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叔,這個叫吉田英夫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連我們項家的麵子都不賣?”項明明很是詫異的看著鄭世賢問道。
顯然有些難以接受項家的麵子都不好使的事實,也就是這一回項明明微服私訪,冇有表露自己項家人的身份,否則今天東南幾十位大佬誰敢不賣他項明明的麵子。
即便放眼全國的地方大佬,乃至高居廟堂之人,都要賣他項家的麵子。
鄭世賢苦苦一笑,他終於明白項家為什麼會將項明明托付給自己到了,就他這尿性,出門帶一百個保鏢都不夠死的啊。
“項公子,實不相瞞,項家的麵子在世俗界確實好使,但是在術法界,講究的實力為尊,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在術法界的高人眼中,不過是螻蟻罷了!”鄭世賢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說道。
“螻蟻?他們也配!”
項明明嗤之以鼻,直接表達了自己對術法界的不屑道:“鄭叔叔你這話可就過了,雖然我承認今日的術法大會讓我大開眼界,但我若叫來一個加強營火力,什麼狗屁高人,恐怕統統都要跪吧?”
一個普通班有6到10人,一個排有20到40人,一個普通營下轄十個排級單位,也就說一個加強營的火力在五百人左右,而且配備現代化火力。
在項明明看來,一個加強營的火力,足夠橫掃在東南術法大會的所有高人也實屬正常。
“項公子,今日便是貴祖父在這,也不敢在一位真人麵前口出狂言,你若想死,不要牽扯到鄭先生!”一個柱著柺杖頭髮花白的老婆,站在鄭世賢的身後突然開口道。
這老太婆看起來有九十歲的高齡,風吹一下就會倒,卻一直站在鄭世賢的身後數個小時紋絲不動,顯然也是一位術法界的高人。
“嗯?”項明明額頭青筋猛跳,但是老太婆的下一句話,直接讓項明明閉嘴。
“難道你們項家冇有告訴你,貴祖是如何在戰爭年代崛起的嗎!”老太不屑道。
項明明瞳孔猛的一縮,他項家正是崛起於太祖時代,莫非說自家太祖之所以能在槍林彈雨中活了幾十年,也與術法界有關?
“你在仔細想想,項家的靈位台上可否供奉著一位叫華敬亭的?他在你項家靈位台上的位置,是否還在你項家太祖之上?”老太婆在教訓道。
靈位台的擺放大有學問,古人崇尚長者在上,更何況項家姓項,華敬亭姓華,這個問題許多項家三代都問過家中長輩,長輩卻隻字不提,項明明已經好奇已久了,他已經想到了某種猜測。
“難道…….”項明明瞳孔猛縮道。
“華老正是我術法界中的真人,也正是他守護了你項家太祖十年,開創了豐功偉業,你現在可知一位真人的厲害嗎!”。
“嘶!”
項明明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嘴巴這才乾淨了不少,問道:“那奶奶您覺得陳南與吉田英夫這倆位當世真人誰能勝出?”
雖然這位術法老太也希望身為華國人都陳南能勝出,但是吉田英夫的名頭實在太響亮,她也隻好說出了實話。
“我看好吉田英夫!”
“我看好吉田英夫!”
…….
諸如項明明與術法老太的談話,充斥著東南術法大會的各個角落,在場的數十位華國術法界的高人,皆是看好吉田英夫能勝,而陳南會敗。
“不好!”這時擂台上的一道櫻花語在次將眾人拉回了現實。
隻見陳南的掌心突然浮現出一團碧綠的波光,吉田英夫感受到陳南左掌上的法力波動,立馬想調轉龍頭避開這一掌。
十丈的距離,對於瞬息萬變的法力而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隻見陳南一掌平推,正好打在俯衝而下水龍的中間位置,濺起好大一團水花後,三個龍頭頓時變成了兩個。
“你的法力怎麼會如此渾厚,能洞穿我的水係術法?”吉田英夫駕馭龍身,趕忙移動到了陳南二十丈開外。
他入道幾十年來,頭一次遇見自己的水係術法被他人的術法洞穿,這也就說明陳南的法力比他的法力要渾厚的多。
“法力不在多,而在於純,術法不在大,而在於精。”
說完,陳南收回左掌,猶如夫子遇見了一個不開竅的學生,搖頭歎氣道:“算了,跟你多說無益,我已經給過你逃命的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