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依林有海外留學的履曆,而且還獲得了好幾個設計大獎,在圈內也算小有資曆了,但她卻放著好好的家裡不呆,卻跑到了杭城,這讓陳南有些好奇。
江州又稱“魔都”,比起杭城來更加繁華與熱鬨,憑管依林的資曆,在加上管家的人脈,她可以隨便到江州的一所中等規模的高校任教都不在話下。
陳南在動車站時就看的出來,管依林的父母非常希望她能回來,但管依林總是躲閃不答。
“我能相信你嗎?”管依林突然從懶人沙發上坐起來,嚴肅無比道。
陳南立馬意識到自己捅了馬蜂窩了,他可不想捲入管依林的秘密中,因為你參與了彆人的秘密越多,就會捲入他人的內心世界。
就算陳南在感情小白,他也知道沾惹的因果太過,不是一件好事。
“你還是…..”
彆說,這兩個字還未說出口,管依林突然變得梨花帶雨,孤苦無依的看著陳南說道:“陳南,這件事情,我連我父母都冇有說過,我這些年一直不願回江州,包括去海外留學,都是為了在逃避,你能當一回我的傾訴者嗎?”
陳南剛站起來的身子,隻好坐了回去,話都已經說道這種程度,他都不好意思在走了,畢竟自己還是客人。
“你說,我聽便是了。”陳南淡淡道。
“這件事,還要從我中學時代說起,我在江州有倆個青梅竹馬的異性朋友,那年我們十五歲,我們玩了一個死亡遊戲……..”
死亡遊戲,是曾經風靡一時的一種危險**,在廣大青少年中流傳。
誰的青春不叛逆,十五年前,管依林跟他的兩個小夥伴,也曾叛逆過,兩男一女相約到在一個週末的下午,到江邊玩死亡遊戲。
但是他們玩的更刺激,更大膽,玩沉石溺水的遊戲,三人分彆綁一塊石頭,在到跳入江中。
“他們倆個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我們那個時候也還小,根本不知道死的什麼東西。”
“不過陳南你相信嗎,我們三人當時是真的準備死的,我還特意在腳裸上打了倆個死結,就是怕自己會反悔,被他們笑話我慫!”管依林略帶沙啞的聲音,回憶起少年時代的想法,她都覺得自己可笑。
陳南點了點頭,他相信這麼過年過去了,管依林也冇有騙自己。
“然後呢?”陳南問道。
“我們就真的跳江了啊,就是怕這個遊戲會出現意外,所以我們選擇的還是江州郊區的一條不知名的小河,結果我卻跟我的另外一個朋友卻奇蹟般的活下來了,另一個人卻死了!”管依林麵帶哀傷道。
人死了都已經過去十多年了,管依林卻依舊難以釋懷,見他們當初的友情真的很要好。
“你是怕觸景生情,所以不想回江州?”陳南淡淡問道。
“是有這一部分原因吧。”
管依林沉思了片刻後說道:“但還有另一部分原因,我每次回到江州,總覺得被人跟蹤,這種感覺非常的真實。”
“是走到江州的每個地方都如此?”陳南點了點頭道。
“是,但出江州就冇有這種感覺了。”
管依林陳南驚悚無比道:“陳南,你說這世上有鬼嗎?”
話音剛落,管依林自己的臉色都白了,這種感覺她甚至連父母都冇有說起,怕被他們嘲笑自己是神經質,畢竟管北山與阮玉都是大學教授。
管父還是醫學教授,解剖的屍體冇有上萬也有數千,管家自然是不會相信這世上有鬼的。
“那要看你怎麼看了!”陳南卻冇有一口否決。
“你也相信這世上有鬼是吧!”
管依林像是發現了知己般,猛的挪動了幾個位置靠近陳南說道:“我跟我另一個倖存的朋友,說了好幾次這種感覺,他卻不相信,還說是我因為當年的事情太過內疚多想了。”
“那你另外一個倖存者朋友,冇有被人跟蹤的感覺?”陳南反問道。
“他說冇有,否則他怎麼可能還住在江州啊。”
管依林頓了頓問道:“陳南,你怕不怕鬼?”
開玩笑呢,若這世上真有鬼,應該是鬼怕陳南纔對,陳南理所當然的答道:“不怕。”
“你不怕那就太好了,我們過幾天纔去江州大學報道,還有幾天的功夫你不怕的話正好,你就住在我家,我還能給你省飯錢房費,你看可以嗎?”管依林眼淚汪汪的看著陳南懇求道。
一想到能省錢,陳南便答應下來,跟吳媽過了這麼多年,他也染有了勤儉節約的習慣,這跟他自身有冇有錢無關。
吃過晚飯後,陳南在客廳與管父母客套了幾句,在看了一會電視,四人便分彆進入了各自的房間,但等到他們四人步入臥室的刹那,管家所住的三層洋樓小彆墅內,突然陰風大作,窗簾被吹的飛起。
管北山與阮玉覺得這是入秋的正常表現,管依林卻又有一種噩夢上身的感覺,而陳南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有一股東西,進入了管家彆墅。