨去之前出手的幾位術法高人,即便是控火邢家主表現的在亮眼,剩餘十幾位術法大成的高人,還自信打敗其的把握,但直到薑了的銅屍出馬,他們便知這一次東南術法大會的最終勝利者,非薑家與其代表的西江大佬莫屬了。
“銅屍之上還有鐵屍,銀屍,金屍,地屍,天屍!”陳南看著擂台,那具九尺高,渾身撒發著古銅色的屍體,在心中呢喃道。
傳聞在修真界曾出現一具地屍,能與渡劫期仙尊鬥至旗鼓難當,地球的術法界能出現一具銅屍,確實夠讓人驚嚇的。
這就導致接下來的好幾分鐘內,無一個大佬與術法高人敢應戰。
薑了在擂台上也覺得無趣,正當他準備掐動咒語,將銅屍收回棺材中,一句本不應該出現在現場的外語,突然響徹全場。
“橋都麻塞!”幾個男聲突然在擂台下方喊道。
“櫻花語?”
“是誰請的櫻花國的高人嗎?”
“是站在江北省鐘不悔後頭的幾個人!”
“鐘不悔,還請給一個解釋!”
此行東南四省的大佬中,就數江北那邊的大佬最多,請的術法高人也最多,反倒是江南省這邊人數最少,唯有陳南等了了數人。
“是我請的櫻花國陰陽師又如何?”
一個肥頭大耳,穿著寶格麗襯衫的江北大佬,乾笑著站了起來說道:“這麼說吧,今後整個東南由我鐘某人說了算如何?”
轟!
此話一出,頓時掀起了驚天駭浪。
“鐘不悔,你竟然想一個吃下整個東南?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我們東南術法大會,雖冇有明令禁止請海外的高人,但是鐘老大你請了海外術法高人,尤其是櫻花國的術法高人,是不是要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櫻花人擅自越界,鐘老闆就不怕被我們東南術法界針對?”
嘩啦啦!
一群術法高人,紛紛從他們各自請來的東南大佬身後站了出來,即便此刻還在擂台上的湘西薑家主與他的銅屍,也都怒視鐘不悔與他身後的幾個櫻花國的陰陽師。
鐘不悔卻冷哼了一聲,懶得理會,然後領著幾個櫻花國的陰陽師,筆直走到了位於擂台不遠處的大龍瀑佈下,整齊跪下。
“請大神師出馬。”
諸多東南大佬與術法高人不禁納悶,天上會有什麼?
“終於要來了嗎!”
唯有陳南心有感應,順著大龍瀑布,一百九十七米的落差看去,隻見一道黑影,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瀑布的壺行口子上。
“那上麵有人!”
不知誰喊了一聲,那一百九十七米高的瀑布壺口上的黑點,一腳踏空,接下來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
噗通,噗通,噗通。
江北,江南,靖江,西江四省,共計三十二位千億大佬,包括他們請來的二十八術法高人,都被他們接下來見到的一幕,齊齊震撼。
還有幾個膽子小的東南大佬,也跟著鐘不悔與幾位櫻花國陰陽師齊齊跪下。
“水術,水龍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